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了別人,遇到這樣的事只怕早就手足無措了,不病急投醫反而拖后就不錯了,更別提能夠像柳姝這般,一針見地找到源頭的。
只要文家不追究這件事,的未婚夫自然也就能出來了。
文家公子的傷勢只要沒有問題,又是柳姝給治好地,待得文家的人冷靜下來了,自然也不會進行無辜的遷怒。
“此事倒也簡單。”大長公主點了點頭,道:“本宮這便和你一起走一趟,只要文公子無事,旁的事倒也好說。”
柳姝自然是一番激。
而此時的文府里,太醫看著文公子的傷勢,搖了搖頭道:“馬踩踏了兩次,便是治好了,日后走起路來,還是會有一些……”
他后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文大人和文夫人已經知曉了事的結果。
文夫人只覺得眼前猛地一黑,若不是邊兒的仆人扶得快,只怕當下里就要跌倒了。
文大人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前面三個兒,才得了這麼一個兒子,別看平素里對著兒子都黑著一張臉,實際上心里又怎麼可能會不在乎呢?
瘸了,這豈不是說明兒子之后于仕途上幾乎無緣了?
便是不說這麼長遠的問題,只說娶妻,就是一大難題!
他兒子可還沒有定親呢!
“呂太醫,你再給看看,真的,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文大人語氣緩慢地道。
呂太醫搖了搖頭,道:“下無能為力啊。”
“貴公子的況暫時穩定住了,約過一會兒便會醒過來,只是醒來之后這會比較疼痛,若是忍不住,便喂一些安神藥,先讓他睡著吧。”呂太醫叮囑道。
他對傷口倒是進行了一些理,別的卻也沒有辦法了,“下這便回宮去和皇上回復了。”
他這麼一說,被仆人安著的文夫人,突然想起來了那位柳大夫。
抓著文大人的袖,道:“老爺,咱們去請那位柳大夫,醫那般高明,一定有辦法的,一定能夠將四兒給治好的。”
“四兒可是還沒有說親呢,若是以后,以后真的瘸了,還哪有好人家的兒肯嫁進來啊!”文夫人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文大人看著自己的夫人,嘆了一口氣,道:“我進宮一趟。”
然而他話才剛剛說完,便有下人過來稟報道:“老爺,夫人,大長公主來了。”
無論是文大人還是文夫人,此時都無暇去接待對方。
但對方到底是大長公主,便是出嫁了,依舊是皇家的人,人都已經上了門,卻也不好不見。
“怎麼就這個時候來了呢?”文夫人了眼淚,道:“也未曾打聲招呼。”
一般人家上門拜訪,都是要提前遞帖子的,這般不聲不響地突然就上門來了,也太過失禮了一些。
倒是文大人,突然開口道:“或許,是另外有人想要拜訪。”
文夫人愣了一下,也想到了今日里柳大夫上門被拒一事,而柳大夫又和大長公主好……
這般想著,文夫人頓時便打起了神,開口說道:“快,快請人進來。”
至于此時面容不整,待客失禮一事,文夫人早就拋在腦后了。
任哪個做母親的,此時還能記得起自己的妝容啊!
果不其然,大長公主并不是一個人來的,邊兒跟了一位柳姝。
“大長公主怎麼來了?”未等文夫人開口,文大人便直接說道。
文夫人正準備開口請柳姝為四兒診治的話,到了邊兒又咽了下去。
多年的夫妻,對于自家老爺的為人自然是清楚的,此時倒也還算是穩得住。
大長公主道:“本宮不過是陪著柳大夫走一趟罷了。”
柳姝趕開口道:“聽家弟說,我未婚夫和令公子幾人一道兒打馬球時出了事兒,便過來探一番。”
提起來此事,文夫人臉確實不太好看。
當時一沖,便直接報了,后續事的發展也著實是沒有料想的到的。
提起來那罪魁禍首,文夫人臉到底好不到哪兒去,然而偏偏此時又不得不指著柳姝救治自己兒子。
比起那未婚夫獲罪不獲罪,到底還是自己兒子的最重要,文夫人便點了點頭,道:“那便謝過柳大夫一番好意了。”
文大人沉片刻,開口道:“柳大夫不妨先看一看我兒的傷勢吧。”
柳姝自然點了點頭應道:“自然。”
進去沒多大一會兒,柳姝便走了出來,道:“況是略微有些嚴重,但理的還算是及時,可以治。”
“真的嗎?”文夫人激地問道。
柳姝點了點頭。
文夫人神激地看向文大人,希他可以開口。
文大人倒是略微冷靜一些,問道:“柳大夫,這能治,是能起來走路,還是走起路來異于常人?”
他這一番話問出來,剛剛還激地文夫人頓時冷靜了一些,眼神兒眨也不眨地盯著柳姝,十分張。
“我既然說了能治,自然是不留任何后癥的。”柳姝說道:“走起路來依舊能跑能跳,不過得養好三個月才。”
文大人眉頭微蹙,道:“此言當真?”
“自然當真。”柳姝說道。
文大人還在想些什麼,文夫人卻等不住了,道:“老爺,你還在想什麼呢?什麼還比得上兒子的重要不?”
大長公主此番既然來了,也不介意替柳姝說幾句話。
便開口道:“打馬球嘛,確實有些危險,年輕人玩起來又不怎麼注意。不過這些都是無心之失,既然柳大夫能夠治好令公子,不如文大人便也大人有大量,將此事輕輕放過。”
柳姝倒也不急著開口說燕修是無辜的這樣的話,畢竟此時人還未曾救人,如此說難免會有推卸責任的嫌疑。
大長公主本來以為有自己開口,此事自然也就定下了。
哪曾想文大人面苦笑,對著大長公主和柳姝說道:“雖則確實是子報的,但像這種事,從不會將人抓起來,此事不是我愿不愿意放過,而是要看皇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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