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搖了搖頭,道:“這種迷香過于霸道,只能……或者生生地扛過去。”
“姝兒,我不能趁人之危。”燕修看向柳姝,只覺得渾更加難了。
本來便中了藥,再加上自己心的人就在眼前,兩人還討論著那樣的事,渾簡直像是浴火焚燒一樣難。
柳姝同樣不好,但還是開口說道:“咱們吸的不多,這樣的藥量可以扛得住。”
若是再多一些,只怕是就……
燕修“嗯”了一聲,既然不愿意讓柳姝那種委屈,便只能生生地扛著了,他道:“姝兒,你去室待著吧。”
書房里除了外間用來辦公之外,里面還有一間屋子,用來燕修理事晚了或者疲乏了休息用的。
此時正好兒讓柳姝進去待一待,若不然人在自己跟前兒晃悠,他實在是有些難以忍。
柳姝自然不會拒絕,克制著自己要向燕修撲過去的,進了室。
雖然外間和間是隔開的,但為了避免對柳姝名聲造什麼影響,燕修出去之后讓人守著門,道:“嚴姑娘在這里看書,莫要讓人打擾了。”
而他自己則離開了書房,換了一地方靜靜地待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姝才緩過來勁兒來。此時的衫顯然已經了,若是就這般出去,只怕燕修的一番苦心就要白費了。
還好柳姝如今也是有力的人了,雖然說不上多麼的通,可用力來烘干一下自己的裳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才做好這一切,燕修便在外面敲響了門。
“進來吧。”柳姝說道。
燕修進來之后先是打量了柳姝一番,確定沒有任何問題,這才開口說道:“給你傳話的那人已經自盡了。”
“對方倒是早有準備。”柳姝角一勾,道:“這一計不,端看他會不會繼續下一計了。”
燕修皺著眉頭道:“只是不知宮里何時……看來我還是要再給他點兒力才行了。”
事沒有功的消息,燕熙當天便收到了,他冷哼了一聲,道:“倒是小瞧了本殿下這個三哥了。”
竟然果真是有人在懷都能不的嗎?
不。
比起這個,他更相信是因為對方有著更大的野心,想要娶了顧城的兒,為自己之后奪取那個位置增加籌碼罷了。
至于對前王妃深似海?呵,便是前王妃本人在此,只怕也無法阻攔他謀得大位,更別提只是一個有三分相似的子了。
反正換了燕熙自己,讓他為了一個人而放棄這江山,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他喚來屬下吩咐了一番,道:“讓人快些去辦。”
接連兩日,柳姝和燕修在府上屢次遭遇算計,但那些釘子都在燕修的耳目之下,對方竟然一次都未能功。
隨著燕修和顧家的接越來越多,朝堂上燕修的話語權也越來越大的時候,燕熙終于忍不住了。
“主子,這個時候顧家只怕在心里已經做好了上秦王這條船了,可若是在這個關頭,秦王突然被賜了婚事,顧尚書只怕是要惱怒了。”有謀士說道。
當下里便有人附和道:“這親事不僅結不,反倒是要了仇了。若是這個時候主子您再表示一番,不愁不能把顧尚書收麾下。”
燕熙手指輕敲桌面,面沉思。
對于顧城這個人,燕熙不是沒有示過好的,曾經也試探過結親一事兒,只是對方竟然推了。
燕熙本就是個人,哪里能不知道對方是還沒有站好隊呢?
他那時候倒也不急,只是對方在燕修才回京城便有這樣的示好舉,著實讓他臉面上有些掛不住。
不過,這倒也無妨,只要他最終能夠登上那個位置,什麼不都還是他說了算?
垂下眸子,燕熙吩咐道:“往宮里遞消息,就說……”
之前將柳姝召進宮里為自己把脈的皇上,本就對于這子看起來不是那種似水的人有些不滿意。
但念及對方的醫,本來想著把納宮里便算了。
哪曾想還在糾結著呢,便聽到有宮人說那大夫對秦王有意!
皇上回到書房猶不解氣,自己乃是天下之主,莫不還比不上一個老三?
正在他要直接下旨讓那嚴氏進宮的時候,魏福進來稟報道:“皇上,雯人來了。”
“讓進來吧。”皇上揮了揮手道。
自打服用了蕁麻果之后,他覺整個人都神了不,這雯人便是最近新寵幸的人,可謂很是得寵。
“妾給皇上請安。”雯人弱地開口道。
皇上一把將人攬在自己的懷里,道:“妃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妾許久未見皇上,思念皇上都快要疾了。”雯人說道。
皇上很是得意,想到剛剛聽到的話,臉又沉了下來,開口問道:“妃覺得,朕和秦王比起來如何?”
“自然是皇上您更加英明神武了,天下哪個兒家不傾慕于您的?”雯人笑著說道,“皇上怎的想起來這個問題?”
皇上顯然很是滿意雯人的回答,哼了一聲開口道:“竟然有宮人說那個嚴氏心悅于老三。”
雯人眼珠子一轉,開口道:“皇上,妾有句話,不知該不該提。”
“哦?”皇上神喜怒不定,問道:“你倒是說來聽聽?”
雯人的手一邊兒在他口上面輕輕地打轉,一邊兒開口說道:“妾雖然不了解政事,但也知曉秦王若是娶了一個沒有任何助力的王妃,自然便會更聽您的話啊。”
“哼,做兒子和臣子的不聽朕的話,豈不是要反了天了!”皇上冷哼了一聲但到底將雯人的話放在了心上。
這個時候也沒了和雯人調笑的心,揮了揮手讓其退下,自己思索起了這件事。
“秦王最近有什麼作?”皇上問道。
待得知道了燕修最近和戶部尚書顧城一家走得較近的時候,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他的這些兒子啊,果然是心都大了,這般想著,心里便有了決定。
第二日里,在秦王府的柳姝便接到了賜婚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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