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拿著手機,眼珠子轉了幾圈,思考了一會兒之后說道:“你先說說看,如果是合理的事的話,我會幫你的。”
陸鴻驍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料定李洋會幫忙,語氣很是自然地像是李洋已經答應了一般,將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李洋聽完之后,沒有任何思考,立馬就同意了,陸鴻驍角上揚,笑著對李洋說道:“那真是謝謝你了,查到之后,我會好好謝謝你的。”
李洋很是不屑地說道:“用不著,你們商人的道謝方式除了給錢還能是什麼,我不缺你這點錢。”
陸鴻驍覺得自己低估了這個人,以及他對安瀾的,他趕補充了一句:“我替我夫人到高興,能有你這樣的朋友,能對這麼執著,不過我陸鴻驍的夫人,我對好就夠了。”
李洋頓時火氣就上來了,好的話,安瀾能一個人待在醫院里,每次去看都看不見陸鴻驍的影,倒是見過李舒惠不次。
“希你說得都能做到,只怕事實跟你說的正好相反,傷最深的人,我看就是你了。”
李洋沒話繼續跟陸鴻驍說下去了,掛斷了電話,在椅子上自顧自地氣了很久,陸鴻驍則像是晴天霹靂一般拿著手機,遲遲沒有放下。
他一直在琢磨李洋的話,他自言自語道:“什麼傷最深的人是我?”
他自知自己之前確實對安瀾不是很好,但是沒有做過傷害安瀾的事,為了驗證這件事,回憶了所有跟安瀾之間的回憶以及所有能想起來的細節。
想到后面,他才發現自己之前對安瀾的態度確實不太好,而且心理醫生也說,之前的安瀾明顯是喜歡著他的,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我們只是契約婚姻。”
他手握拳,錘在了桌子上,他很是懊悔,之前說了這句話,但是為時已晚,他現在連安瀾都找不著了,更別說跟道歉了。
兩個孩子也慢慢地接了現實,陸鴻驍也不用每天時間去接孩子了,這件任務就給了自己其他的心腹去做。
晚上的時候,陸鴻驍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見到兩個孩子在客廳里看電視,也沒有理會他們,徑直向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要換做平時,他都會過去到兩個孩子邊上坐一會兒,順便哄一下他們。
兩個孩子意識到了他的異常,安新曼向安新逸問道:“他怎麼了?”
安新逸撇著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管他呢,你快看那個,他好搞笑啊,哈哈哈。”
安新曼看向電視看到畫片里的人摔倒了泥坑里,摔得臉上上全是泥,只出個眼睛在轉,樣子十分的稽,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陸鴻驍上了樓就去了主臥,拿出了安瀾以前用過的東西,想象著安瀾之前用這件東西的時候的樣子。
時間很快地就流失了,李洋打來了電話,陸鴻驍快速接起,對面說道:“你讓我查的事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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