“珊瑚一臉吃驚的看著韓玉,自從那日說過絕的話后,韓玉確實不曾再來擾。
而表面上覺得松了口氣,可是心里卻覺得空空落落的,好似失去了一件最重要的東西。
知道,是喜歡韓玉的,而且非常喜歡!甚至有時夜里還掉眼淚,覺得韓玉可能再也不會理,不會多看一眼。
后悔了,后悔那日說出那般難聽的話,后悔就那麼拒絕韓玨。
“嗚嗚……”
韓玉見珊瑚突然哭起來,瞬間慌了,一臉不知所措。“對不起,珊瑚。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要一直哭啊!我保證以后不再出現在你面前,好嗎?”
可是珊瑚的眼淚卻流的更兇,哭的更傷心。也不知道為何會哭,或許是太高興,或許是被韓玉所。
韓玉一直覺得珊瑚太堅強,堅強的讓男人都汗。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而且哭的如此傷心。
不過這樣的好似比平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更讓人想擁懷中,他大著膽子將摟懷上,輕聲細語安道:“不哭,不哭……”
可是珊瑚的眼淚反倒流的更兇了,好半天才慢慢止住淚意,啞著嗓子道:“你為何喜歡我?”
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丫鬟,頂多長得清秀些,自然不能同那些滴滴的家小姐相提并論了。
所以一直在逃避,逃避他喜歡這件事。甚至認為他只是故意在逗,所以拼命守住自己的心,不想讓自己沉淪。
結果越想守,卻越守不住,最后還是無法自拔的喜歡上他!
韓玉俯溫的吻掉眼角的淚水,低聲細語道:“從你當年遞給我一個饅頭開始,我的心便只屬于你!我一直努力的學醫,拼命的存錢,就是想等你長大后娶你,讓你過上好日子!我心里喜歡的從來都是你,也只有你!可是你卻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我便想用其他子刺激刺激你,結果反倒讓你誤會,抱歉!”
“嗚嗚……”珊瑚突然哭的更大聲,可是的角卻分明出幸福的笑容。一直以為的糾結,痛苦,困擾,好似瞬間都化為烏有,現在只有幸福將包圍其中。
這世上最幸福的事莫過于你一直喜歡的人也同樣喜歡著你!
“珊瑚你怎麼還哭,可是我說的話讓你不高興?我……”
韓玉一臉焦急,話還未說完便被珊瑚香香的吻住。他一臉欣喜,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會主吻他,這是不是說明還是喜歡他的呢!
“韓玉,我喜歡你,喜歡的不行!所以請你不要隨隨便便喜歡我,我的喜歡是一輩子,你敢嗎?”珊瑚終于鼓起勇氣把心里想說的話全說出來了,突然覺得好輕松,好輕松……
“我答應你,今生今世,我韓玉只會喜歡珊瑚一人!絕不辜負珊瑚,否則……”韓玉剩下的話又被珊瑚給堵住了,高興的看著他,好似又看到了當年那樣孤僻的年。
那個年獨自坐在臺階上,不跟任何人說話,永遠都只是一個人。可卻那麼想陪在他邊,所以大著膽子走過去,給了他一個饅頭,讓他每天開開心心。
原來他們的緣份早就注定了!
皇甫國。
皇甫西萬萬沒想到顧堇年會回圣京,所以在看到顧堇年時,他眼底除了驚訝還有喜悅。
雖然百里國這個威脅還在,不過能將顧堇年再次困在圣京也不是一件壞事。
顧堇年一白錦袍恭敬的站在殿中,下上青的胡渣看著有些狼狽和憔悴。
“臣見過皇上,肯請皇上為臣生母,為臣的義兄討回公道!”說完他直接跪在地上,一臉哀傷和肅穆。
皇甫西一臉詫異,狐疑的看了眼側的木公公。木公公搖搖頭,示意也不知。
“顧侯的生母不是老侯夫人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朕怎聽不明白?”
