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的臉上還有幾道掌印,想必是鐘離挽歌突襲時審問留下的。
鐘離夙暗自皺眉,看來該說的也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
“當年開山,父皇偶得一塊稀世罕玉,就命人劈開給我們一人做了一塊公主玉。如此重要的東西,就被你隨便給了小奴隸?”
“而你,前腳剛將奴隸許諾送與我,后腳便留在了你的芳菲殿,我的好妹妹什麼時候學會了半途毀約?”鐘離挽歌不不慢的問著,可卻沒有不不慢的意思,腔調里句句人。什麼都知道了。
鐘離夙暗罵一聲鐘離挽歌毒辣狠,不僅打的人,竟然還搜男主的。原著中鐘離挽歌晴不定,是比自己還反派的存在。
“皇姐息怒~其實阿夙是故意的,那個奴隸太不聽話了,妹妹打算再給你找個溫順乖巧的。”鐘離夙只得陪著笑小心應對,這位皇姐,可不是個好惹的主。
鐘離挽歌收回了鞭子:“是不聽話的。”
看來也表示認同,這就表明還是有商量余地的,鐘離夙正要點頭附和,下一句話卻讓如墜寒窟。
“可我就想要那個奴隸。”鐘離挽歌凝視著,雖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雖說只不過是一個奴隸,但就是想看看,鐘離夙能退讓到什麼地步。
“怎麼?舍不得了?”
穿越來的鐘離夙把一大堆差點口而出的臟話咽回肚里,重新堆起笑容:“怎敢?既然皇姐喜歡,從今以后那小奴隸便是皇姐的了。”
芳菲殿殿門再次合上,鐘離挽歌滿意地走了,領著的戰利品。
鐘離夙面無表的目送著,良久,遠遠對著鐘離挽歌離去的空氣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皇姐,真不是個東西!
要不是因為原主有把柄抓在手上,自己才不用這窩囊氣!
“公主……都是如意不好,是如意沒有攔住大公主,這才讓闖進來了……”如意幾乎是跪著從紗簾邊挪移到鐘離夙跟前,認錯般耷拉著個腦袋不敢抬頭。
看著這個害怕到渾抖的軀,鐘離夙消了氣,心知若依鐘離挽歌的子,想進來是誰也攔不住的。
這里面最無辜的就是這個小丫頭了,平白無故的還了頓掌。憐惜地向如意的臉,卻被小丫頭驚嚇般躲開!
主子懲罰,奴婢躲開不僅會激怒主子,還犯了不聽話的忌諱。
如意嚇得心慌慌,懊惱自己犯了大錯。可想象中拳打腳踢的暴力并沒有落下。趕磕頭認罪:“公主!奴婢不是有意躲開的!奴婢以為您要像往常一樣懲罰奴婢呢!!”
鐘離夙呼吸一窒,痛罵渣渣配真是個爛人!此前肯定沒待小丫頭。
“臉上還疼嗎?”忽然溫起來。
如意一份低微的小宮沒想到一向蠻橫殘暴與大公主并列第一的鐘離夙會突然關心自己,整個人傻愣在當場,嚅囁著有點不知所措。
“傻啦?都不知道回話了?”看著如意呆愣呆愣的,鐘離夙笑了笑,還以為真傻了。
洞房夜,新婚夫君一杯合巹毒酒將她放倒,一封休書讓她成為棄婦!為了保住那個才色雙絕的女子,她被拋棄被利用!可馳騁沙場多年的銀麵修羅,卻不是個任人擺布的柔弱女子。麵對一場場迫害,她劫刑場、隱身份、謀戰場、巧入宮,踩著刀尖在各種勢力間周旋。飄搖江山,亂世棋局,且看她在這一盤亂局中,如何紅顏一怒,權傾天下!
【雙潔 甜寵 雙重生 宮鬥宅鬥】 【絕美嬌軟五公主×陰鷙病嬌攝政王】 前世,她國破家亡,又被那個陰鷙病嬌的攝政王困在身邊整整兩年。 一朝重生十年前,她依舊是那個金枝玉葉的五公主,而他不過是卑微質子,被她踩在腳下。 西楚國尚未國破,她的親人母後尚在,一切都沒來得及發生…… 看著曾被自己欺負的慘兮兮的小質子,楚芊芊悔不當初,開始拚命補救。 好吃的都給他。 好玩的送給他。 誰敢欺負他,她就砍對方的腦袋! 誰料病嬌小質子早已懷恨在心,表麵對她乖巧順從的像個小奶狗,結果暗戳戳的想要她的命。 少年阿焰:“公主殿下,你喂我一顆毒藥,我喂你一隻蠱蟲,很公平吧!” 然而此時的少年並不知道,上一世的他早已對小公主情根深種,那位已然稱霸天下的攝政王,豁出命也想要給她幸福。 攝政王對不爭氣的少年自己氣的咬牙切齒:“你要是不行換我來!”
阿喬順風順水活了十六年,忽然有一天,聽到爹孃說要給她定親。 定親對象還是那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端陽侯徐肅年。 阿喬嚇得做了一夜噩夢,決心逃婚。 她去車行偷偷僱了一輛馬車,和車伕約定明日卯時南街見。 第二天,她背上小包袱來到西街,果然有一輛馬車。 阿喬立刻爬上車,車裏竟然有人。 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覺,阿喬走過去把車伕推醒,恐嚇道:“別睡了!徐肅年來了!” 正打算小憩一會兒的徐肅年:? 同行一段時日後,阿喬越看那個車伕越順眼,高大英俊,脾氣還好,就是有點窮。 但是沒關係,阿喬顛顛自己的小包袱,她有錢。 沒多久,阿爹阿兄親自帶人來抓她。 阿喬牽住男人的手,鼓起勇氣對阿爹坦白,“我要嫁給他。” 阿爹看着女兒身邊的男人眼前一黑,“你是……” 男人不動聲色地擋住小姑娘逃跑的路,恭敬道:“在下徐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