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被搞得一團,晚飯自然而然的遲了,藺水瑤心心念念的點心更是了灰。
回到房間的藺水瑤,洗完澡,任由發披散在背后,坐在書桌前,一臉苦惱的在紙上寫寫畫畫。
記錄完,又拿出另一本書冊,這是褚淮南留給的,并且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被別人看到,尤其是秦九歌。
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麼,可是只要是師傅說的,就會照做。
秦九歌過來的時候,藺水瑤已經爬在桌子上睡著了,他無奈的搖頭,原來阿瑤這壞習慣現在就有了。
只能用力幫人把頭發烘干,再輕輕的放到床上,幫人蓋好被子。
“晚安,阿瑤。”秦九歌輕聲告別,俯下子在藺水瑤額頭落下一吻。
臨走之前,又看到雜的書桌,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手幫整理好啊。
秦九歌將翻來的醫書分門別類放好,被在最底下的那張白紙就這樣暴在他眼前。
“面團了加水,面團了加面,明明都是按照王伯說的做了,為什麼一口鍋放不下我的面團,吃了一整天面條,不開心。”
“適量是多,王伯每次都說適量,一點也不準確,差評!”
……
最下面這條,墨跡很新,應該是今天的。
“原來不只是爐灶,鍋里也會著火,幸虧我手敏捷,要不就要和鍋里的點心一個下場了。原來好朋友之間都是不直接名字的,可是秦九歌為什麼要做我哥哥,不明白,等師傅回來問問他。”
此條后面畫了一朵簡陋的小花花,應當是做重點標記。
秦九歌看到這條,無奈扶額,笨蛋阿瑤,誰想做你哥哥,哥哥還差不多。
算了,慢慢來,阿瑤遲早能明白他的心意。
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藺水瑤每天熬藥,喂藥,和秦九歌一起看醫書,回屋休息,終于在的照顧下,秦九歌傷勢大好,能自如活了!
更值得慶祝的是,秦九歌說要給一個驚喜,看著那個方向是廚房的位置。
藺水瑤心大好,哼著小曲兒,穿梭在后院的藥田里,像是一只自由的小蝴蝶。
“祁月姑娘,我說的每句話都是出自肺腑,絕對沒有一一毫的欺騙,祁月姑娘!”
……
藺水瑤循聲去,就看到祁月臉發黑走在前面,后面跟著一個男子,量修長,五端正,面如冠玉,可是里一直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阿瑤?”此時的二人組也發現了,那男子瞬間閉了,像微微頷首,一副高貴冷艷的樣子,殊不知,他剛剛的樣子已經盡收藺水瑤眼底。
祁月被吵的頭腦發疼,又不能對后面的人手,只能冷著一張臉,長這麼大,就沒這麼憋屈過。
“師姐,他是你救回來的人嗎?他在干嘛?原來人能一次說這麼多話嗎?”
醫谷里的人都喜靜,尤其是褚淮南和王伯,如非必要,能一整天不說一句話。
“沒事,他從懸崖摔下來,摔壞了腦子,不用理他,你來這兒是有什麼藥用完了嗎?”
藺水瑤搖頭,“修遠哥哥背后的傷留下了疤痕,我怕他一個人難過,來這里采些藥,給他調一個除疤的藥膏。”
修遠哥哥?祁月挑眉,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這些日子,秦九歌老是因為各種千奇百怪一個人自閉,而且每次都能恰好被藺水瑤發現。
導致,現在在藺水瑤心里,他就是一個心里脆弱小可憐,不起一丁半點的風吹雨打。
“這個哥哥也好可憐,年紀輕輕。”藺水瑤唉聲嘆氣,順便勸了勸祁月:“師姐你也不要生氣,要包容他。”
“好。”祁月的話里帶著笑意,“咱們兩個也好久沒見了,一會兒來師姐房里,給你做點心吃。”
藺水瑤很心,但是想到秦九歌,又不知道該怎麼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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