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在後院閑聊,半點沒有再將今日被下毒的事放在心上。
可前院的周靖徐晚兩夫妻,卻雙雙沉了臉,並肩坐在前廳的椅子上,聽著院子裏傳來杖刑所傳來的靜。
「啊!」慘聲,不絕於耳。
兩條木凳上,是兩個鮮淋漓的下人,背上的服早已經被浸染,看著很是可怕。
管家正滿臉憤怒的站在一旁看著,狠狠質問道:「還不說是嗎?背後的人究竟給了你們什麼好,竟然讓你們做出背叛主子的事!」
他一臉的恨鐵不鋼,周圍的同樣滿臉的憤慨,看著兩個人的眼神彷彿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他們雖然只是在外院負責灑掃的人,可也是王府的人。此舉,簡直是丟了他們的人!
兩個人咬死了不說話,除了慘聲之外,一概不張。
管家氣的直跺腳,恨不得上去再給這兩人一腳。
「王爺待你們不薄,你們竟然敢做出這種賣主求榮的事。今天,就是活活打死你們也不虧!」
聽著外間的話,周靖面上冷意更甚。
徐晚看向他,擰眉道:「王爺,將人拖出去置吧,別在院子裏打死了,衝撞了久久就不好了。」
聽到這話,周靖的臉這才緩和了幾分,揚聲道:「拖出去,扔到葬崗喂野狗!」
為掌握著數十萬兵馬的戰神王爺,如今又是掌握多人生殺大權的攝政王,周靖的威嚴是無人敢挑戰的。
那些行刺,他從來也不在意,不放在眼中。
可唯獨,別對他邊的家人手。龍之逆鱗,一必死。
兩個人眼中終於出了恐懼的神,可他們張了張,卻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家人的命在蕭珉的手中,就是他們想說,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一個人的命和全家人的命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一刻鐘不到,前廳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就連一點點的腥味都聞不到。
徐晚的臉好了不,讓人給周靖送了一壺茶,輕嘆了一口氣道:「本想著府中安全,如今看起來,咱們得多打起神才好。」
「嗯。不過今日的事,也不能就這麼過去了。賢王居高位太久,都忘了什麼做守規矩。晚兒,此事你不用心,本王會讓狂妄自大的人付出代價。」
周靖冷凝著一張臉,提到蕭珉的時候,眼中分明多了殺意。
這麼多年之所以靖王府選擇中立,無非是因為周靖與先皇是結拜兄弟,不願意看他的兩個兒子互相殘殺。
可就算是再是兄弟,蕭珉現在對唐久久手,就是犯了他的忌諱。不讓他長長教訓,周靖也怕他記不住,下次再犯。
徐晚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道:「是得讓賢王長長記。否則,他下次還不知道會如何作。我們兩個倒算了,久久還懷著孕呢。」
這話,聽的周靖的火氣更是蹭蹭往上冒。
「罪不及家人,這點仁慈之心,他都沒有。就他,還想登上那個位置,做夢!」周靖冷著臉道,提起來蕭珉就反的不得了。
要不是剛剛徐晚攔著他,他這會兒說不定就直接衝到二皇子府去找人算賬了。
徐晚眼中帶著同樣的怒意,提醒道:「靖郎何必自己手?」
這話,聽的周靖愣了愣。隨即,便明白了其中意義。
是啊,他如今是攝政王。想要蕭珉難,往後多得是機會。
可今天這口氣,周靖不想咽下去。
徐晚見狀,湊到他耳邊低語幾句,就見自家丈夫的臉頓時緩和了不。
「好,就聽晚兒的。本王倒是要看看,他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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