“臣與皇上一樣,一直以為老侯夫人便是臣的生母,最近才知定切不過是老侯夫人欺騙世人,期盼臣的手段。臣的生母是老侯爺在雁門關認識的一名民,兩人一見傾心便在雁門關完婚,后來臣母有了臣之后,老侯夫人便以雁門關環境艱苦不宜養胎,將臣母接回圣京。哪知這一切都是老侯夫人的謀,早就打算去母留子。所以將老侯爺納妾的事瞞的極好,世人本不知臣母的存在。因而臣母難產而亡也無人知曉,臣便認賊做母了侯府嫡子。臣知曉此事后始終顧念侯府的聲譽,執意離開圣京,不想與老侯夫人為敵。哪知老侯夫人卻并不死心,幾次派人去雁門關行刺臣。臣的侍位,義兄嚴七為救臣而死。嚴七唯一的妹妹也因救臣而傷,臣實在忍無可忍,只能請皇上為臣做主!”
皇甫西聽完一臉唏噓,他以為圣京各豪門世家的私他都清楚,卻不想看似最干凈的顧侯府,還藏著如此齷蹉的事。
“若顧侯所言屬實老侯夫人謀害幾條人命,意圖殺害庶子,罪無可恕!不過顧侯府乃國開功臣,老侯夫人為老侯爺守寡多年,朕只怕百姓會覺得朕太過無!”
顧堇年心知皇甫西所說的這些不過是推之詞,說白了,皇甫西要讓他出兵符。
不過現在他已經忍無可忍,否則難保下一次他不會被刺客所害。更重要的是,他要得到皇甫西的全力支持對付千玨殤。
“臣愿將一半兵符給皇上!”
“一半兵符?”皇甫西一臉狐疑。
“皇上有所不知,這兵符其實有兩塊,一半調雁門關的十幾萬大軍,一半則是調其它各地的駐兵。”顧堇年解釋道,這也是他回圣京之前想到的法子。
瞬間皇甫西臉上的笑意便越來越深,顧堇年愿意出一半兵符,這說明他并無不臣之心。
當然有這一半兵符握在手中,他也可以對顧堇年更放心。如此他就可以安心讓顧堇年幫他鎮守雁門關了!
“顧侯放心,朕這就命人宣老侯夫人進宮,親自審問此案!”
“臣謝皇上!”顧堇年拱手道,哪怕明知道皇甫西是因為那半塊兵符而答應置老侯夫人,可樣子還是要做做的。
“顧侯不必客氣,老侯夫人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人不恥,若朕不嚴懲老侯夫人,豈不是寒了顧侯的心!”
君臣之間說著客氣的場面話,可是心底卻互相防備和算計。
“臣這次急著從雁門關趕回圣京,除了老侯夫人的事外,還有一件要事急著稟告皇上。”顧堇年決定好好坑千玨殤一把。
“何事?”皇甫西覺得有兵符在手,其它事都不重要。
“安平郡主親口告訴臣并未懷孕!”
“什麼!”皇甫西一臉憤怒,“千玨殤和安平郡主竟然聯手騙朕,他們當朕是泥人不?”
“皇上息怒,據臣推斷,此事必定是九千歲迫安平郡主所為,否則安平郡主萬不敢欺騙皇上!”顧堇年自然要保住離云傾,而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將所有過錯全推到千玨殤上。
木公公在邊上聽的心驚跳,他以為安平郡主會幫九千歲,沒想到安平郡主卻故意設下陷井等著九千歲往里跳,現在可如何是好呢!
他心里急的不行,趁皇甫西沒注意到,溜到側殿,立刻命自己的心腹去東廠通風報信。
此時養心殿皇甫西一臉憤怒,越想越生氣,恨不得此刻就命人殺了千玨殤。
“朕早該猜到這是千玨殤的詭計,他那種心狠手辣的人怎會忍下如此屈辱。還好顧侯及時將此事通知朕,朕這次定要讓千玨殤死無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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