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沒事的。”
柳姝觀察著的一舉一,并沒有察覺到異常,面前的這個人反應十分正常,到了驚嚇所產生的恐慌,不像是裝出來的。
若真的有問題,那只能說明的演技太好了。
燕修和黑袍人收拾現場,柳姝安好婦人的緒,四人用過早膳之后,在婦人的引導下,趕往昨晚所說的地方。
……
前面是一片林,雜草叢生,足有半人多高,不要說人,就算是壯的男人,走起來也相當費力。
“跟在我后!”
自從發生了昨晚的事,燕修就格外的小心,將護在自己的后,左手攥著利劍,橫砍豎劈,兩三下就開辟出了一條通路來。
“玉娘,這里離著你說的地方還有多遠?”
走了許久,柳姝有些力不支,轉過詢問婦人,卻沒有想到仿佛到了驚嚇般,猛地抬頭,臉都變了。
“怎麼了?”
柳姝見狀也沒有多想,只當是不舒服,松開燕修的手,湊到邊,關切的著,從包袱里面掏出干糧遞過去,“是不是太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吃點東西吧!”
前一句是對的關心,后面這是同燕修說的,他們找了一有水源的地方,席地而坐,啃著帶來的干糧。
“這地方倒是不錯,風景秀麗,樹木繁盛。”
玉娘點點頭,接話道:“可不是嘛!我們這附近的幾個村子,大部分的人都靠著這個林子生活,平日里男人就打獵砍柴,人就采些蘑菇和野菜,雖然過不了什麼大富大貴的日子,但也好歹能吃飽。”
說著,嘆了一口氣,“可惜,自從來了那一波黑人,就再也沒有人敢進來了,只要是進來的人,不是被捉走,再也不知道蹤跡,就是染上了我這種病癥,從此再也不敢出門,好好的幾個村莊,就這麼被折騰的……折騰的快絕戶了!”
提起這些,眼底的傷心就難以掩蓋。
步嫣然輕聲的安著,四人一鼓作氣,終于趕到了黑人藏的地方,那是一個,外面有人為的建筑。
“就是這里,當初我采蘑菇的時候,無意中來過這里,當初那些男人就全都被關在里面,他們上都被綁了鐵鏈子。”
玉娘見到這里的時候有些激,急促的息著,看樣子是十分畏懼和害怕。
“別怕!”
柳姝拉住的手,輕聲的寬,帶著大步的向里面走去。
果不其然,里面和玉娘說的一樣,都是一些鐵鏈子,幾張破草席,不過這里看起來應該空置了不日子,屋頂結滿了蜘蛛網,屋的東西上也全都是厚厚的一層灰塵。
“這里沒什麼線索,我們去外面看一看!”
柳姝的聲音剛落,卻聽見后響起關門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燕修一瞬間反應過來,抬腳想要踹開門,外面卻已經被鎖死了,同時徐徐的白煙也在不斷冒進來。
外面,玉娘滿臉愧疚,對著屋拜了又拜,心中默念,“你們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的運氣不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也是沒有辦法,若是你們不死,那死的就是我了!”
“磨蹭什麼。”
周圍的黑人忙完放火的事,看著婦人的作,角出鄙夷的表,呼和著讓帶路回去。
“這是半顆解藥,等找到了我們要的東西,另外半顆就給你。”
聽到這話,人接過那半顆解藥,簡直是恩戴德,臉上掛滿了討好的表,“是是是,我這就帶您過去!”
臨走的時候,玉娘看向那燃燒起來的房子,心中忍不住的愧疚,默默祈禱們能在下一世投個好胎。
而里面的三人,對于的想法毫不知。
“看來我們是上當了,那個玉娘,果然有問題。”
柳姝環顧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水源,敲打門窗也沒有毫的作用,可能是為了防止里面的人逃跑,這屋的門窗早就被封的嚴嚴實實。
眼看著濃煙一點點的鉆進來,他們三人的心里都像是懸了一顆大石頭。
“完了,完了,這下可徹底完了!”
黑袍人哭喪著一張臉,坐在地上,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
柳姝斜睨了他一眼,懶得廢話,轉頭向燕修,道:“咱們要快點出去了,如今火勢不大,還有可能逃生,若是一旦蔓延進來,恐怕就晚了。”
兩人相視對,燕修點點頭,抓住鐵鏈子,挽在自己的手上,攥拳頭,朝著窗戶猛砸過去。
不一會的功夫,窗戶被砸了個小,而燕修的手也早已經跡斑斑。
柳姝心疼的著他,卻終究什麼都沒說。
畢竟如今不是兒長的時候,若不是這樣,他們就都要燒死在這間屋子,只不過將士這樣,效率終究有些低,恐怕等不到鑿開,他們就會被燒死在里面。
柳姝的腦子飛速旋轉,在余瞟到一鐵的時候,心中有了主意。
“等等……”
燕修停下手上的作,有些迷的著,只見沒有多說,而是跑到角落,將一鐵拿在手上,雖然不明白要做什麼,但是在過來的時候,還是毫不懷疑的讓開了。
“這,能行嗎?”
黑袍人見拿著鐵子在窗邊鼓搗了半天,也忍不住的好奇。
縱使這子是鐵的,可一個人,能有多力氣,這不是胡鬧嗎?
“你快幫幫啊!若是靠,我們三個人就要死在這里面了。”
對于黑袍人的話,燕修仿佛完全沒有聽到,只的盯著柳姝,見將鐵卡在被自己砸開的中,用力的往下翹,不一會的功夫,原本已經有破的木窗就不住,碎裂開了不隙。
而與此同時,周圍的火勢也越來越猛烈,三人可以聽到清晰的木柴燃燒聲,有些地方早就坍塌,尤其是支撐的房梁,如今也搖搖墜,眼看就要砸下來。
“小心!”
柳姝頭上的房梁毫無預兆的坍塌,斷裂的木材被火焰包裹,形了一個大火球,若是被它砸中,恐怕不死也要掉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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