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的家的事不到我說三道四,可我家的事,你又憑什麼在這里指指點點,如此反復無常,當真是虛偽至極。”季老爺嘲諷道。
季婉瞧著那位夫人臉黑的不行,也怎麼都沒有想到,及到了底線的爹爹竟然也如此的毒舌,和之前的樣子當真是判若兩人。
“娘親,這家事就這樣算了。”夫人邊的兒覺得臉上過不去,出小手拉扯著自己的娘親,希趕離開。
可那位夫人似乎沒有看出來事的嚴重,倒是一腔子正義,甩開了兒拉扯自己的袖子,理直氣壯的說道:“可依,現在有人都欺負到咱們母頭上來了,自然不能是善罷甘休,要不然的話,他們都覺得我們好欺負。”
那個做可依的子,瞧著這個樣子,臉上愧不已,咬了咬角,也不想管了,索就站在了邊上,不想要多想這件事。
季老爺也是一個狠人,在兒的事上,他自然好好的哄著,可在除了兒之外的人之上,他原來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你可真是自以為是,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憑你這樣的人,還用得著我親自欺負人,能被我欺負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季婉看著自豪的不行的爹爹,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雖說爹說的都是事實,可聽到別人的耳朵之中,或許是挑釁。
果然,那位激的夫人聽到這樣的話,臉上的表變得僵石更了幾分,隨后一臉失態的開口大罵道:“瞧你這個樣子,也不像是上京的人,瞧著就是跟著某個親戚來到這里的鄉下人吧。”
說完,那位夫人的臉上頓時沒有了那麼激,尤其是看到了季老爺不說話,更是確定了這件事,心中暗暗得意。
“你們這些鄉下人,也不過就是窮人乍富,才會搬來上京,若不是靠著自家的親戚,你永遠都別想來到這個好地方,現在為難一個馬夫,簡直就是丟人。”
季婉看著久久不說話,看著那個夫人一次次的反對,心中有些好奇這一次爹爹又要憋著什麼大招,讓這位口出狂言的夫人敗下陣來。
“我第一次聽到金陵季家是鄉下人,看樣子我也是真的老了,好久都沒有見到皇上和皇后娘娘,以至于整個上京都不知道我季家的存在了,竟然還有人覺得金陵季家是鄉下。”
那個夫人聽到金陵季家的時候,臉都變了,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踢到了鐵板上,可看向了邊上的車子,心中不由得安了自己。
金陵季家可是相當有名,可是金陵數一數二的人,就算是出行也應該是坐著奢華的馬車,再瞧瞧這個馬夫,再看看那輛馬車本就沒有半點的奢華。
又或者說和奢華沒有半點的關系,這個男子本就不是什麼金陵季家的人,不過就是為了忽悠罷了,可不是一般的婦人,那麼沒有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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