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松口氣的模樣,拍拍燕修的肩膀,似乎是在嘆,“弒君要背負多罵名,況且他也算是一個父親,不過就是老糊涂了而已。”
這句話把柳姝說愣了。
他們何時想過弒君?
燕修也不明白齊王此番話里的意思,難道是皇后那邊又有什麼手腳了?
“多派人盯著點皇宮,防止皇后手腳。”
“不行。”柳姝當機立斷,“你這樣做太危險了,萬一被皇上發現,他很難不猜忌你別有用心。”
“但現在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燕修眉頭同樣皺,他知道若是皇帝突然離開人世,燕國必定大。
“那,一定要派最信得過的人。”
柳姝越發討厭起這個皇帝來,居高位卻天想著如何重生,毫不顧及別人對他的關注,疑心重重,毫無帝王的那種底氣。
但,燕修在安排完之后的第二天就被皇上發現了。
“燕修!”
燕五闕震怒,“你是不得朕早點死呢是不是!你以為朕死了你就能坐穩這個位置了?”
“兒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有什麼不敢的!”
燕五闕臉漲紅,明顯已被氣到了極致。
暗七被皇上的衛軍了上來,“你倒是給朕解釋解釋,這是誰?!”
暗七也沒想到自己的位置竟然這麼快就被發現,但為了不牽連秦王,馬上開口咒罵,“你個老不死的狗皇帝,識人不清,你以為把五皇子貶為庶民就能改變局勢?告訴你,癡心妄想!這個位置做的久了,也該下來了!”
五皇子?
所有人都看向暗七。
柳姝和燕修當時就明白了暗七的用意。
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五皇子上,死無對證,而且五皇子當初就野心,想要東山再起也不是不無可能。
只有燕五闕冷哼一聲,“燕修,朕對你很失。”
燕修又何嘗不是對燕五闕很失?
“朕辛辛苦苦將你栽培到現在的地位,沒想到你卻總想著讓朕死,若不是這次齊王檢舉有功,你這是要弒君是不是?”
弒君二字從燕五闕的口中說出來,所有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柳姝怒視齊王,難道這就是齊王的目的?
齊王卻撇開眼睛,不敢跟柳姝直視。
“皇上息怒。”
柳姝跪在地上,語氣有些誠惶,“看在秦王幫皇上找到長生之的份上,饒秦王一命。”
“朕還沒找你算賬呢。”燕五闕將那個盒子扔在地上,里面的蠱蟲已經死亡發黑,“你不是說這只蠱蟲無毒嗎?那為何會有人死?”
柳姝無奈的笑了笑,到底還是被人鉆了空子。
“皇上若是信得過兒臣,就讓兒臣親自指導馭蟲之。”
豁出去了,哪怕是被皇上發現也修煉蠱蟲。
果然,在聽完柳姝的話之后,燕五闕看他們的眼神更加警惕甚至是厭惡,“柳姝,你好大的膽子。”
“!!”
柳姝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哆嗦,連這個都被燕五闕知道了?
“朕已經容忍你們夠久了。”
此時任何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一步錯,步步錯,柳姝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暴雪蛇的拼死一搏,便聽到一直沉默的齊王開了口。
“皇上息怒,此次前去黎國我們并非一無所獲。”
柳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齊王,然后看著他的一張一合,將上所有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柳姝,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燕五闕已經有了殺人的心思。
柳姝知道,若是這次抓不住機會,可能就真的要跟燕修含恨而終了。
“有。”柳姝的聲音都有些抖,“得到黎國圣蠱確實是機緣巧合,但兒臣也因此發現了一個,關于長生的。”
“說說。”
燕五闕把玩著手上的燕盞,語氣顯得漫不經心,似乎已經鐵定了要他們二人的命,現在不過是對這兩個將死之人的寬容而已。
“雪蛇乃由黎國圣泉千百年的時間孕育出來,皇上想必也知道黎國圣泉的功效,而雪蛇更是其中華,如今更是醫毒雙修,二者相輔相,想要長生......”柳姝心一橫,說道,“倒是有個方法可以一試。”
“秦王妃,你就不要在這耽誤時間了。”皇后打斷柳姝的話,讒言皇帝,“皇上,他們可能知道暴了想要等待援軍,如果真的有長生之法,他們自己為何不用?”
“皇上,畢竟誰都不想死不是嗎?雪蛇已經認主,我跟它已經為一,它死,我亦亡。”
此時的柳姝已經孤注一擲,就看皇帝對于長生這種東西有多大的了。
“就算我們有援軍,皇宮嚴防死守,難道還打不過區區秦王?皇后,你怕不是對皇上太不信任了?”
一番話既將皇上捧了一番,還借此挑撥了一下帝后之間的關系,雖然效果不大,但多能在這個多疑的帝王心理埋下懷疑的種子。
“罷了,朕容你講完。”
“想要長生,需要將雪蛇的練丹藥,歷時七七四十九天,最后一天以兒臣的心頭作為藥引服下,方可永生。”
說完之后,果然看到燕五闕臉上多了一分貪婪。
誰都沒辦法拒絕永生。
“皇上,多則生變,那麼長的時間,若是秦王有心謀反.....”皇后還想說些什麼,但被皇帝歷言打斷,“他沒那個本事!”
燕修被關天牢,而柳姝也被囚在冷宮,斷了跟外界的聯系。
至于被皇上捉住的暗七,估計是兇多吉。
柳姝看著這個破爛無人打掃的冷宮,心中生寒,外面是層層疊疊的林軍,憑一己之力本無法逃,哪怕有雪蛇,恐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還不進去?”
著柳姝的人穿著厚重的鐵甲,就連臉也被盔甲遮蓋,但柳姝卻覺得聲音有些耳。
想要扭頭看清楚些,卻被狠狠的推了一把跌到地上,再回頭,那人已經歸了隊伍之中,無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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