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墨君沒來住過,但里面一塵不染,非常干凈利落。
也就是說這個閣樓每天都有人過來打掃,那個打掃的人是墨君派來的。
墨君喜歡這個地方,又憎恨這個地方,對此又又恨,想來又不敢來,所以只能派人過來打掃,一切保持原樣。
以此可見,墨君是個非常矛盾的人,他的父親,這個家,可又痛恨自己的父親,痛恨這個家。
這個家給過歡樂,也給過無限的痛苦,想舍棄又舍不得。
墨君在舍與棄之間掙扎,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又能怎麼做?
這種矛盾慫恿著墨君一次次懷疑人生,曾恒自己的人生,更加厭惡自己有這樣一個家,這樣一個狠心變態的父親。
聯想到這里,葉晴開始質疑,這個墨君是真的向警方和軍方悔過了嗎?
從這些擺設上來看,墨君是個矛盾到極致的人,有兩面心里,一面是暗,一面是明,或許,明的一面投降代了,暗的一面始終還在為這個蘭園著想。
如果是這樣,那葉晴的境就危險了。
葉晴并不是貪生怕死的人,可討厭這種兩面的人,更不想被這種人利用了。
思索再三,葉晴決定夜探蘭園,暗中打探一些關于墨明川病因起源,或許還能收獲到意想不到的信息。
等那個魁梧的男人走遠,葉晴從后窗翻了出去,利用自己在特別組學習的方向辨別學,將這個居住的閣樓定為最終回轉點,然后按照房屋建造方向--坐北朝南依次尋找,前行,希能得到一些額外的信息源。
蘭園的房屋走向確實是坐北朝南,但蘭園閣有幾件屋子黑的,里面點的不是電燈,而是蠟燭。
那幾間屋子門外掛的都是燈籠,給葉晴的第一覺,好像自己回到電視劇里的古代。
這幾間屋子外著一子森,極其的恐怖,葉晴暗想,這幾間屋子難道藏了什麼,所以才故布疑陣,讓窺視這個屋子的人知難而退?
葉晴越想越對這些屋子興趣,輕步走過去,正要翻閱圍墻的時候,猛地想起一件詭異的事。
不對勁,一路過來,這個蘭園都沒有一個守衛,難道被發現了,敵人給設計了一個空城計?
想到這里,葉晴連忙停住翻閱圍墻的作,灰溜溜的躲在一庭院的后墻角,探頭四查看。
良久后,也沒有發現有人作,心思著,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想再次起探險時,猛地聽到旁閣樓里的對話。
“你們說墨君小姐怎麼突然回來了?”甲問。
乙說:“好像是一個帶子的神醫來了,墨君小姐過來看看。”
丙反駁:“才不是呢,墨君小姐不得墨董死,才不會因此回來看。”
甲問:“那墨君小姐回來做什麼?”
乙也問:“你倒說說,墨君小姐回來為啥?”
丙低聲音道:“看墨董怎麼死!”
“什麼意思?”甲乙詫異的異口同聲。
“我曾親眼看到墨君小姐給墨董下毒。”丙聲音得更低,要不是葉晴在墻上豎起耳朵聽,本聽不到。
墨君給父親墨明川下毒?!
這是權紹添沒說,那就是墨君坦白從寬。
墨君故意不說自己給父親下毒,到底什麼意思?
難道對警方和軍方不信任?
又或者說是假意投降,回來幫是為了阻止近墨明川?
如果真是這樣,那肯定見不到墨明川,而且還會被墨君蒙在鼓里當猴耍了。
墨君的心機比夜如歌還要重,這點權紹添和穆大概都沒有想到。
而剛從狼窩里出來,又掉進了虎窩,就連聯系外面的信號也不敢開,看來是兇多吉了。
橫豎都是個死,葉晴一咬牙,一跺腳,走到圍墻邊翻了進去。
這個宛如古代鬼屋的幾間房都是空的,里面出了燭臺和佛像啥也沒有。
奇怪的是尊佛像不是觀音,不是如來,而是一伏羲。
伏羲的背后有張圖紙,藏得特別蔽,葉晴了半天才到。
打開圖紙攤開一看,里面標識了一個地方---信息樓。
這個信息樓應該就是蘭園的信息中心,若能混進里面,一定能掌握很多墨明川的罪證。
只是要到那個信息樓,需要穿越一座座防守森嚴的主庭院,花園,長廊,恐怕沒走到哪兒,人已被發現,為他們的槍下亡魂。
如此冒險的事,到底要不要做?
做了是死,不做也是死,與其在這里等死,還不如去運氣,說不定有奇跡呢!
抱著一線希,葉晴順著那個地圖查找而去。
這一路上躲避了不防守點,但最終還是被發現了。
“你是誰,為什麼夜闖凈水樓?”后傳來冷喝聲,葉晴嚇得連忙止步,半天沒有轉,那人走到葉晴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眼,面上的冷淡去,突然冒出一句:“你是那個帶子神醫?”
葉晴機械的點點頭。
那男人咧笑道:“原來你在這里,剛才夜總的人四找你,說你是夜總的貴客,我們見到了一定要善待。”他說完恭敬的對葉晴道:“這凈水樓是墨董的休息之,你雖然是夜總的貴客,也不能隨便闖,這樣吧,我送你出蘭園,明天一早,你再過來為墨董治病如何?”
葉晴點點頭,沒有發表其他任何意見,不過,現在反而覺得夜如歌哪兒才是最安全的。
夜如歌看起來是個不正經的流氓,實則比墨君明得多,他想要權勢不假,但他沒有用毒的手段,而是靠自己的能力去奪取。
他這種人對金錢和毫無抵抗力,但原則還是有的,一般不會隨便傷及命,這就是他備洗白的條件。
其次,夜如歌沒有對自己的至親的人下手,也沒有公然的和墨明川作對,他只是在謀奪自己該有的。
墨君就不同,是一個很邪的人,和他的父親沒有區別,都是變態中的兩面人。
他們這種人好的時候比誰都好,壞的時候比誰都壞,一般人難以把控,造的后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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