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對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換掉那份快遞,這說明有人在他之前知道了這個快遞并通知潛伏在特訓營的將其換掉,這麼神通廣大的人會是誰?
在他和穆寒上校聯系的過程中,只有雪狼幾個高層首長介過,難道會在這些......
他剛猜測到這兒,就聽張萌說道:“我之前向權大隊申請了一次查看檔案的機會,無意間看到一位首長的資料,雖然沒有什麼可疑,但是總讓我覺得這里著一怪異。”
“怪異?”權炘不解的坐在張萌對面的沙發上,聽著怎麼說。
張萌整理了一下語言,“因為知道得太多的緣故,我就連帶首長的資料也翻了翻,其中我發現白羽首長的資料,上面注明他不是白家的孩子,而是白家在外抱養的孤兒。”
“這事我聽說過,不過白羽姐夫對這件事很介懷,你以后見到他不要提。”權炘對此并沒有產生什麼懷疑,反而叮囑張萌不要再提起此事。
可是,張萌不得不提。
“白羽姐夫和大姐權菲是真心相的嗎?”張萌問了一個極其私人的問題。
權炘點點頭,非常肯定的回答:“那是肯定的!”
“真的?”張萌繼續追問。
“你干嘛問這麼多?你不會懷疑白羽姐夫有問題吧?”權炘難以置信的看著張萌,慎重其事的警告:“白羽姐夫可是白家一手調教的,他和大姐權菲投意合,你千萬不要胡扯。”
“可是我曾聽到他說大姐權菲的壞話。”張萌之所以對白羽的檔案如此耿耿于懷,不是因為他是白家收養的孤兒,而是在營之前,也就是在南部軍區的時候,曾親耳聽到下來視察的白羽參謀長和一個老戰友說自己的妻子,那話簡直不堪耳。
“他都說了什麼?”權炘對此特別在意。
張萌有些難為的抿抿:“他說的那些話我難以啟齒。”
“他指的哪方面?”權炘立刻化護姐狂魔,不停的追問,張萌沒有辦法只能勉強自己說了:“他說大姐曾經和一個y組織的男人結婚,后來離婚了還在一起過,打了胎,是個殘花敗柳,他要不是為了白家,絕對不會娶這種水楊花的人。”
“混蛋!”權炘聽后一拳頭砸在茶幾上。
當年要不是他死氣白賴的向大哥權紹添求娶大姐,大姐早就和吳冕醫生在一起了,現在他木已舟了,他卻......
那些話權炘都說不出口。
作為弟弟,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姐姐,他實在氣不過,可是大姐現在卻說自己過得很幸福,這些所謂的幸福到底是真是假?
聽完這些窩心的話,權炘對白羽的好瞬間降到谷底。
“你說他的資料怪異在不是白家所生,而是白家所養的孤兒?”
這下權炘有些搖了。
可能是因為大姐當年確實遭遇到不好男人,這是心里的最疼,而白羽卻把這件事和別人說,完全不顧及大姐的面子,這樣的丈夫真夠惡心的。
對于白羽和權菲的事,張萌不想知道太多,最關注的是白羽的份問題。
“對,就是這一層,我按照當時孤兒院給予的電話查了過去,那邊有個老院子告訴我,當年和白羽參謀長一起被丟在孤兒院的還有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白羽參謀長的同胞哥哥,他的名字的子狐。”
“子狐?!”權炘重復著,“那你有沒有問那個老院子,子狐最后被誰收養了?”
“問了。”張萌按照老院子的原話告知:“子狐是個看似溫如綿羊的男孩,其實是個很有主意的小人兒,他見弟弟被收養之后,自己很孤單,就在前來認領的人面前賣力的現自己,后來終于被人看上帶走領養,可是不到兩年,子狐又被送回孤兒院,說是養父母一家人都燒死了,就他一個人幸免,之后,他就了不吉利的孩子,再也沒有人收養了,從孤兒院長大之后,子狐就獨自去闖了,一去六年,老院子再也沒有見到子狐了,老院長是看著子狐長大的,他怕子狐再惹事,就多次派人去找子狐,但沒有一點音訊。”
權炘靜靜地聽完張萌說的話,冷不防冒出一句:“收養子狐的養父母一家被燒死,肯定和子狐有關。”
“我也這麼覺得。”張萌和權炘有著同,這個子狐從小就心不正,被收養之后肯定不了冷落,所以起了報復之心,只是當時他還是個小孩,養父母一家都慘死了,沒有人告他罷了。
老院長那邊到底知不知張萌也沒有問,但覺得老院長心里肯定有底的,不然子狐出孤兒院那麼多年,他為什麼派人去尋找,一定是對子狐的品行不放心。
這些資料相當正要,權炘覺得有必要追問底。
“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懷疑?”權炘問。
張萌立刻想到一件紀實檔案里的事:“當年白羽上校去mg營救權大隊的時候,曾被y組織的人抓獲,后來是大姐權菲親自去解救的,白羽上校回來后和之前截然不同,訓練的模式也改變了,接著,黑子在桃山作,雪狼首長親自出征都沒能將其拿下,我覺得那個時候,敵人會不會把白羽上校和子狐調換了?也是在那個時候,我們雪狼就一直被y組織牽著鼻子走,導致我哥失蹤,尹峰哥哥犧牲,苗虎校和蘇悅失聯?”
“如果從那個時候他們就安進雪狼,那麼這麼多年雪狼就一直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權炘被張萌的這個設想搞得有些骨悚然。
可是說的不完全沒有邏輯,可能是真的呢?
這個需要去查證,但首先得拔掉特訓營的那些應,讓他們一個個現出原形。
只有拔掉那個深藏在雪狼部資深的羽翼,他才能狗急跳墻顯真。
張萌這些時日一直在查的事,每天都在想這些事,當聯想到這些事的時候,整個人都被自己的腦震驚了,若是真的如所想,那這個鬼必須趁早清除,還雪狼一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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