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癥?!”
聽到雷霜有些低沉的話語之后,林飛卻是陡然驚呼了出來,旋即臉也是一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眼神中滿是凝重意味。
或許對于雷霜這種不通醫道的人來說,“活死人癥”只是一種聽起來比較可怕的癥狀而已,但同樣的語落到林飛的耳中,卻是另一番覺。
在醫學界,也只有中醫里有“活死人癥”這樣的稱呼,而這種病癥和西醫系中的“植人”卻也是有著截然不同的區別的。
“植人”只是說人只有意識還是清醒的,但是卻是完全不能活的,而且說話的能力也全部都喪失了,就好像是一株植一般,只能靜靜的躺在床上。但是“活死人癥”卻更要可怕得多,在中醫的歷史上,出現過各種各樣奇怪的“活死人”,但無論是怎樣的癥狀,病患都是能的,甚至從外表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只要細細的診斷一番就會發現他可能有一項維持生命必需的東西,完全消失了。有時候是脈搏,有時候是心跳,有時候是腦波,不一而同。
但是這種奇怪的病癥在中醫史上,就從來沒有治愈過的案例記載下來,所以在現代的中醫觀念之中,“活死人癥”始終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障礙,數千年都橫亙在所有醫者的心中。
可是無論一代代的醫者如何去努力,都無法找到這種奇怪病癥的病因和治療方法,因為中醫講究的就是“聞問切”,如果一個人連脈搏都沒有,你又能怎麼去診斷病癥,然后對癥下藥呢?
所以在林飛聽到那個領導人患的竟然是這種絕癥的時候,林飛也恍然如遭雷亟般,心中突然多出了很多不確定的思緒。
而一旁的雷霜也能明顯的覺到此時林飛的表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這讓雷霜不有些忐忑,但是微微的沉了一下之后,雷霜還是勉強的笑著說道:“林飛,你先別擔心,或許那個中醫大師所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呢,我們總要也看過早說嘛?你可別還沒到地方就要打退堂鼓啊,這樣我的面子可就丟了!”
聽著雷霜有些玩笑質的話語,林飛臉上卻還是沒有出毫的喜,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既然這件事我已經答應了下來,就絕對不會半途而廢。但是這種神奇無比的癥狀,想必那位大師是不會做出誤診的,所以,這次出診的結果我也不能完全保證,畢竟我也是人,不是神。”
林飛的話語出乎意料的平靜,說完,他就緩緩的閉上了雙目,開始養起神來,試圖在見到患者之前將自的狀態調整到最巔峰。而在林飛閉上雙眸的同時,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卻都是醫圣傳承中有關于“活死人癥”的記載,而讓林飛有些失的是,在醫圣大人的行醫生涯中,卻并沒有真正的遇到過這般奇怪的病癥,只是在尋訪的過程中,對這種病癥有一些簡單略的描述,而其中有用的東西也就是寥寥的幾段文字而已。
想到這里,林飛的心也不激了起來,這也是他首次遇到這般神奇的病癥,對于他來說既是一個挑戰,也是一次新奇的經歷。想著想著,林飛的心也終于緩緩的平靜了下來,氣定神閑的樣子就好像定的老僧一般。
而一旁的雷霜也自然沒有打擾林飛,只是緩緩的沉默下來,慢慢的加快了開車的疾馳的速度。
也不知過了多久,雷霜才驅車在遠離城區的一座郁郁蔥蔥的青山的山腰停了下來,著周圍有些清涼的新鮮空氣,林飛的腦海也是驟然一陣清明,直到這時林飛才四目游開始打量起了周圍的場景。
而讓林飛到深深震撼的是,在這片好像是原始森林一般的樹木的掩映下,竟然依山而建著幾所零星的小房子,就連山勢都被這片小小的房子給細微的改變了,而山間還有清澈的泉水在緩緩的流淌著,那氤氳而起的水霧也將這片山林添上了一抹潤的彩。
然而就在林飛不住的贊嘆著此地主人的大手筆的時候,極目遠眺的林飛默默的看著山間別墅的布局,心頭也是猛然一跳,林飛不由得將那些布局奇怪的樹木和房屋都簡化了一個個細小獨立的符號,微微思忖之下,一副妙無比的風水局布置就這麼呈現在了林飛的眼前。
依山傍水,松鶴相映。
林飛在默默的觀察之中,就已經發現眼前的這片小別墅群竟然是按照一個非常完整的延壽風水局布置的,而且能布置這樣豪邁的大局的人,也一定不是等閑之輩。
想到這里,林飛對于此地的神和其中所蘊含著的能量也已經有了一個較為清晰的認識。
然而就在林飛不住的點頭的時候,雷霜也終于鎖好車跟了上來,輕輕拍了拍林飛的肩膀就說道:“怎麼樣,這個地方還不錯吧?要不是我帶你來這里,你是不是本就不知道這里有一個好像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啊?”
聽著雷霜的話,林飛更是一怔,說實話,他在白寧居住了十幾年,也從來沒有聽說過西山上竟然有一個這樣的地方,不由到了一陣好奇。
雷霜看著林飛那有些閃亮的眸,也是得意的說道:“因為這個地方的神,只要不是默許能進到這里的車輛和牌照,在三公里外就會有專人去攔截的,本不會讓不相干的人打擾到此地的清幽。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說著,雷霜就得意洋洋的引著路向前走去。
而林飛也緩緩回過神來,朝著雷霜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是一眼,那樹木掩映下傲然站立的那個保安就讓林飛眼神一,那淵渟岳峙一般的氣勢,讓林飛不由有種想要拜的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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