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著回到沙發上,整個人是恍惚的狀態,只跟著他的腳步走了過去。
覺得現在的陸鴻驍悉又陌生,因為他的稚,讓想起了當時他得深沉的時候,他的舉也是這樣,太過稚,總是逗得笑得前仰后合。
覺得他陌生,是因為自己的心因為他而狂跳不止,是自己此刻的狀態很陌生。
“你看啊,我是不是很厲害?”他完了數把,結果都是贏的,臭屁地看著安瀾,試圖聽到親口說出夸獎自己的話。
安瀾還沒從剛才的震撼回過神,現在心里仍在劇烈震,特別是在他靠近自己之后,鬼使神差的,竟然點了點頭。
陸鴻驍輕輕挑眉,愉悅地笑起,抬手的頭發,“乖。”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天,這是安瀾這段時間過得最舒心最安逸的生活,安逸到他快要忘了還有事沒解決。
冷家那邊不知道什麼狀況,竟沒有再派人出來,也沒有任何風吹草。
即便如此,安瀾也不敢放松警惕,生怕他們會來找陸鴻驍的麻煩。
這日,他們在家待得煩了,想要出去逛逛,這還是安新曼提議的。
兩個小朋友在跟陸鴻驍朝夕相這段時間里,已經逐漸接了他,相方式更加自然親近了一些。
陸鴻驍開車,安瀾坐在副駕,后座是兩個孩子,幾人在說著話,突然,車子“吱呀”一聲,發出了冗長的刺耳聲,陸鴻驍眼看著車子就要撞上對面得的車,使出渾解數打彎,開進來旁邊的草坪里。
“新曼、新逸,你們沒事吧?”安瀾驚魂未定,卻心系兩個孩子,下意識看著后座失聲大喊。
而陸鴻驍也在看著,直到發現他們暫時安然無恙,這才松了一口氣,但取而代之的是為這突如其來的車禍提起心來。
“你傷了!”安瀾這才發現陸鴻驍腳上被劃傷,已然見了跡,額頭上也破了一塊,他的臉當即慘白下來。
“沒事。”他的聲音都變得略微虛弱。
安瀾憂心忡忡,卻發現方才狙擊他們的車子下來了人,后面跟著許臻宇。
陸鴻驍下意識要開車下去。
安瀾連忙扣住他的手,他回頭看,兩人就這麼不說話,但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彼此的擔憂之意。
陸鴻驍笑了,蒼白的緩緩牽起,反握住的手:“我早就說過,值不值當,我說了算,看到你現在為我擔憂的神,我覺得一切都值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說這些話!”安瀾急得聲音都變了變,有些沙沙的,細聽又有些哽咽,“你坐著別,我先幫你止,然后你就開車帶著孩子離開,我下去跟他們涉……”
說話間,他已經開始在置盒里尋找止,可這東西本沒用,他流了太多,如果不及時就醫,很有可能會因為失過多而暈過去。
思及此安瀾眼角泛紅,作越發急切,搞得置盒掉到車里,凌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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