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的吃過午飯,沐纖離也不想出門兒,便坐在房間的榻上練功。這才剛坐定沒一會人,便聽到了院子里傳來吵鬧之聲。沐纖離心神一差點兒走火魔,慢慢的引導的串的真氣鎮定下來。
沐纖離滿懷著一肚子火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七皇子,我家小姐真的不在。”一聲衫的柳心,拿著掃把站在廊下的臺階上,不讓東陵清流進屋。
“你這丫頭休要騙爺,爺方才進府時已經問過,沐纖離就沒出過門。快些給爺讓開,不然別怪爺不客氣。”東陵清流沉著臉看著面前的柳心說道。這丫頭用酒壺砸了他的頭,他本也該放過的。可是這冤有頭債有主,主子是沐纖離,這筆賬他便直接算在沐纖離的頭上了。
昨日本想很沐纖離好好的算個總賬,可是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七哥來。非要跟著們一起去敘舊,末了還要送沐纖離回府,害的他一直尋不得機會,于是今日便直接找上門兒來了。
不過這七哥也真是奇怪,他還從未見過七哥送誰回家的。也沒見過誰上七哥的馬車,偏這沐纖離就可以。他不過不在皇城兩年,他這高高冷冷生人勿進的七哥,便與沐纖離關系這般要好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不客氣?”沐纖離站在門口對東陵清流怒目而視。
今天的東陵清流穿了一件深藍的直裾,外面罩了一件同的長衫,長衫上繡著亭亭玉立的君子竹。一頭青一半用紫金鑲玉冠,一半自然地垂于腦后。
“喲喲喲……脾氣還大,你是不是忘了點兒什麼?”東陵清流勾著看著沐纖離說道。他現在可是來算賬的,的態度竟然如此囂張,這怕是已忘記他是誰了?
沐纖離雙手環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東陵清流道:“忘記什麼?我可什麼都沒忘記。小王爺找上門兒來不就是想要算賬嗎?來,算呀!”
沐纖離坐在廊下的圍欄上,一副算賬便算賬,誰怕誰的態度。
“你大丫頭砸了爺的頭,你拔了爺的服綁在椅子上人觀,害爺丟進了臉面你說這賬要如何算?”今日他出門,大家上都有不人,在他后指指點點的取笑于他。
沐纖離笑了笑道:“哼……你輕薄于我,我的丫頭才砸了你的頭。至于綁了你拔了你的服讓你丟了臉面,那也不過是一報還一報而已,你還想如何清算?”
他們之間不過就是你來我往而已,還算什麼賬?
東陵清流聞言腦海里,便出現了沐纖離被自己在下襲的畫面。
“咳咳……那是你讓我驗的。”
沐纖離瞪著東陵清流吼道:“我特麼讓你驗你就驗啊?我現在讓你去死,你怎麼不去。”
當時只不過是說的氣話而已,而且都已經承認了自己是人。那知道這個東陵清流,還真特麼的去驗。
東陵清流搖著手中的玉骨折扇道:“小爺不傻,自然不會去死。就算我確確實實的是輕薄了你,但是那也是你因為看我再先,事才會發展那樣。”
“誰看了?明明是你自己猴急不關窗戶。再說了你與花樓子翻云覆雨又有什麼好看的?值得我去看。”沐纖離的眼睛上下掃了東陵清流一眼,出一抹十分嫌棄的神。
柳心看了看沐纖離又看了看東陵清流道:“小王爺此事只是因為一個誤會引起的而已。再說了小姐當時也不知道你是榮慶王府的小王爺,若是知道了小姐也不敢那樣對你。既然都是誤會這賬還是不要算了,講和吧!而且砸您的是奴婢,小王爺要打要罵,或者要奴婢的小命都可以。還請小王爺,不要再找小姐麻煩。”
柳心說完便要下跪,沐纖離忙一把把拉了起來,看著柳心道:“你跪他作甚,他若想找我麻煩直接找便是,我還怕他不。”
才不怕東陵清流,也不喜歡自己的丫頭跪拜旁人。
“好個護住的丫頭,好個無所畏懼的沐大小姐。”東陵清流拍了拍手,走了兩步看著沐纖離道:“本來小爺是想把你也拔了服,丟進百花樓的。不過爺現在改變主意了,五日后我母妃在王府設了個花宴。邀請了各家閨到榮慶王府去,說是賞花,實則是為了給小爺選妃。只要你能破壞了這個花宴,讓我母妃不能為我選妃,咱們的過節便一筆勾銷。”東陵清流說完,轉了一下手中的扇子。
他一直以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最怕的就是他母妃的眼淚。他母妃說了,若是花宴之時,他敢臨陣逃便日日在他面前哭。所以這給他選妃的花宴他自然是躲不過的,但是他也實在是不想這麼早就親,便只能借助外力來破壞這場花宴。
“此話當真?”沐纖離微瞇著眼睛看著東陵清流問道。
“自然”
“空口無憑,我們擊掌為盟。”沐纖離怕這個東陵清流說話不算話,便如此說道。
“有何不可!”東陵清流出了自己的右手。
沐纖離看著東陵清流道:“只要我幫你破壞了花宴,你日后便不能再找我麻煩,不然你以后便會不舉。”
不舉?東陵清流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沐纖離道:“小爺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
能把‘不舉’這兩個字說得這麼自然的,這世上怕也只有沐纖離了,就算是男子也不能說得這麼直接。
“怎麼著你還想驗驗?”沐纖離斜了東陵清流一眼。
驗驗?東陵清流不由得看了一眼沐纖離前的起伏,那日的又涌上心來。東陵清流頓時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有些局促的道:“好,便依你所說。你若辦了,我自然不會再找你麻煩,如若不然小爺日后便不、舉。”
“一言為定!”
