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張,本和王妃,以及王妃邊的嬤嬤沒有半點的關系,世子含噴人,也需要拿出證據來。”
“你這樣說,我倒是一時間不知道拿出什麼樣的證據,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來證明。”說著,蘇辰逸拿起桌面的茶水,遞到了丫鬟的面前,“喝了它,若你無事,那麼本世子就承認誤會了你,若是你不小心中毒死了,那麼……”
蘇辰逸沒有把話說完,仔細的觀察著跪在地上丫鬟的表,瞧見那個丫鬟臉頓時煞白了起來,咽了咽口水,雙手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他的角輕輕一勾,再次低聲呵斥道:“怎麼,你害怕了,剛剛不是信誓旦旦的說,這件事和王妃沒有關系嗎?”
丫鬟心中害怕不已,咬了咬角,下的毒,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件事,真的喝下去了,立時三刻定然會出現七竅流。
額頭上不斷的冒著冷汗,還有些不甘心的看著跟前的茶水,還沒有看夠這個世間,就這樣死了,王妃也會被栽贓。
這個草包世子哪里是讓做選擇,分明就是挖了一坑,讓跳進去也不是,不跳也不是,當真是和嬤嬤說的蠢笨不一樣。
蘇辰逸以為那個丫鬟本就不會喝,下一秒,手中的茶杯就被那個丫鬟給搶了過去,正準備要飲下肚去,卻被他直接打翻了。
他現在已經是睿王府的世子了,那位籠絡的人心當真是好本事,連一個下人都如此的賣力維護,這等手段當真是厲害。
“想死,沒那麼容易。”
此時,已經沐浴完了的季婉想起了東廂房的蘇辰逸,便披上了一件披風,來到了東廂房的邊門,正要開口就聽到里面傳來的消息。
“你繼續呆這里,要是被我看到你和王妃那邊的人通氣的話,我便制造假的證據,污蔑王妃給我下毒謀害我和我弟弟,該如何選擇,你自己看著辦。”
丫鬟聽到這樣的話,早已經汗如雨下,跌坐在了地上,沒有想到自己才是獵,如此可怕的獵手,王妃之后定然吃虧。
這個狼崽子將自己留在這個院子,必定會有無數雙眼睛看著盯著,必須要將這個消息傳給王妃,讓不要傷。
等到那個丫鬟被突然冒出來的暗衛給關押之后,蘇辰逸角淡然一笑,不不慢的開口到:“你在外面聽了那麼久,不覺得冷嗎?”
季婉臉上輕輕一笑,推開了門就走了進去,看到了地上已經碎掉的茶杯,看著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蘇辰逸。
“怎麼,我來得不是時候,你正在理事呢。”
“不過就是一個不聽話的棋子,理了也就理了,反正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左右都是被拔舌了,還能夠說出什麼話。
蘇辰逸說著,笑容變得淡然了不,“你在外面聽了多久了?”
“你什麼時候發現我的,我就在外面聽了多久。”季婉也不掩飾,淡然的看著眼前的蘇辰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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