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先帝那個人,柳姝也沒有什麼好。
他稱不上是一個賢明的君主,但也稱不上是一個昏庸無道的君主。
聽到太后的話,柳姝只淡淡地道:“當今乃明君之象,先帝想來也覺得十分欣吧。”
先帝是否知曉害他的另有其人,柳姝不知道,可能也無法知道了。
太后心里原本有些懷疑,但兩人聊了幾句之后,這顆心便放了下來。
況且,要來鎮國寺這個決定,也確實是自己做下的,不多想這些,只問道:“哀家已經還愿,如何這上的況卻未曾好轉?”
柳姝搖了搖頭,道:“那到底不過是傳說罷了,或許中間還有什麼未曾記載上去的事也不好說。”
“倒也是。”太后隨意點頭。
正如史書之上只會記載前太子妃柳氏下毒謀害先帝,這又和有什麼關系呢?
想到這里,太后皺了皺眉頭,這段時間竟然頻頻地想到這件事,這著實不是一個好兆頭。
太后看了一眼柳姝,心里猜測著會不會是因為和總聽到‘柳’這個姓氏有關系?
老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同樣的,若是一件事想的多了,難免什麼時候說話不小心便暴了出去。
所以那件事,太后素來是想都不想的。這幾天總是想起,著實不是一個好兆頭。
這些想法兒在太后腦子里轉了轉,開口問道:“這麼久,還不知道柳大夫家里都有什麼人呢?”
“我啊,從小是跟著師父長大的。”柳姝隨意答道,好似一點兒都沒有到太后話中暗藏的鋒機。
或許是提到了自己的師父,柳姝不等太后開口,便說了起來,道:“我師父這個人啊,脾氣怪的,執拗的很,人們都稱呼他是‘千手鬼醫’。”
“我打小兒便和我師父生活,聽我師父說,他是在一棵柳樹下撿到我的,干脆便讓我姓了柳,又找了一個老秀才給起了名。”
這些當然都是柳姝隨口胡謅的,打小兒便和父親一道兒學醫,說是師父也沒問題,不過可不是父親在柳樹下撿來的。
太后假裝無意地問道:“柳大夫不知自己的生父母嗎?”
“不知,我師父也從沒有提過。”柳姝搖頭。
太后又問道:“柳大夫長這麼大,就沒想過找自己的親父母嗎?”
柳姝突然之間看向,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說是從未沒有過,也不太可能吧。”
“那時候還小,又經常要跟著師父一塊兒背厚厚的醫書,要上山采藥,要學習很多的東西,每每看到別的小孩兒無憂無慮地和父母撒的時候,也曾經想過。”
柳姝道:“不過那都是小的時候不懂事,不知曉這人啊,活在世上,還是得有一項能夠立謀生的本事才行,知道師父的良苦用心之后,學起醫倒是刻苦了許多。”
“至于父母,只能說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吧。”柳姝聲音依舊平靜,好似沒有毫的波,道:“不管當初是什麼原因將我棄的,都只能說明這輩子沒有緣分罷了。”
太后聽罷點了點頭,道:“哀家倒是不該提起這個來。”
“太后說笑了,不過是已經放下的過去罷了,沒什麼不改提的。”柳姝臉上掛著淡笑。
太后此時才放下了心來,突然提議道:“既然柳大夫的姓來的如此‘隨意’,倒不如換一個姓氏?”
柳姝愣了愣,隨后搖了搖頭,道:“不管這姓氏是如何來的,到底是我師父賜予的,如今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我又怎麼能將這姓氏給改了去?”
“柳大夫孝心可嘉。”太后點了點頭,也不再提起此事。
柳姝只笑了笑,沒有說話。
至于太后所擔憂的的病一事,柳姝卻并不放在心上。
因為給太后下的藥,本便沒有任何毒,不過是和可定的植接,才會產生作用罷了。
如今太后在鎮國寺中,自然不會接到,待得三天一過,那癥狀自然也就消失了。
待得回到宮里之后,因著那藥效已經發揮完,再接那些植便也不會再有反應。
一切便和柳姝安排的一般,三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這一日里,太后一夜醒來,便聽得邊兒照顧的嬤嬤道:“主子,您,您上腫起來的地方已經消下去了。”
太后聞言猛地看過去,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確實消下去了。
“哀家這幾日里,服用的東西,可是和之前一樣?”太后問道。
嬤嬤點了點頭,道:“所有您口和接的東西,老奴都把控的嚴嚴實實的,都是您慣常用的。”
因著對柳大夫的疑心,連之前幾天太后常用的安神效果十分好的香,太后都給停了未曾再用。
太后點了點頭,道:“莫非,世界上果真有此等奇幻之事?”
太后沉,道:“等會兒你去好生詢問方丈,寺里的諸位佛祖可有要打造金的。”
“哎,老奴稍后便去。”
也正是因著上的病癥,果真如柳姝所言地那般,莫名其妙的自己便好了,到了此時,太后才算是真正的打消了對柳姝的疑心。
開口道:“去請了柳大夫過來。”
柳姝向來做事便有分寸,對于太后的況可以說是了若指掌,此時一聽,便知曉是太后康健的事。
到了之后果不其然。
好了,太后心自然便也不錯,提起‘柳’這個姓氏,都沒有以往那般不耐了,笑著開口道:“柳大夫果真見識淵博,那些個傳說,聽起來不可信,不曾想倒也有幾分道理。”
“我也不過是隨意看了一些書,想起來便有所猜測罷了,當不得太后夸贊。”柳姝神依舊淡淡。
若說太后一開始為何不喜歡這位柳大夫呢?除了姓柳之外,便是因為這淡然的神,總是容易讓想到那位兒媳。
不過如今因著柳姝本事地緣故,再加上自己如今的地位,倒是又了一些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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