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目前的形式來看,並不是要捉鬼什麼的,我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所以還得依靠李可言,我乖乖站在一旁就行了。塵√緣×文→學↗網
下面的人都不在了,只有之前來找我那個姓洪的和他隨的一個保鏢,估計是之前李可言讓他把人暫時都支走的吧。
李可言先讓人打了盆水來,雙手進水裡浸了一下,然後用巾拭完畢,再拿了三香點燃進了棺木前的香爐裡。整個過程他沒有出任何表,也沒有出聲,看起來莊嚴的。
完了之後,他朝死者鞠了個躬,竟然走到了棺材邊朝裡面看了看。雖然說吧,剛死的人沒什麼恐怖的,比起死了許久還能從墳裡出來蹦躂的是要好了太多,但就單單那口棺材,就覺得看著讓人不太舒服,生與死之間的界限在常人的理解中是帶著恐怖心理的,一般人還真不敢朝著棺材裡面看。做這行的錢也不好賺,我一開始就是這麼個想法。
正當我想得出神的時候,李可言做出了一個特別讓人驚訝的舉,他爬到了擺放棺材的架子上,探著頭盯著天花板看。
這裡很安靜,我似乎聽見了滴水的聲音,起初我還以爲是洪家的下人端上來給李可言洗手的盆子在滴水,弄灑了也不是不可能嘛,但我觀察了一下端水盆的那個下人,盆子沒有滴水,那麼滴水聲是從哪裡傳來的?
我側耳聆聽,按照這規律,莫約半分鐘滴一次。我正聽得神,李可言從架子上下來了,回頭衝著姓洪的就是一頓罵:“棺材擺放的什麼玩意兒?哪個孫子告訴你這麼放的?等你家老爺子從棺材裡蹦起來你就知道哭了!”
姓洪的有些疑:“棺材這麼擺放不對嗎?這是之前送棺木來的人這麼擺放的,一直沒過……”
我有些疑的走過去問李可言:“怎麼回事兒?”
他指了指頭頂上的天花板,說來也巧,棺材的上方剛好是一盞吊燈,看起來還價值不菲的樣子。一開始我沒看出什麼奇怪的來,看著看著,一滴水從吊燈的中央落下滴進了還未完全蓋上蓋子的棺材裡,那位置正好是死者的頭部纔對。
我第一反應就是樓上水嗎?而且還是從燈上,會不會電的?我爲了確認水是不是滴在了死者的頭上,跑到棺材前看了一眼。不看不要,一看差點把我嚇傻了,死者本來是個面目慈祥的老頭兒,現在是額頭上一團濃濃的青霧,那吊燈上落下的水滴在他的額頭,沒有留得到都是,竟然很快的被他額頭的皮吸收了。
這太詭異了,要是量的水,吊燈上的溫度就能蒸發,看來水量不小,而且死者……死者怎麼會吸收水份?
我越看越覺得背脊發涼,急忙回到李可言邊,他應該早就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
“現在不是都講究火葬嗎?爲什麼沒火葬?”李可言問姓洪的。
姓洪的不假思索的答道:“老爺子生前的願,說不要被火燒得只剩下一把灰,要帶著全下葬。老人家的願,總不好不照辦。究竟有哪裡不對勁?還請兩位明說。”
李可言好像有點生氣,沒有立刻回答姓洪的。爲了不讓姓洪的難堪,我說道:“肯定是不對勁啊,你沒發現天花板的吊燈在滴水嗎?剛好滴在老爺子的額頭上……”
姓洪的一聽擡頭看向了吊燈:“怎麼會呢?這房子水的可能不大,而且從吊燈水的話……”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滴水又滴進了棺材裡,他也看見了。頓時他也來了脾氣,一邊走到棺材前手擋住了棺材上方水滴落下的軌跡,一邊朝手下人喊道:“還杵著做什麼?去看看哪裡水啊!”
李可言瞇著眼打量著姓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姓洪的這個舉倒是有些讓我,雖然沒什麼講究,但是心擺在那裡,這老爺子不是他爸就是他爺爺,不怕染上死者的晦氣,直接用手擋住水滴。像這種做生意的人應該很怕黴頭纔對,他竟然不介意。
過了一會兒,上去查看的人下來了,一臉憋屈的說道:“爺……沒……沒水啊。”
姓洪的頓時就火了:“明明在水,這都查不出來,眼睛長著幹嘛的?!”
李可言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的確沒水,那水是氣凝聚而的,從老爺子上蒸發到吊燈上,再過渡回到老爺子裡。如此這般,不出三天定會變。那吊燈不是你自己買的,是有人送的吧?”
姓洪的一愣:“吊燈……怎麼了嗎?”
“那吊燈被做過手腳,不信你手去,絕對覺不到燙,相反,因爲上面的氣,反而是冰涼的。誰送給你的你也不用去拆穿,自己注意就好了。你近幾年不太順啊,防小人算計,防之災。而且你用手給老爺子擋住氣凝聚的水滴,也會沖走你的運氣,近幾年你也別想著賺錢了,投資必賠。”李可言幾句話道出了不的信息。
我也是驚訝得不行,姓洪的聽完李可言的話之後並沒有把手挪開,依舊幫老爺子擋著水滴:“謝謝你的忠告,我知道了。運氣這東西,哪有親重要?我不能讓老爺子死了都不得安生,讓我心寒的是,表面看上去無害的人,原來可以做到這麼狠絕。還請兩位幫忙持老爺子的後事,讓老人家土爲安。”
李可言走過去把姓洪的一把拽開了:“你再繼續這樣下去,就不是運氣沒了這麼簡單了,氣要死人的,你家老爺子也沒那麼可憐,至還有你這麼個孝順的孫子。”
我怎麼覺得‘孫子’這兩個字從李可言的裡說出來像是在罵人呢……?
姓洪的甩了甩手:“覺那水好像冰凍過的水,凍得我手都快沒知覺了。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不如幫老爺子把棺材挪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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