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的時候,靳霆崤已經離開了,若不是旁邊的位置上還留有他的溫,言笙都覺昨晚上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場夢。洗漱完畢,穿好服,言笙下樓來吃飯。周媽又準備一大桌人補氣的東西,什麼大棗銀耳粥、紅糖糍粑、山藥餅等等。
“這麼多甜食,膩歪死了。”言笙皺眉說。
“那您也得吃。靳總吩咐了,一定讓您養好子。”
言笙臉紅了。真是的,能不能別總這麼說,讓別人怎麼想。
言笙慢慢地喝著粥,看了看桌子對面說:“靳總呢?”
“一大早就帶著離鷹他們幾個離開了,不知道做什麼。”周媽畢恭畢敬地回答。
算了,反正也沒胃口,上學去吧。言笙放下勺子,準備離開,卻被周媽強行攔住了:“靳總吩咐了,讓大小姐一定吃完七八碟再走。”
媽呀,七八碟,他把自己當豬養呢?
“你給我包起來我路上吃。”言笙這麼說,周媽才算放開了。
下車后,在校門口正好遇見林娜。林娜今早上的狀態還算不錯。言笙拿出包里那袋子食遞給林娜:“給你,補氣的。”
林娜打開袋子,眼見全是甜食,張得老大:“這麼多甜的你不怕糖高?”
言笙無奈地嘆口氣:“一言難盡!”
林娜起一塊山藥餅嚼著:“味道不錯啊,你在哪兒買的?”
“喜歡吃我天天給你帶。”言笙大喇喇地說。
林娜上前抱住的脖子,親熱地說:“小笙,你太好了!”
兩人一邊聊一邊往教室的方向走。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迎面正好見郭世遠。言笙看見后,和林娜使個眼準備繞行,不想卻被郭世遠喊住了:“言笙!”
言笙只好停住腳步,低頭了一聲主任。
“那個…”郭世遠言又止。
林娜察言觀,對言笙說自己先走了,只留下他們倆個說話。
“言笙,對不起!我昨天誤會你了,都是我的錯!”
言笙冷冷說道:“主任不必道歉,學校的規矩我也知道,您秉公辦事哪里會錯呢?要錯也是我錯。”
“你這麼說是在打我的臉!”
言笙沒有說話。
郭世遠繼續言辭懇切道:“當時一看到那張照片,我以為你真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一心急就不知道該怎麼理了。”
言笙心不在焉地踢著腳下的一塊石子兒,依舊沒有表態。
“你能原諒我嗎?”他低低說道。
“主任,該上課了。”說完,言笙徑自走了。
來到教室,言笙竟看到唐沫沫趾高氣揚和言星談著什麼。奇怪,這麼長時間也沒來學校,今天怎麼來了?見言笙進來,唐沫沫狠狠地瞪了一眼,倒也沒有別的話話說,繼續和言星興高采烈地討論。
來到座位上坐下,林娜小聲問:“郭世遠和你說什麼了?”
“沒有什麼。”言笙淡淡地說。
“他是不是喜歡你?”
“你胡說什麼呢,他怎麼可能喜歡我?”
“他要不喜歡你,我把眼珠子挖了給你!”林娜當真了:“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你沒覺到?”
“別瞎說了,我和他本不可能。”
林娜點點頭,慨說:“也是啊,像他們那種家族,講究的是門當戶對,本不可能找一般家庭聯姻。全是政治婚姻、生意婚姻,無婚姻,覺嫁到這種家庭也可悲,一點都沒有。所以我啊,早看了,這輩子都不會結婚。”
“一大早你那麼多話,安心上課吧。”
林娜撇了撇,從袋子里又了一塊紅糖糍粑放進里嚼著,含含糊糊地說:“味道真不錯,哎,你倒是在哪兒買的,回頭我給我媽帶點。”
“哇!真的嗎?沫沫,你可真是太幸福了!”言星大了一聲,引得全班同學頻頻注目。
“那當然了,能夠進靳氏總部的人除了我們唐家,全東城也沒有幾家吧?”唐沫沫傲然說道。
“能帶我去嗎?我也好想去參加這個宴會。”言星一臉崇拜。
“們說什麼呢?”言笙好奇地問。
林娜咽下里的糍粑,咧著說:“靳氏總部你知道吧?東城一手遮天的家族…”
言笙點點頭:“知道啊。”
“下周三,靳氏總部老總靳霆崤生日呢,唐沫沫也在被邀請之。就因為這個,不知道多人晚上激得睡不著覺。”
“這個啊。”言笙若有所思地說。下周三是靳總的生日,言笙早知道了,可是不知道總部還要舉行生日宴。
“你說送一個暴君生日禮什麼好?”言笙突然問道。
“暴君?”林娜詫異了。
林娜了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指著言笙說道:“你不會異想天開也預謀去參加靳氏總部的生日宴吧?別想了,本不會到我們的…”
難怪林娜會這麼說。在整個東城,誰不知道靳氏總部靳霆崤的殘暴無?據說對付對手的手段極端殘忍,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人。所以,要說起暴君,除了他,東城不會再有第二人。
“你想到哪里了?我這就是形容一下,就是像那種人該送什麼好?”言笙敲了一下的腦袋。
林娜想了想說“既然是暴君肯定什麼都不缺,最好的辦法是送上自己了…”林娜看著言笙,饒有意味地哈哈笑。
言笙氣得狠掐了一下:“你想死是不是?”
林娜連連躲閃求饒:“姐姐,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或者是因為們倆的玩笑驚了唐沫沫。唐沫沫不滿地瞪了們一眼,大聲說道:“你們說我送靳總什麼禮好呢?我告訴你們啊,我不但會送靳總禮,還會到靳總一份神禮呢?”
“哇!唐小姐,你可太幸福了!”
“能進靳氏總部讓我看一眼我死也愿意。”
“真讓人羨慕死了!估計我們這輩子都踏不進去一步。”
一群人圍著唐沫沫說各種恭維的話,做出各種夸張的表,一個個都是垂涎四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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