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的都城,說小也不小,說大也不大,隨便一點兒事,很快便能夠人盡皆知。
尤其是人們得閑的時候,對于一些于己無關的事關注度也異常的高,倒也不為別的,只為了日后相聚的時候多一些談資。
因此在這個關頭,才剛剛和大長公主有了隔閡的文家再次和大長公主走近,便引得了許多人的矚目。甚至不免得在腦海里補充了不容
此時的柳姝,則在一邊兒吃著飯菜,一邊兒等待著大長公主和文夫人的上門。
“我還有些事要安排,便先離開一會兒。”用罷飯菜之后燕修開口道。
柳姝關心地道:“不歇息一會兒嗎?”
才剛剛從牢里出來便繼續奔波,心里總有些過意不去。
燕修搖了搖頭,道:“宜早不宜遲。”
知道柳姝是關心擔憂自己,燕修臉上帶著笑容道:“你且放心吧,你從文府回來之前,我定然已經回來了。”
柳姝畢竟也不是那等一朝出事兒就一直擔心怕的人,見狀便也沒有再挽留,只是讓柳彥瑄跟著他一塊兒去。
兩人才出門不到一炷香時辰,大長公主和文夫人便一塊兒登了門。
柳姝打開門,著外面不湊熱鬧的人,神不太好地道:“大長公主上門,我自然十分歡迎。可我這廟小,只怕是容不下文夫人這尊大佛。”
“柳大夫只當給本宮一個面子,咱們進去再細說,如何?”大長公主開口道。
柳姝看了文夫人一眼,對方趕說道:“柳大夫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
本就不是真的生氣,柳姝自然也不會太過分了,當下里雖然臉依舊不太好看,卻松了口道:“那便進來吧。”
外面看熱鬧的瞧著人進了院子里,便紛紛猜測了起來。
不過這些都和柳姝等人無關了。
柳姝泡好茶水遞給二人,道:“剛剛的事,大長公主和文夫人可莫要放在心上,不過是做戲給那些人看罷了。”
“自然。”大長公主點了點頭。
一旁的文夫人也跟著點頭,道:“原本便是提前商量好的事,柳大夫何必見外,只是我兒的傷勢,還要麻煩柳大夫了。”
柳姝點了點頭,道:“我既然答應了夫人,自然便不會反悔。不過還得勞煩夫人在這里小坐一會兒。”
“應當的。”文夫人點頭。
得到了柳姝的應承文夫人心里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兒,也有了閑逸致去品茶。
“不知柳大夫這是什麼茶,倒是從未曾喝過。”文夫人好奇地問道。
柳姝笑著說道:“自己做的一些花茶罷了,若是大長公主和文夫人興趣,等會兒便帶上一些,閑來泡著喝。”
“那本宮便不客氣了。”大長公主笑著說道。
待得一盞茶喝完,柳姝將自己制作的花茶拿出來兩小罐,便準備前往文府。
大長公主還需要進宮一趟,便沒有和柳姝一道兒前往文府。
文府里,文小公子已經醒了過來,得知自己以后可能都要瘸著,整個人目呆滯,不知在想些什麼。
文大人看在眼里,安道:“你娘去請那位柳大夫了,你的定然能夠治好的,四兒,不要聽那些下人說。”
“宮里的太醫都治不好,一個鄉野大夫,又怎麼能治得好?”文小公子灰心喪氣地道。
文大人搖了搖頭,道:“你可別小瞧了這個鄉野大夫。你倒是為何大長公主、太后,都對另眼相看?宮里那麼多的太醫都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癥,到了那里卻輕而易舉地便治好了。”
“真的?”文小公子問道。
文大人點了點頭,道:“為父作何拿這件事騙你?莫不你寧愿相信那些下人的話,也不愿意相信為父的話不?”
“兒子自然是相信父親的。”文小公子應道
沒有人希自己日后只能瘸著的,哪怕只有一痊愈的希。
文大人在文小公子的院子里時還和悅著,待得出去了之后便沉著一張臉,道:“去查一下誰在公子面前胡說,文府容不得這樣的下人。”
柳姝到關府的時候,文大人自然又是親自接見,這足以看出來文大人對的重視。
“先去給令公子看傷吧。”柳姝不是那等啰嗦的人,略微寒暄了幾句便進了正題。
先是檢查了一番文小公子的傷勢又輕輕按了幾地方,問道:“疼不疼?”
文小公子臉上的汗水直滴,整個人咬了牙關道:“疼。”
“疼就好。”柳姝解釋道:“過了兩日依舊疼,說明況還好。”
若是真的一點兒覺都沒有了,那才難辦呢。
不過對方的況也在的預料之,從袖子里拿出來一張方子,道:“筆。”
接過下人遞過來的筆,將藥方上有幾的藥給改了一番,道:“按照方子抓藥,每日飯后服用。”
“另外再將這張方子上面的藥材備齊,這傷勢想要恢復的快一些,恢復的更好,后續的續骨膏是不了的。”柳姝說道。
文大人接過方子,他對于這些一竅不通,只給了自己心腹讓他去尋找。
自己則對柳姝說道:“老夫這里有一瓶賜的續骨膏,柳大夫看看可能用?”
這續骨膏便在文小公子的房里放著,文大人揮了揮手,便有人給找了出來。
柳姝將那玉瓶打開聞了聞,道:“用這個藥膏也可以。”
雖然燕修之前講過,至還要在這里停留半個月的時間,但柳姝卻總覺得需要未雨綢繆。
還是得找人悉文小公子的況,若真是到時候不得不離開,也不至于失了諾言。
這般想著,柳姝對著關夫人道:“文夫人,不知府上可否能請一位太醫來?”
“這是為何?”文夫人疑道。
雖然距離兒子出事兒的時間不長,但太醫院的太醫幾乎已經被他們給請了一個遍了,均沒有把握能夠治好。
柳姝也不瞞著,道:“我有時候會閉門研究藥理,擔憂會有所耽誤。有位太醫共同商討,也更加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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