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才聽見靳霆崤上樓的腳步聲。急忙從房間跑出來,裝作洗漱的樣子迎著他走來,給他一個驚喜也不錯。
無疑,一出現就被靳霆崤看到了,他明顯發現了自己臉上的變化。
“漂亮吧?”言笙頗為自得。
“整形師呢?”靳霆崤的臉冷峻嚴酷,沒有一點驚喜的樣子。
凌越聽見呼一溜小跑上來:“坐飛機回國了。”這可是重金請的整形師,再怎麼說人家也是世界一流的,業務也很繁忙,總不能一直待在靳氏總部吧。
“派人去收拾一頓。”
“什麼?”不但言笙,連凌越都暗自吃驚。靳總怎麼了?整得已經是國天香了怎麼還得挨揍?
“還不快去?”靳霆崤語氣不耐煩了。
“是!”凌越躬退下。
“你以后不準出門!”靳霆崤繼而命令言笙。
什麼?不準出門,才剛開始上學,這不是要的命嗎。又不是小貓小狗,總不能天天圈著吧,再說小貓小狗也得放風吧!
靳霆崤一步過去,一把將抱在懷里,直奔房間。
“靳總,今晚上就不要了吧?”聲音地說。
“你覺得呢?”靳霆崤冷聲反問。
“那輕點行嗎?”言笙睜著一雙漆黑的眸子可憐地看著他。
他倒是好脾氣的點頭,要說昨晚上還醉酒不醒的話,今晚上言笙可真正領略了靳霆崤的霸道。
他說要吃了自己,可真是要吃了自己啊!
好半天,言笙渾無勁,疲憊不堪,正要昏昏睡去,靳霆崤的興致就又來了。
又來,他不是吃了自己,他是要自己的命啊。
“靳……總”拖長聲音求道:“饒了您的笙兒吧……”
“才剛開始。”
一直睡到中午,才懨懨醒來。剛起來就吃了三大盤,只有這樣才能迅速讓自己恢復力似的。
吃完了,覺真的好多了。今天又不能上學,打開手機,林娜的信息依舊屏,無非是問怎麼樣了。
能怎樣?苦笑,以后再見了靳總就繞著走好了。
悶悶坐了一會兒,心說去那兒轉轉。
笙園是不能去了,萬一再見離鷹他們又要被取笑。想了半天,想不如去訓練場練車吧。之前練了那一回,這幾天還沒有好好練過呢。聽凌越說,之前那輛紅法拉利翻了以后,靳總就吩咐直接廢了,又定制了一輛白保時捷。反正都是喜歡的車。
想到這里,去樓上換了一套專業賽車服,興沖沖往訓練場走。
說是訓練場,其實附近是一個超大型的停車場。言笙數了數,豪車就不下幾十輛之多,全是世界頂級豪車。一輛輛排的整齊,簡直帥了。言笙雖是個生,但自小就喜歡車,各種名車豪車數個沒完。排在第一位置的當屬靳霆崤定制的那輛全球限量款的純手工打制的黑勞斯萊斯。言笙查了查,那種車全球不超過五輛,就連國主都沒有這車。
言笙的小手地著勞斯萊斯的車:“真漂亮!”要不我開著兜兜風,這念頭剛有就被立即打消。算了,算了,萬一有個磕靳總還不殺了?聽說靳總最喜歡這輛車,上次車的時候有傭人劃了一下就被砍手了,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賭博。
白的保時捷因為是最近才手的,所以排在最后面。言笙不舍地放開勞斯萊斯,踱步到最后,上車,發馬達。上次靳總教過,再加上喜歡車,對車多有研究所以很快就上手了。沒有靳總在旁邊監視自己,覺輕松多了。
一路飛馳,加速,漂移,聽著發機在腳下嘶吼,痛快!過去的十八年,從沒有這麼痛快過。放開方向盤,興地張開雙臂。就在這時,車子向右側急打方向,加速向第一排的勞斯萊斯撞去。
不會吧?慌了手腳,急忙坐下握住方向盤,踩剎車。車子極速左轉,只聽見咣一聲響,雖沒有和勞斯萊斯直面撞上,但還是撞掉了后視鏡。
言笙急忙下車查看,右邊的后視鏡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垂著。完了,這下完了,靳總要發現自己撞了他的車,豈不是真要死無葬之地?
“靳總,和埃德森約好的時間到了。”書房里,凌越對靳霆崤稟告。
“走!”靳霆崤站起來,剛要走,又問:“言笙呢?”
“今天一天沒見到,好像在房間睡覺。”
靳霆崤微微點頭。今天還乖,真的沒出門。
來到停車場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他和埃德森越好七點見面,此刻還有二十分鐘,開車去的話時間正好。
他一如既往地快步走到車前,一下就看到一幕詭異的景象出現在他面前。那是什麼鬼玩意兒?在他車的右后視鏡上,一個紅的飄帶系蝴蝶結的樣子率地展現在他面前。
“誰用的?”靳霆崤臉一黑,扯開蝴蝶結。原本被飄帶系著的后視鏡啪嗒一聲掉下來。
后面的凌越嚇得面發白,這一下不得了。誰敢在太歲頭上土,真的活膩歪了!
車玻璃上亮出一幅夸張的小丑笑臉畫,上面寫著笑的男人最帥哦!
這字,很悉,萌萌的,作為總部里的唯一生……
車門推開,言笙低著頭瑟瑟發抖地走出來。
“你干的?”
靳霆崤一步一步上來,大家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靳,靳總,我錯了…”言笙偌偌地往后退。
靳霆崤抬起的頭,盯著的臉,冷峻地問:“錯哪了,恩?”
“不該對你的車開玩笑…”
靳霆崤無奈的斂了斂眉,眼前的孩眼睛水霧霧的,他倒不會真的對發火,只命令著凌越:“去開飛機。”
畢竟時間迫,與埃德森約定的時間只剩十分鐘。
飛機?靳氏總部竟還有私人飛機。
言笙正沉思間,雙腳一空,已經被靳霆崤抱到懷里。他這是干嘛?不會帶自己一起過去吧。言笙嚇得小臉發白:“靳總,我不用去吧?我想了想,還是留在家里好了。”
靳霆崤冷冷地看了一眼,立即住口,心里卻暗暗苦,從小就有恐高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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