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正在和燕修還有柳彥瑄說著趙奕承的事呢,宮里便來了人。
而且是皇上邊兒的小德子親自來的。
“柳大夫,皇上頭疾犯了,勞煩您這會兒進宮給皇上瞧一瞧了。”小德子客氣地說道。
柳姝看了燕修一眼,開口說道:“不過是施針罷了,都是最為基礎的,太醫院的諸位太醫也都會,德公公直接請太醫去宮中豈不是更加方便?”
“諸位太醫的醫自然沒話說,不過皇上這頭疾,一開始便是您治好的,咱家自然便來尋您了。”徳公公開口道:“況且,您一開始不是說這得連續施針三日?這可正是第三日呢。”
若是不將這祖宗給請到宮里去,只怕皇上這頭疾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好了。
柳姝看了燕修一眼,這般躲避也不是的格,對著燕修開口道:“我這會兒進宮一趟,很快便會回來,我那藥正在炮制著,你可得幫我看著一些。”
“好。”燕修點了點頭,順著柳姝的話道:“若是你還未曾回來,到了時間我先給你繼續炮制?”
柳姝趕搖頭,道:“這個你弄不來,你莫要手,我心里有數兒,肯定能趕在這一步炮制好之前回來的。”
燕修收到柳姝的暗示點了點頭,道:“那我只盯著,不會你的藥的。”
“柳大夫,咱們還是快些進宮吧。”小德子開口道。
待得柳姝和小德子才一離開,燕修便對著柳彥瑄說道:“你拿著這個令牌,去將這些人安排好,等著我的指令。”
“好。”柳彥瑄毫不猶豫地接過。
看著柳彥瑄離開,燕修自己也沒在這里多待,他先是將一些需要理的事給理了,而后便換了一袍,施展輕功也趕到了皇宮里。
雖然他不好去接近大周的皇帝,但卻可以最近距離地留意宮中的消息,以便能夠在關鍵時刻保護柳姝。
書房里,今日里柳姝沒有來,周玄自然便知道了對方的態度。
他了有些痛起來的頭,只覺得心里十分煩躁。
外面突然響起來小德子的聲音,“皇上,柳大夫來了。”
“進來。”周玄開口道。
柳姝進來之后,依舊如平常一般,道:“見過皇上。”
周玄冷淡地“嗯”了一聲,忍著時不時的頭疼,只低著頭看奏折好似柳姝不存在一般。
比耐心,柳姝不覺得自己會比他差。
但如今著實不想在宮里待得太久了,自然要速戰速決了。
主開口道:“聽聞皇上今日里頭疾發作了,我來給皇上施針。”
周玄本來想裝作沒聽到,再冷一冷對方。
然而對方的樣子,一如往常,毫沒有任何的忐忑不安、惶恐等緒。
這樣一來,對方倒是沒有什麼,自己反倒是還忍著頭疼的折磨。
周玄無法,只能將手里的奏折放下,開口道:“朕一時忙起來,竟有些忘了此事,既然柳大夫已經到了,那便開始吧。”
說罷,他直接閉上了雙眸。
柳姝也不拖沓,直接便上山去為他施針。
待得施針完了之后,柳姝將自己的銀針清理干凈收起來,正準備開口告辭,便聽得周玄說道:“朕記得施針之后還需要按是吧?”
“回皇上,不過是普通按罷了,并沒有特殊的要求。”柳姝開口道:“我對這些也并不擅長,皇上不如找一位專擅此道的來為您按。”
周玄聞言,地盯著柳姝,試圖以眼神兒的威來讓妥協。
然而這些對于柳姝毫沒有用。
周玄見狀,只能開口說道:“朕覺得柳大夫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選擇,才是對自己最為有利的。”
“我向來覺得自己在學醫上面十分聰明。”柳姝說完之后又搖了搖頭道:“但師父常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驕傲自滿,所以我常告訴自己,或許是有一點兒天賦,但也稱不上一聲聰明。”
周玄心里愈發冷靜,他道:“你應當知道,朕說的不是此事。”
柳姝閉口不語。
“看來,柳大夫是堅定了心了要拒絕朕?”周玄反問道。
柳姝道:“多謝皇上抬。”
“既然如此,便只當朕從未提過此事罷。”周玄突然松了口,道:“朕也不是那等強人所難之人,不過若是哪一日柳大夫后悔了,還可以進宮來找朕。”
說完這句話,周玄揮了揮手,道:“朕還有政務要忙,你先退下吧。”
“是。”柳姝應聲離開。
不管怎麼說,周玄不追究這件事,對于柳姝來說都算是省了一樁麻煩事兒了。
然而柳姝才離開書房,便又被人攔了下來。
“柳大夫,貴妃娘娘有請。”一位面生的小太監開口道。
柳姝看了對方一眼,道:“太醫院諸位太醫醫高明,貴妃娘娘若是不適,自然有諸位太醫看診。”
“貴妃娘娘指明了的,咱家也不能違背不是,還柳大夫莫要讓咱家這等做奴才的為難。”對方很是堅定,顯然今日里柳姝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若是放在之前,柳姝或許不會理會,但今日里才惹了周玄不痛快,此時出事兒,只怕是對方樂得見的。
想了想,到底點了點頭,道:“貴妃娘娘有請,不敢不見,不過我等鄉野之人,醫平平,只怕不能為貴妃娘娘效力了。”
“柳大夫和咱家說這些無用。”小太監說道:“走吧。”
柳姝自然知道這話跟他一個小太監說無用,但至能夠讓其他人知道,不是誰請了自己,都會出手醫治的。
尤其是這深宮里,免得卷什麼事中去。
薛貴妃看著已經睡著的大公主,問道:“柳大夫可來了?”
正問著呢,便有人來通報柳姝到了。
“大公主昨日里一直咳嗽,柳大夫給大公主瞧瞧吧。”薛貴妃說道。
柳姝先是看了一眼,而后道:“大公主貴,若是生了病,貴妃娘娘當去派人請太醫才是。”
“本宮聽聞柳大夫醫高超。”薛貴妃了耳邊的發髻,道:“柳大夫便先給大公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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