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和燕修看著云夢拉著柳彥瑄離開,這才看向老者,有些猶豫,不知是否要開口問。
不等柳姝思考好呢,老者倒是主開口道:“如今傷已經治療好了,外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你們準備何時離開?”
聞弦歌而知雅意,柳姝意識到老者是在催促他們離開,便開口道:“這幾日確實多有打擾了,我們這兩日便準備離開。”
在這里的這段時間,柳姝也沒有閑著,也去過馭蟲谷別的地方轉悠過。
這里的人住的地方相隔的確實有些遠,但住的人家看起來也不,通過流,倒也大致知道了們要想去大燕應該如何走。
老者點了點頭,道:“云夢那孩子,自打出生便未曾去過遠地,若是你們不介意,此行便讓跟你們一道兒離開吧。”
“這……”柳姝有些猶豫。
老者挑了挑眼皮,仔細地打量柳姝,問道:“可是不愿意?”
經過這幾日的暗中觀察,老者對于眼前這三個人的品還是信得過的。
只是老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底如何,他又哪能多麼的肯定呢。
以老者對于云夢姑娘的疼,柳姝可不認為對方真的這麼放心讓這麼單純的一個小姑娘就這般遠離故土。
還是離開了黎國,去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度。
柳姝搖了搖頭,問道:“前輩可是有什麼難言之?若是有我們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只管直說。”
“你這娃娃倒是機敏。”老者贊許道,而后嘆了口氣,道:“此事不是你們能夠手的,我只有一個請求,便是帶離開。”
老者頓了頓,而后說道:“若是可以,還得勞煩你們多照顧一些。”
那丫頭,也是要該長大了啊。
“您且放心吧。”柳姝點頭道:“您和云夢姑娘對我們有大恩,日后云夢姑娘便是我的親妹子。”
老者想了想,開口道:“老夫知你這娃娃對醫蠱頗興趣,這本書便贈送給你了。只是切記,此事不可為外人道也,以免惹來禍端。”
柳姝眼睛一亮,確實對于這樣奇幻的救人方式十分興趣,但更加清楚,這蟲師一道乃黎國獨有,鮮會傳授給外人的。
“這,無功不祿,晚輩不能接如此貴重的品。”柳姝十分不舍,卻還是開口拒絕了。
老者倒是對更加贊賞,將那本書隨手一扔,柳姝只能趕接過。
老者開口道:“不過是一本書罷了,這蟲師,分為醫蟲和毒蟲。不過也有人試過想要醫毒雙修的,但最終都因為兩蟲達不到平衡而亡。所以你要切記,不可冒險。”
他本來是想要讓云夢那孩子繼承自己的缽,也為一名醫師的,但偏偏云夢那孩子自小兒便喜歡毒較為強烈的蟲子。
他倒是也想過讓云夢醫毒雙修,但這到底是自己唯一的親孫兒,著實舍不得來冒險。
老者嘆了口氣,還是代道:“這本書乃是我黎家世代傳下來的珍籍,相傳上面記載著醫毒雙修的平衡之法,通過歷代先人留下的記載,”確實有幾位做到了醫毒雙修,但因此而亡的也不在其數。
老者頓了頓之后代道:“原本此事已經過去多年,鮮有人知曉。近來不知為何,突然便又有人提及了醫毒雙修一事,此事來的過于蹊蹺,只怕是有人暗中謀劃……”
話是這樣說的,但經過他這些日子的查探,已經確定了有人要對他手以取得這本珍籍。
“倒也并非老夫不愿意將這醫毒雙修之法公布出來。”老者搖了搖頭,道:“只是這法子卻易引人走向邪路,一個不好,恐怕黎國,就了。”
此事也是他從先人記載里得出來的,曾經便有一位族人,為了達醫毒雙修而走上了邪路,索發現的及時,若不然后果不可想象。
他也是看柳姝為人心神清明,這才愿意將此書付于。
他又從懷里拿出來了一本書,遞給柳姝道:“這是我族先人留下的經驗之談。”
“既然如此,前輩何不將此直接給云夢姑娘?”柳姝問道。
老者倒也沒有瞞著,開口道:“并非是我不想于,實在是這孩子,無法擔得起這個重任啊。”
“當然了,你既然對此興趣,老夫也想借此讓你對那孩子多看顧幾分。”這一點才是最為重要的,他道:“且你們并非黎國之人,對方便是再大的本事,也無法在大燕猖獗。”
柳姝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幫前輩保管此書便是。”
“學吧。你別看云夢那丫頭看起來一派天真的,學的卻是毒蠱。你學了這醫蠱,倒也相得益彰。”老者說道。
柳姝看出來對方確實不在意學這個,再加上自己對于這醫蠱著實好奇得,便也沒有再推辭,而是鄭重地承諾道:“前輩您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兒照顧云夢姑娘的。”
老者點了點頭,道:“只是我觀你沒有力,修習醫蠱,卻是要以力為輔。”
“可是我如今這個年紀,修習力顯然已經晚了。”柳姝皺著眉頭說道。
老者搖了搖頭,道:“現在修習力確實晚了一些,不過醫蠱一道,于力上無需通,不過是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罷了。”
將這幾日里一直困在心頭的事解決了之后,老者那一直嚴肅的臉上也不由得出了一抹笑容。
待得云夢回來之后,老者便旁敲側擊了此事,“丫頭,你不是一直便想出馭蟲谷玩玩兒嗎?正好過兩日他們要回大燕,你不如跟著他們一道去大燕玩耍一番?”
柳瑄訝異地看了一眼老者,而后又無聲地向柳姝表達自己的疑,畢竟這幾日里云夢可沒抱怨爺爺管管得嚴,長這麼大離開馭蟲谷的次數屈指可數。
別說柳瑄了,便是云夢都覺得有些不對,先是十分開心,而后一臉狐疑地問道:“爺爺,你怎麼突然舍得讓我去這麼遠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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