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事關自己的家命,多疑的皇上并沒有急著要下旨意將柳姝給納后宮。
若是旁的普通的子也就罷了,但一個會醫的人在后宮,皇上也不得不多想。
在下決定之前,他便下旨讓人進宮,先觀察一番。
柳姝接到進宮為皇帝看診的旨意并不慌,還反過來安燕修道:“記著,按照咱們的計劃行事,莫要了手腳。”
這邊兒柳姝進了宮,而燕修則去參加了戶部尚書夫人舉辦的賞花宴。
戶部尚書家中有一,如今正值花季。戶部尚書雖說平時不顯山水的,但從他對待兒的親事上便能夠看出來,此人對于從龍之功,也是有所圖的。
不過是如今還沒有想好上哪一艘船罷了。
皇后一派和五皇子看起來倒是勢均力敵了,可還有一個秦王,導致變數太大了。
再則齊王已經有了王妃,且兩人甚篤,顯然他閨即使嫁過去了,最后也不過是為別人做嫁。
至于五皇子嘛,倒是還未曾娶妻,只是戶部尚書這個老狐貍并不是太看好五皇子。
即使他如今能和皇后斗的風生水起。
倒是秦王,既有能力,有勢力,如今后院又空無一人……
朝中眾人的一舉一,本來就被各方勢力切地盯著。
燕修和戶部尚書最近走得近,這風聲自然也是瞞不住的,尤其是在燕修有意而為的況下。
“顧城這個老狐貍,口口聲聲說著只忠于皇上,如今倒是好……”一個中年男人不滿地開口道,“主子,秦王本來在軍中便素有聲名,若是再和顧家結姻親,文臣武將盡在手中,恐大敵啊。”
“對啊,秦王本就不可小覷,若是再放任其發展下去,只怕終大患。”
燕熙聞言皺著眉頭,他之前聽說這個三哥對前面那個王妃深種,后來更是不管京城眾多事離開這個傷心地。
如今看來,這怕是對方故意弄出來混淆視聽的罷了。
燕熙手指輕敲桌面,問道:“皇后可有什麼靜?”
“皇后暫時未曾有作。”有幕僚開口道:“畢竟戶部尚書之,怎麼也不會嫁給齊王。”
畢竟齊王妃如今可是還活著,且不久前才產下了一個兒子。
便是對齊王妃家世不滿意的皇后,如今都未曾再提及什麼。
這其中若說沒有齊王的周璇,眾人自然是不相信的。
可也由此能夠看出,想要將兒嫁到齊王府來謀大前程,只怕最終只會給別人做了嫁罷了
“屬下倒是有個兩全之策,只是不知該不該說。”突然有人開口道。
燕熙點頭,道:“先生速速道來。”
那人在燕熙邊兒耳語一番。
燕熙聞言有些猶豫,道:“如此的話,前面的計策豈不是便無法使用了?”
“主子莫要忘了,若是秦王文武皆掌握,屆時咱們便是想讓他背上那樣的名聲,只怕也難了。”
此話一出,燕熙頓時便猶豫了,很顯然在他的心里,秦王的威脅比皇后一派的威脅大多了。
“既然如此,便先這麼做吧。”燕熙瞇了瞇眼睛,道:“秦王向來深,想來能有一個和前王妃相似長相的繼王妃,定會謝本殿下的。”
燕修本就一手推著此事,五皇子一有作,燕修自然便知道了。
即使是讓燕修娶柳姝,燕熙也不會輕易就這般算了的,若是能借此讓皇上對于燕修的不滿再多幾分,自然是更好的。
這一日晚上,柳姝才和燕修幾人一塊兒用完飯回去,便有下人過來傳話道:“嚴姑娘,王爺喚您去一趟書房。”
柳姝倒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之前的事有了什麼變化,將云夢爺爺給的書合上放好,便跟著對方一塊兒出去了。
到了秦王府前院,書房的燈確實還亮著。
“嚴姑娘,王爺有吩咐,您來了直接進去就是,小人便退下了。”那小廝低頭說道。
柳姝點了點頭,道:“你去吧。”
柳姝之前也不是沒有去過燕修的書房,因此只是敲了敲門,便推門進去了。
燕修頭也沒抬地道:“進來。”
“阿修。”柳姝開口問道:“可是之前的事有了什麼變故?”
燕修這才發現是柳姝來了,他趕開口道:“已經讓人安排下去了,對方很快就會有作了。”
順便也抓一抓這秦王府的釘子都有哪些。
以前是怎麼樣的他不清楚,不過自打他回了這秦王府以來,卻是發現了不暗中的釘子。
柳姝“嗯”了一聲,道:“那你這會兒喚我過來,可是有什麼事要說?”
“嗯?”燕修面疑,道:“我未曾讓人喊你過來。”
兩人雙目對視,顯然都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柳姝立馬便看向書房門,過去拉了一下,門應聲而開。
又將門關上,道:“奇怪,這門并未曾鎖上啊。”
燕修點了點頭,以他的力,有人接近書房上鎖,他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呢。
柳姝皺著眉頭,忽然聞到了一種很淡的味道,當下里便屏住呼吸,去將書房的門打開了。
“書房里有迷香的味道。”柳姝開口道。
聞到了不對的燕修也立時便屏住了呼吸。
然而這香十分濃烈,即使只吸了一點點,沒過多大一會兒,燕修和柳姝的臉便像蒸過的螃蟹一樣變得通紅。
柳姝見燕修想要用力去疏散藥,趕開口制止道:“不可。”
“此迷香所用材料不同于其他,若是使用力,不僅不會起到疏散的效果,反而會加劇它的作用,非合歡而不能解,否則輕則傷,重則斃命。”柳姝開口說道
燕修問道:“可還有什麼辦法?”
他倒是能去洗冷水澡,但姝兒一個子,這樣冷的天氣洗冷水澡豈不是太遭罪了。
然而若是兩人這樣的況合歡,更是中了對方的計策,對于燕修自己來說倒是沒有什麼,但他卻不能讓柳姝背上不好的名聲。
便是重新為他的王妃,無論如今的份是什麼,那也是要堂堂正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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