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久安著小糰子,自己卻也后怕。
看向同樣一臉心有餘悸的沈君瑞,低了聲音道:「君瑞,等會兒你得好好護著妹妹,跟在娘親的後,知道嗎?」
沈君瑞沒有問其中原因,果斷道:「好。」
他知道,娘親還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做。而他現在所學的武功本做不了什麼,唯一可以幫娘親分憂的,就是保護好妹妹。
再說,這本來就是他的責任。
小糰子看了一眼沈君瑞,趕忙過去拉住他的手,小聲道:「哥哥放心,我會好好跟著你的。」
兩個人都沒問唐久久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默契的跟在的後,被雲巖為首的一眾侍衛團團護住。
別說是藏在宮中的刺客,就算是大高手在,這會兒也別想輕易的接近兄妹倆。
他們兩個那張和蕭言相似的臉,一出現,便引起了一眾嘩然。
只可惜在現在這個當口,無人敢問半句。蕭珉一旦被發落,那南晉朝就徹底了蕭言的天下。
別說只是被藏起來的兩個孩子,他就算是想要把這南晉的天翻上一翻,也不會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唐久久一行人快步前往前朝,與此同時,宮外的雲若躲避著後的追兵,火速前往靖王府。
兩邊都在努力之時,前朝這會兒,戰況也是說不出的彩。
江柳音看著出來指認的宮,憤怒道:「你胡說!本宮平日裏待你不薄,你怎敢如此污衊本宮!」
那滿是冷意的眼中,分明帶著威脅。
宮自然知道這話里蘊含的意思,可的父母已經死在了江柳音的手中,就連都是在其他姐妹的親人那裏得到的。
面對這樣的一個主子,不知道自己還究竟有沒有繼續堅守的理由。
哪怕說出來之後,會被元貴妃手底下的人報復致死,也絕對不怕。家人都已經沒了,還要獨活做什麼?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若是有半句虛言,願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不得迴!」
宮的話,響徹大殿,更讓蕭珉母子二人的臉難看的如死人一般。
這般惡毒的誓言,別說是用在自己的上,就算是詛咒別人,都害怕太惡毒了會遭到反噬。
說出這話的時候,就沒打算給江柳音留半點活路。
宮猩紅著雙眼盯著面蠟白的江柳音,問道:「太妃娘娘當初殺我父母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江柳音的臉更蒼白了幾分,搖搖墜的站在那裏,一時間竟然做不出反應。
不,事不應該是這樣的,怎麼會突然變這樣呢?
不知道,甚至本不敢想。
「本宮沒有,你這都是誣陷!」支支吾吾的說出這話來,江柳音這下連自己在騙不了。
回想著這個宮的父母,可腦海中,卻本沒有這麼兩個人的存在。
「也是,太妃娘娘邊被著肋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可能會記得我這個人微言輕的奴婢呢?」宮冷笑反問,看著江柳音的眼中滿是憤怒。
的話,無疑是又給了江柳音一刀。
「元太妃不妨說說,什麼做住他人肋。」沈駿冷冷問著,看著還在邊緣掙扎的江柳音,滿眼涼薄。
他其實很想勸一句,死前,多給自己留幾分面。這樣往後的史書上,還能是那個曾經衝冠六宮之人。
可一旦牽扯上這些,曾經貴妃的名號會被廢黜不說,連帶的存在,也會被史抹去。
這種對於南晉朝的發展沒半點幫助,甚至還抹黑的人,對他們而言,不該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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