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何璐早年風無限,到哪都被人追捧,風頭最盛之時,便是上掛著“陸鴻驍友”的時候。
而如今變“前友”的卻盡了非議,甚至遭冷瑯等人多方的打,不過一字之別,待遇卻天壤之別。
冷瑯毫不猶豫地一腳將踢開,毫不憐香惜玉,像只蚯蚓似的趴在地上,旋即又爬起來,直不起子地旋到他腳邊,如此反復。
平日里優雅麗的人,此時正在痛哭流涕,毫無形象可言。
而冷瑯卻始終沒想過放過。
他攥住的下,有竹地說:“我在非洲開設的私人賭場,里面有人嚴加看守,你出不來,也不會有人救你出來,你就一輩子在里面待著,你會上那里的。”
話音落,他揚起手,將整顆腦袋都推開,隨后示意后幾個手下。
“帶出去,今日就啟程,將丟去非洲。”
“是。”
手下們應承下來,把被嚇得半暈厥的何璐從地上撈起來,正要往門外走去,卻迎面撞上匆匆趕來的男人。
“放開。”在死寂的地下室里,陸鴻驍的聲音又低沉了幾分,字句落地有聲。
冷瑯一愣,隨即轉過來。
陸鴻驍會趕來他并不驚訝,但他趕來后的第一句話倒是令冷瑯覺得稀奇。
他皮笑不笑地盯著面前這個男人,“陸總,你今日是要來救人的?是要從我這里將這個人帶出去?”
他接連兩次發問,試圖將他問清醒。
可陸鴻驍自己認為,此時沒有人比自己還清醒。
兩人雖然都是第一次見面,但在商界中早有聞名,若此刻他們不是站在對立面,或許會為相見恨晚的搭檔。
陸鴻驍微微垂眸,深吸一口氣,旋即抬起頭,對冷瑯說:“我知道你正在氣頭上,但何璐這件事,能不能給我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是你的前友,你讓我給你理,誰知道你會不會跟暗度陳倉,放一馬?”冷瑯不屑地輕笑。
“若是放過,那我妹妹以后再遭欺負,這賬是要算的還是算你的?陸鴻驍,看在你跟我妹妹有些關系的份上,我當作你沒來過,你走,這事就算完了!”
冷瑯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確,他不會放過何璐,也不打算賣陸鴻驍這個面子。
“把給我,我保證會給你一個完的結果,若是你擔心日后會對安瀾不利,這個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讓有這個機會。”陸鴻驍再次放低姿態。
冷瑯有些訝異,目直直地盯著他,像在看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半響,他嫌棄地“嘖”了聲:“陸鴻驍,你果然是對這個人余未了,才會導致我妹妹委屈,你這樣,讓我怎麼甘心把何璐給你置,又如何安心把我妹妹給你照顧?”
陸鴻驍抿薄,無言以對,更無從反駁。
何璐是該置的,但現在不是時候,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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