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聽著,有些走神,差點又摔下臺階,好在一只大手及時握住的手臂。
“我看你有些神游,腳上的傷還出了,不放心,所以跟上來了。”
又是許臻宇。
安瀾從他大手中回自己的手,渾上下都是防備的意味。
“許公子,你這樣家地位的人今日能來參加這場宴會,我榮幸之至。”禮貌地說。
許臻宇輕輕揚眉,“你主說話了,是不是就證明接下來我們可以開始談了?”
“許公子,不知道你想要跟我聊什麼。”
安瀾這個人,從小經歷了太多不如人意的事,細數出來都是心酸史,所以才會如此有防備心。
即使眼前的男人各方面都很優秀,就像那幾個名媛說的,這是一位優質男,沒有人會不想靠近。
可安瀾不僅沒有這心思,防備心還更強,更加離他遠一點。
就像現在,兩人說話都隔著幾步之遙。
許臻宇不是看不出,只因他看得太過徹了,才什麼都不說。
他低頭笑了笑,眉目之間盡是溫。
“安小姐不必對我如此防備,我沒想過傷害你,還有,安小姐不要再稱呼我為許公子了,總覺得會讓我折壽,直接我名字吧。”
安瀾也笑起,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略微冷冰冰,“許……你可真是幽默,要是這樣就折壽了,那人類的壽命得多該脆弱啊。”
“我以為你會說,‘也別我安小姐了,請直呼其名即可’,看來是我猜錯了。”
許臻宇低垂著眉眼,溫之下是略微失的神。
安瀾總覺得自己過于防備了,這樣會不會傷了對方的心?
現在有冷家作為自己的后盾,是不是……也可以不用如此提防任何人的?
思及此,安瀾往前踏出一小步,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許臻宇,你以后也可以直接我安瀾,畢竟安小姐有點難聽,不覺得安瀾這個名字更好聽嗎?”
許臻宇猛地抬頭,有些不可置信,著的眼神里竟有些恍惚。
在笑,這次的笑是真誠的,直達眼底,原來笑起來這麼好看,本就絕的值更加容易令人淪陷。
許臻宇尤其喜歡那雙眼睛。
盯著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許臻宇迫自己挪開視線,在心里警告自己,若是再看下去,可能真的會就此淪陷。
“確實,安瀾這個名字很好聽。”
安瀾……是他聽了名字就想要見一面的人。
兩人相視一笑,聊完名字之后便天南海北地閑聊。
許久沒跟人這麼暢快的聊天了,不用遮掩自己,想說什麼便說,安瀾覺得很肆意,漸漸地卸下了防備。
安新曼和安新逸兩人從宴會里出來,兩個小豆丁手里各拿著一塊蛋糕,后面跟著冷家那幾個兄弟。
安新逸眼尖地瞥見自家媽媽跟別的男人在有說有笑,他小眉頭微微皺起,轉對后面幾人說:
“舅舅們,我們想自己逛一下冷家里老宅,畢竟以后是要在這里住下了,總要逛一逛才行。”
冷一想了想,覺得如此也好,便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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