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尚池低眉順眼的答應，而這批人的命運也在這幾句話里面被輕飄飄的決定。

“王上，這都是老奴一個人的錯，王上要罰就罰老奴，和這些無辜的人沒有關系，他們還年輕，還有大好的時，不能因為老奴一個人的原因而葬送了自己的未來。”

李嬤嬤聽到秦九歌的話，立刻為后的人求，可惜好像適得其反了。

“嬤嬤，做人可不能太貪心啊，這些人和葉家你只能選一個，是要選從小養你長大，對你有養育之恩的葉家，還是選你背后這些無辜的人，你可要想清楚了。”

李嬤嬤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久久沒有言語，最后巍巍的出兩個字：“葉家。”王上這是要陷于不義不孝啊。

無論是選擇葉家，還是后的這些人，之后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

罷了，反正一條老命，要是王上樂意拿去，那就拿去吧，何必用這些問題來試探。

“嬤嬤可要想好，真的要選擇葉家嗎？你不妨轉頭看看背后的這些孩子，他們大多十七八歲，正是人生大好的年華，卻因為聽從嬤嬤你的命令，現在要賠上自己的一條小命了。”

李嬤嬤老淚縱橫，淚眼模糊的看著后面容稚的宮太監，“是嬤嬤對不起你們，要是當初你們沒有聽嬤嬤的話就好了。”

這個時候，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嬤嬤要拿我們的命去換葉家的安寧，我們就要被嬤嬤放棄了，我們就要死了！”

一直跪著默不作聲的宮太監瞬間鬧哄哄起來，“什麼？”

“我不相信，嬤嬤不是這樣的人，嬤嬤一定會救我們的！”

“你看，連自己都保不住了，怎麼能保得住我們，一定是拿我們換葉家去了，所以才會良心難安。”

……

雖然有幾個人一直在哪里擾人心，可是里面的大多部分人都是安安靜靜的跪在地上，并沒有參與進去。

秦九歌冷笑一聲，“李嬤嬤，這就是你寄予厚，想要幫助葉家從部瓦解秦王宮的人選，孤看著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你知道你為什麼能夠這麼快就把你這些年心挑選的人聚集在一起嗎？”

“是因為孤，孤想讓他們如你所愿，聚集在一起，他們就可以這麼快的聚集在一起，聽從你李嬤嬤的吩咐，甚至于你，還在哪里沾沾自喜。”

“嬤嬤就真的沒有疑過，為什麼這里的人每一個都是那麼恰到好的出現到你面前，然后又恰好在孤找你的時候，正正好分在長樂宮嗎？”

“嬤嬤，你不妨轉看看，這就是你這麼多年的謀劃，此刻全部都要落空了。”

秦九歌的聲音被這說不上大但也絕對說不上小的吵鬧聲完全掩蓋，只被跪著的李嬤嬤和一旁侯著的尚池總管聽到。

而李嬤嬤今天就要死了，所以要是有一天葉家知道他今天對李嬤嬤說的容，人選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