“啪、啪、啪。”
沐纖離同東陵清流三擊掌為盟,定下了這個盟約。
擊掌為盟后,沐纖離便下了逐客令,讓東陵清流離開了鎮國將府。
見七皇子的影越走越遠,柳心才松了一口氣,看著自家小姐問道:“小姐,你打算如何,破壞榮慶王府的花宴?這榮王妃應該邀請的都是未有婚約的貴,小姐連花宴都參加不了,如何搞破壞?”
沐纖離聳了聳肩膀道:“誰說我一定要參加花宴才能搞破壞的?”不進榮親王府,照樣能破壞了那要為東陵清流選妃的花宴。而且還會幫東陵清流理的干干凈凈,保證就算榮親王妃日后想跟他選妃,都沒有姑娘敢嫁給他。
晚上沐擎蒼回了府,讓一家人在前廳聚在一起吃了晚飯。
沐擎蒼一直都把柳之敬當沐家的人,所以柳之敬也與他們一起吃飯。
飯桌上,沐擎蒼同沐景凌時不時的給沐纖離夾菜,氣的沐纖雪牙。
“丫頭,聽說你昨天在寧安侯府的詩會上出盡了風頭?”沐擎蒼夾了一個兒在沐纖離碗里,然后看著問道。
“爹爹怎麼知道的?”沐纖離沒有想到,自己爹爹會關心這些事。
沐景凌代替他爹回答道:“今日早朝翰林院的秦大學士,找到父親問父親可不可以把你昨日在寧安侯府,所做的詩抄錄道東陵詩集之中以教后人。我與父親這才知道,小妹在昨日的詩會出盡了風頭。”
東陵詩集那可是日后教育后人的詩文范本,凡事所作之詩被收東陵詩集之中的人,也算是名垂千古了。
沐擎蒼笑著道:“這事兒我還沒答應秦老頭,你若是沒意見,后日上朝我便去回話。”
“全憑爹爹做主了。”反正那些詩也不能說是寫的,那些古人所寫的詩,能在這個朝代名流千古倒也不算什麼壞事兒。
東陵詩集?沐纖雪食不知味的吃這飯,抬起眼狠狠的瞪了沐纖離一眼。連自己的所作的詩,都不能被收錄到東陵詩集中,憑什麼這個沐纖離能。
“好!那爹爹便先代你答應了。我的離兒果然聰明,不過學了幾日,寫的詩便能收東陵詩集了!”沐擎蒼的心里十分欣。看到這個兒這麼出息,日后他若是去了,也有臉見娘親了。
“主要是柳先生教的好!”沐纖離還不忘把這功勞分給教自己讀書的柳之敬。
柳之敬道:“是大小姐聰慧。”
沐擎蒼見二人這般,十分高興的笑著道:“不二人也無需謙虛了,你們都是好的。”
沐景凌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沐纖離道:“對了小妹,聽說你昨天馬車壞了,得了七皇子送你去寧安侯府和回將軍府。你得準備備些薄禮,略表謝之意才是。”
沐擎蒼也道:“是該謝一番,只是這將軍府的馬車怎麼好好的就壞了呢!”
聽到沐擎蒼提馬車的事,沐纖雪有些張的了手里的筷子。
沐纖離看了一眼沐纖雪,對沐擎蒼道:“是有人故意而為,砍了馬車的車軸,所以這馬車才會壞在半道上。”
“啪!”沐擎蒼重重的把筷子啪在了桌上,橫著眉道:“竟有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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