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見對方呼吸變得平穩了起來,便知曉對方是將要睡著了。
按的時間雖然不長,手腕兒的覺也還好,但柳姝也不會自己給自己多找事兒。
當下里便停止了對周玄的按,準備收拾東西離開宮里。
柳姝的手才剛剛拿開,周玄便睜開了眼睛。
他是一個警惕心更強的人,剛剛雖然說已經十分放松了,但卻依舊保持著一分警惕,因此柳姝才一,他便覺到了。
周玄沒有問對方為何不繼續按了,而是開口道:“時間不早了,你便留在宮里用膳吧。”
“多謝皇上好意,民還有事,便先行出宮了。”柳姝拒絕道。
周玄定定地看了柳姝一眼,道:“你這幾日還要為朕施針,不若便直接住在宮里吧。”
“回皇上,這于禮不合。”柳姝語氣依舊平靜,就好像整個人都沒有緒一般。
越是這樣,周玄便對有興趣。
尤其是對方醫高明,在像極了那個人的同時,又沒有那個人那般……
周玄垂下眸子,揮了揮手,示意眾太醫退下。
等人都離開了之后,他才開口說道:“宮里空閑的宮殿很多,不過是住上幾日罷了,又有何不妥?”
柳姝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兒,若是真的住在了宮里,豈不是變相地表明,將會為對方后宮的一員?
柳姝依舊搖頭拒絕,道:“不過是三日罷了,民每日里進宮來為您施針便是。”
自己都不怕麻煩,你這個待在宮里的,又怕個什麼勁兒?
“你可要考慮清楚了。”被人屢次拒絕,周玄的神自然也不太好,但到底自己有著別樣的想法兒,周玄便也沒有發脾氣。
他揮了揮手道:“太后聽聞你進了宮,也要見你,正好兒朕此時閑來無事,便與你一同過去。”
說完之后不給柳姝拒絕地機會,便徑自往前走去。
雖然目前來看,可能從太后上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但柳姝卻還是不想那般輕易的就放棄。
因此頓了頓,便跟了上去。
周玄知到人跟了上來,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很快便又消逝。
他道:“朕的提議,你可以慢慢考慮考慮。”
柳姝沉默不語,周玄也沒有在意。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慈寧宮公里。
太后自然也是得到了周玄的意思,見到柳姝便開口說道:“雖然只有兩日未曾見到,哀家卻覺得已經過去了許久,可真是所謂的‘一日不見,如三月兮’了。”
“太后娘娘說笑了。”柳姝抿微笑道。
周玄見對方對著太后和對著自己的態度完全不同,想要征服對方的想法兒便更加強烈了。
他開口笑著道:“母后可真是一見到柳大夫就把朕給拋之腦后了。”
“哪會呢。”太后也是一臉笑意,問道:“哀家聽聞你生病了?如今覺得怎麼樣了?”
也就是太后,可以如此直白地去詢問了,換了旁的妃子,哪里敢直接過問龍的。
周玄看向柳姝,道:“還要多虧了柳大夫醫高超了,若不然只怕朕這會兒還要忍著那頭疾之痛呢。”
“柳大夫的醫確實十分高明。”太后附和地點頭,問道:“那柳大夫這麼大的功勞,你可想好了給什麼賞賜?”
周玄頓時便愣了一下,而后便笑著道:“是朕考慮的不周,竟然忘記了賞賜柳大夫這個大功臣。”
“柳大夫可有什麼想要的?”周玄問道。
柳姝淡淡地道:“民并沒有什麼想要的。”
太后聞言,在一旁笑著說道:“你啊,哪有問人家姑娘家想要什麼的?”
柳姝在心底附和,就是嘛,想要賞賜什麼,直接給就是了。
最后直接賞賜金銀,這個是肯定不會拒絕地,正好兒最近有些缺錢。
再說了,真的說想要的賞賜是查明當年真相,只怕對方也不會同意的吧?
“這確實是朕沒有考慮到。”周玄笑著說道:“金銀過于俗氣了一些,剛好兒朕那里還有不久前進獻的夜明珠和珊瑚,便賜給柳大夫吧。”
一旁的小德子聞言,趕笑著道:“皇上對柳大夫可真是好,那珊瑚可謂是十分觀,不知多主子想要呢,皇上可都沒舍得給。”
作為皇上邊兒的心人兒,小德子自然能夠瞧得出來,自己這位主子,是想要讓這柳大夫宮的,此時說話的時候自然要提上幾句。
周玄果然沒有怪罪對方多。
倒是太后說道:“這個哀家倒是知道,前兩日何貴妃還提起來了這事兒呢。”
周玄揮了揮手,道:“這珊瑚雖然珍奇了點兒,不過也只是一個擺件罷了,與其們都惦記這事兒,倒不如直接賞賜了柳大夫,也算是有功之了。”
“民不敢搶皇上和各位娘娘的心頭所。”柳姝說道。
是想要銀子,可不想要后宮這些人的嫉妒。
周玄揮了揮手,道:“不過是一個珊瑚擺件罷了,也就貴在珍奇,當不得什麼心頭所。”
“柳大夫便莫要推辭了,這也是皇上的一片心意,奴才這就去給您準備好了。”小德子說道。
周玄看了小德子一眼,道:“你倒是個會說的。”
見小德子低下頭,他又道:“行了,你就去吧。”
小德子趕應聲離開。
柳姝干脆也沒再出言拒絕,等他們離開的時候,這珊瑚出手,還能賣上一個不錯的價錢,這樣的事,為何要拒絕?
說完這件事,周玄便又對著太后說道:“朕公務繁忙,有時間能夠陪伴孝順母后的,如今母后難得有個投緣的人,不若便留柳大夫在宮里小住幾日?正好兒也方便了柳大夫給朕施針通脈。”
“這倒是好的。”太后自然不會反對,若說之前有些厭惡這位年紀輕輕的柳大夫,如今也算是想開了。
對于如今的來說。什麼都沒有的命重要啊。
因此太后也開口道:“哀家這偌大的慈寧宮,也沒個什麼人氣兒,柳大夫住進來正好兒和哀家做個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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