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言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挪開也沒用,老爺子上的氣依舊會繼續的凝聚水珠,老爺子原本棺材擺放的位置就不利,再加上那個吊燈上濃濃的氣,纔會造現在這樣的結果。塵?緣↘文?學↓網首先想辦法讓吊燈像是意外掉落摔碎吧,然後儘快把老爺子火化了,現在不是該遵從老人願的時候,得讓他土。”
讓吊燈意外摔碎,說白了就是不讓打草驚蛇。姓洪的猶豫了一會兒說道:“行,就照你說的辦吧。”
看來今晚是要留在這裡了,七點多的時候,有許多人到場祭拜老人,李可言先讓人把老人的棺材蓋給蓋嚴實了,然後再到樓上的房間準備把吊燈當著衆人的面兒摧毀。他讓我留在下面,我想送給姓洪的這個吊燈的人應該也在場。我也在想這吊燈上究竟有什麼幺蛾子。
我看了看在場的人羣,一個個都是有錢人的樣子,特別引人注目的是一男一,看上去要麼是夫妻要麼是,總之男的帥的,而且那男的跟姓洪的怎麼那麼像?覺一看就是一個爹生的。
偏偏從那對男進門之後,跟姓洪的就沒說過話,其他人都有跟姓洪的有寒暄幾句,明明看著是近親的人卻一句話也不說,未免太奇怪了吧?
我站在姓洪的的旁邊,我察覺到他在那對男進門的時候目許多次投在那個人的上,這貌似……有點不太妙啊。
那個人的目突然也落在了我旁邊姓洪的的上,那個人的眼神很奇怪,我說不上來,最重要的是竟然還盯著我一了一眼,我覺的眼神並不是那麼友善。在我看來,一雙漂亮的眼睛不應該用來仇視別人,我怎麼覺得那個人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敵人一樣?
就在我疑的時候,吊燈突然落下砸在了棺材蓋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尖聲伴隨著吊燈碎裂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的滲人。
有人打開了牆壁上的壁燈,黑暗被燈照亮,那一票被嚇到的人才慢慢的安靜下來。
那個跟姓洪的長得很像的男人走了過來:“正南,送給你一盞好燈,也不知道珍惜,還偏偏在這種時候掉了鏈子,老爺子生前不是對你最好嘛?你就是這麼報答他的?讓燈砸了他的棺材,對得起他給你的產嘛?”
一直他姓洪的,現在才知道他全名洪正南,我怎麼聽著這傢伙的話覺得燈是老爺子送給洪正南的呢?是不是我理解錯了?
洪正南看了那個人一眼說道:“有的時候,看起來很糟糕的事並不一定就是壞事,有時候,看起來很好的事,也不一定是好事。洪正東,謝謝你跟嫂子送的燈,不過現在是時候換新的了。”
這傢伙是洪正南的哥嗎?那的是他嫂子?燈竟然是這兩個人送的,看著那兩人裝作若無其事的表,我就想穿他們的假面。但是我沒這麼做,至洪正南已經知道也明白一些道理了,有些事看起來很好,實際上也不一定是好事,這句話說得沒錯,哥哥嫂子送的東西目的不純,差點害得老爺子變。還有看起來糟糕的事也不一定就是壞事,燈砸了老爺子的棺材又怎樣?對洪正南好,對死去的老爺子也好。
洪正東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這兩年不都沒賺什麼錢,還賠了不嗎?還有錢買這麼貴的燈麼?”
這是赤的嘲諷,我以爲洪正南會生氣,沒想到他卻笑了:“當然,老爺子把產都留給我了,就算我再賠幾次,再被人算計幾次,都還是吃得消的。不過嘛,燈就買實惠好用的便宜貨就行了,再貴的燈,也是說沒就沒了,就跟人一樣……總是讓人那麼猝不及防呢。”
我注意到洪正南嫂子的臉變得十分難看,是屬於難堪的那種,不是生氣。洪正東的臉難看就是因爲被氣的了,他低了聲音盯著洪正南說道:“不知道你使了什麼手段才讓老爺子把財產都給你的,這不公平,我今天本來沒打算來的,無的死老頭,我也不想再見他。不過後來想想還是來了,他生前那麼對我,現在我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能再把我怎麼樣了。呵呵……”
他們的話裡有話,我聽不明白,但是火藥味我還是聞到了,這兩兄弟大概是因爲錢反目的,洪正東竟然這麼說一個已經死了的老人,還是自己的親人,簡直就是太過分了。我本來沒想話的,聽到這裡我還是沒忍住:“人在做天在看,別太過分了。”
洪正東拍了拍洪正南的肩膀說道:“換口味了啊,眼還是不錯,雖然土裡土氣的,至還有點姿,呵呵……”
特麼的這是在說我嗎?他以爲我是洪正南的那啥,竟然還說我土裡土氣的,我這麼好的脾氣都忍不了了:“洪正東,你知道這世上有什麼人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嗎?”
洪正東看了我一眼說道:“絕對不能得罪的?我活了二十多歲還沒見過呢,不然你給我科普一下?”
我笑了笑說道:“跟鬼神打道的人。”
他估計沒反應過來,楞了一下神,洪正南對我說道:“樊音小姐,我去請李先生下來看看。”
我點了點頭,走到了老爺子的棺材前查看,棺材蓋上上被吊燈砸出了些凹痕,不過還算結實,沒有壞掉。李可言從樓上下來之後,就讓人連夜把老爺子的送去火葬場了,還在老爺子的額頭了張符紙。
等事辦完準備休息的時候,我想去找李可言問一些事,剛走出房間,我就聽見了洪正南的聲音,貌似是從樓梯口傳來的。
出於好奇,我靠近了樓梯口,探出頭看見了洪正南跟洪正東的老婆,也就是他嫂子正在說話,看上去兩人更像是在爭吵,但是聲音不大。
“正南,你真的誤會了,我沒有想害你,也沒有想害老爺子……”那個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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