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皖:“客隨主便,我這里沒有大家族的繁褥規矩,你們是貴客,你們先請。”
“不,還是閣主先來比較合適。”季闕白做出“請”的作。
聽皖禮貌笑笑,“別這麼客氣,在座的各位按照輩分怎麼也比我這個小姑娘大,還是你們先請。”
鐘離夙沒吃飯也差點噎著,要按這麼說,恐怕四人加起來的年紀都沒有聽皖大吧……
“姐姐,你怎麼也不吃?”聽皖勸不他們,眼的無辜看著待在一旁的鐘離夙。
“我吃飯常用銀碗銀筷,這十幾年的習慣還真是改都改不掉了。”鐘離夙裝作懊惱的樣子對報以溫和微笑,說的再婉轉不過了。
誰都知道銀質可驗毒,但被鐘離夙這麼一說,也察覺不出任何不妥。
聽皖聽罷沖仆從招手示意,“聽到了嗎?姐姐要用銀質碗筷,快去準備一套去。”
銀碗筷上來,鐘離夙不聲的夾了離季闕白比較近的菜。
筷子上的照舊,一點都沒有變黑。
歇下心來,兩人相視一,其他人也開始跟著筷子。
“好香啊,是什麼味道?”如意忽然聞到什麼,口而出。
“是檀香。”聽皖指著案幾上的一妙檀盒。
鐘離夙夸贊:“閣主好雅心。”
聽皖:“聽雪閣的居所常擺這些東西,若是姐姐喜歡,我送姐姐幾盒。”
鐘離夙笑笑:“我平日用不到,反倒糟蹋了這麼好的東西。還是讓它盡其用吧。”
這之后相還算融洽,聽皖閑不住,又講了些本地菜的特點,季闕白要夾離鐘離夙面前的那道菜時,話鋒一轉,突然道,“這道蓮藕煎桂圓有活化瘀的效用,對有月事的子可以起到調理的作用,這位公子不會是要自己吃吧?”
“噗。”
鐘離夙瞄了他一眼,忍著沒笑出聲。
季闕白臉上掛不住了。
然后這道菜就到了鐘離夙的碗里。
“閣主想多了,我是準備給姐姐夾的。”季闕白道。
圓場誰不會,竟然在飯桌上算計自己。
聽皖聽罷恍然“噢”了一聲,跟著夸贊,“那公子還真是關懷姐姐。”
埋頭吃飯的如意突然抬頭看了看這倆姐弟,若有所思起來。
直到看到主子的視線落到自己上,才又繼續埋頭吃飯。
“閣主,圣火儀式要不要開啟?”仆從看時辰差不多了,出來問道。
聽皖瞭眼了眼夜空,頭頂是一不算飽滿的彎月亮,搖搖頭,出聲,“這時辰還不好,就先緩緩,人先別著急祭祀。”
人?
祭祀?
鐘離夙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
等到仆從退了,搬著凳子離聽皖稍稍近些,打聽起來,“閣主,這圣火儀式跟那些被擄來的人有什麼關系?”
聽皖瞧了一眼,“簡單來說,就是宰了他們祭天。”
鐘離夙角,這種毫不帶掩飾的措施還真是簡單暴呢。
“怎麼?看你這麼興趣,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呢?”聽皖笑得總讓鐘離夙有種不懷好意的覺。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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