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撇撇,捂住耳朵不想聽他的長篇大論,算是發現了,這家伙就是個話癆,還是個非常有自己原則的話癆,要不是當初一時失誤答應了他,現在早就見到阿瑤了。
唉,真是一失足千古恨啊!
“停停停,你別說了,你聽我說,”祁月捂住了白歸期的,“我告訴你,我去秦國真的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我師妹要親了,咱們兩個這樣走下去,我很可能就要耽誤的婚期了,你知道嗎?”
白歸期愧的低下了頭,“祁月姑娘,我……我不知道,如果你真的覺得我耽誤了你的時間的話,你先一個人走,我會努力跟上來的。”
他的聲音有些低落,讓祁月有些不好意思,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惹這麼多麻煩。”
白歸期:“我也不知道,不過從小到大,我都比較容易惹麻煩。”
“算了算了,之后要不你戴著帷帽和我一起走吧。”
祁月嘆了口氣,也不是這種逃避責任的人,既然答應了,就要做的徹底。
“好。”
藺水瑤聽到祁月的消息,“師姐什麼時候來啊,要是師姐能早一點來的話,我覺得我這件事會更加有把握。”
“應該快到了,你別著急,我再寫信去問問。”秦九歌回答,他當然不會寫信,這麼說只不過是為了安一下藺水瑤罷了。
只不過,祁月在醫上確實比太醫院的這些廢高明的多,要是來了,這件事的確能做的快一點,阿瑤也不會這麼累了。
第二天一早,秦九歌上朝的時候就看到底下跪了一個頭發花白的大臣,面容似乎有些陌生。
尚池總管上前一步,朗聲問:“底下跪著的是哪家的大人,咱們早朝還沒開始呢,怎麼早早就跪著了。”
“回王上,下臣的銜并不能來上朝,下臣是來申冤的。”
尚池總管這才反應過來,這人是昨天死的奇怪的那個太醫的父親。
“王上,這是昨天那個太醫的父親,他大概是來為自己的兒子申冤的。”
秦九歌看著底下跪著,子伏的很低的大臣,臉上的神莫名。
“你有什麼冤屈,速速報上來,要是耽誤了早朝,就治你個大不敬。”
那大臣哭喊著,“王上,我的兒子死的冤啊,他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就慘遭那小人的毒手,枉死家中啊!”
“他年紀還那麼小,還有廣闊的未來,是秦國未來的希,就這麼死在那些小人手里,現在那小人還逍遙法外,公理何在,律法何在啊!”
秦九歌問他:“這種事不應該找孤吧,劉卿,這種事你不是最擅長了,不如就你來,讓這位的冤屈得以張。”
“王上,臣不敢。”劉大人從隊伍里出來,跪在地上,“要是王上非要把這件事給臣來做的話,還希王上給臣一道圣旨,讓臣能夠到王后娘娘那里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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