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言笙真的就一天沒去學校。
靳霆崤抱著在書房辦公,要求端茶倒水,飯都沒在餐廳吃,言笙一口一口喂的。閑下來,言笙就想,男人都是這麼粘人的嗎?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靳霆崤才放出來。
言笙累得渾散架了一般,心說伺候人的活兒真不是那麼好干的。躺在床上懶懶地翻看手機,看學校論壇都在聊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登錄碼了。想了半天,心說費這麼大勁干嘛,邊不是有高手嗎。對了,趁著今天閑,找柏仁繼續學技去。
下了樓,直奔柏仁的實驗室。柏仁又不知再鼓搗什麼小玩意兒。只是沒想到離鷹、凌徹他們也在這里。
“你們也在啊。”
“大小姐,還沒被靳總折騰夠?”一見,離鷹上就沒個把門的,總是調侃。
“要你管?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告訴靳總。”言笙故意撅起小賭氣說。
那帶著小生的樣子,離鷹立即被收服,慌不迭地賠禮:“不敢不敢了。大小姐饒恕小的吧。”
言笙忍俊不地笑了。
“大小姐,有事嗎?”凌徹抬頭問。三個人中,凌徹子慢熱,做什麼都淡淡的。
“師傅,上回你還沒教會呢?”
“我可當不起你的師傅。”
“這話說得不對啊。古人云……”言笙故意搖頭晃腦拖長音調說:“一日為師終為父,師傅就是師傅,請徒兒一拜!”言笙躬一拜。
離鷹興致來了,索鬧開了玩,立即慫恿言笙要有拜師儀式才行。
“怎麼拜?”言笙發懵。
離鷹和凌徹眼睛說:“先給師傅準備一桌酒席。”
這太簡單不過了。
言笙吩咐一聲,周媽早備辦了一桌上好的酒席。毫無疑問,靳氏總部的廚師也是頂級的,中餐、西餐、法餐,要什麼不過是分分鐘的事兒。
酒席備好了,然后就是拜師儀式。做徒弟的言笙要敬師傅喝酒。說到喝酒,言笙心里有點發怵。十八歲了,還沒有沾過紅酒,家里但凡有點好酒也不到喝啊。擔心萬一喝醉了怎麼辦。
“怕什麼?這是果酒,喝不醉的。”離鷹笑嘻嘻地給斟了半杯。
高腳玻璃杯里的酒紅,像三月的桃花,格外漂亮。也是啊,這種酒應該喝不醉。言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口,有一種甜甜的花香,甜甜的,比可樂好好喝。言笙不由自己又倒了一杯:“我再敬師傅一杯。”說罷,又是一飲而盡。
這什麼酒,太好喝了。言笙又倒了一杯干了。
見連喝三杯,凌徹攔住說:“言小姐,別喝了,這個酒后勁很大的。”
凌徹說得不錯。言笙喝的這種酒桃花醉,聽著好聽,實際上是靳氏總部專門在法國定制的,酒勁特別大。
“怕什麼?我酒量很大,讓我喝嘛。”言笙奪過來酒瓶又倒了一杯。
幾杯下肚,言笙覺面紅耳赤,臉上火辣辣的燙,眼前覺天旋地轉。
“你們轉什麼啊?”指著離鷹搖搖晃晃地說。
“大小姐,你喝多了,上樓休息吧。”這個時候,離鷹也不敢再開玩笑了。鬧大了,靳總可是要人命的。
“誰喝多了,你才喝多了?你看我還能跳舞。”言笙張起雙臂轉圈。
離鷹生怕摔倒,忙要去扶,卻被一手甩開:“別我,不好玩,我找靳總去。”
搖搖晃晃地上樓,轉來轉去再次來到靳霆崤辦公的書房,發現書房門從里面鎖住了。
這算什麼?
小kiss,言笙從頭上拔下發卡,鼓搗半天,終于打開了門鎖。里面還有一層門,關得死死的。言笙過去趴在門上看門上告示:未經允許不得擅,否則后果自負!切,法老啊,擅地會死啊!我偏要進去。言笙再次拿起發卡,準備撬門而。
靳霆崤冷冷地盯著電腦屏幕,耳邊傳來言笙的聲音,卻聽得不很清楚。他站起來,往門口走去,果然門鎖轉了一下。他陡地打開門,言笙一個站不住,直撲到靳霆崤懷里。
“什麼意思,我還沒它怎麼自己開了…”揚起醉紅的小臉看靳霆崤:“這誰啊,杵在這兒干嘛?”雙手靳霆崤的前:“真好。”
“喝酒了?”靳霆崤冷冷地問。
“喝了,喝了好幾杯。”把頭埋在靳霆崤懷里,長長地:“乖——讓我抱抱…”
“你不想活了?”
“那你抱抱我…”言笙繼續纏磨他。
靳霆崤只好抱起坐在沙發上。言笙抱著他脖子,耳邊廝磨:“靳總,笑笑嘛,板著臉一點也不帥。我們靳總可是全天下最帥最帥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我是男人,你見證過了?”靳霆崤依舊帶著那種蠱的味道問。
“我,我就知道。”言笙沒反應過來,依舊傻傻地回答。
言笙面桃腮,異常,因為醉酒子還不安分地扭著,攪得他心火非常,雨點般下來,落在言笙上,脖頸上…
“靳總,輕點,弄痛我了…”
靳霆崤再也耐不住心中,抱著言笙快步奔臥室…
一覺醒來,言笙頭疼裂。怎麼回事,昨天發生了什麼?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躺在靳霆崤房間,怎麼跑到這里了?
周媽敲門進來,推來一輛小車,車上琳瑯滿目擺了很多菜品。
“言小姐,靳總吩咐讓你好好補補子。”
補子,干嘛要補子?不會吧?下意識地掀開被子,大吃一驚,果真…這個大鬼,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鉆到被子里,真想一輩子都不要出去見人了。
“人都會有第一次,像靳總那樣的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周媽喋喋不休。
“出去!”隨著一聲冷喝,靳霆崤冷峻的影已經走了進來。周媽喏喏而出,而言笙躲在被子里更不可能出來,這麼就把自己的第一次送了出去,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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