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木冉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玉穗掛在凌木冉的手指上轉了一遭。
回到太醫院,又見著了那兩個宮,凌木冉將玉穗藏了起來,低著頭往里走。
那兩個宮見著凌木冉,只多看了兩眼,見往太醫院里面走了,也沒多在意。
凌木冉回到那小宮藏的位置,卻是沒見著人影。
凌木冉往周圍了,低音量喚了句,“喂!你在哪兒?我回來了!”
似是聽見了凌木冉的聲音,一個小腦袋從凌木冉背后的石頭后面探了出來,“我,我在這兒!”
剛才聽見了有人朝著里面走的靜,怕不是凌木冉,便急急忙忙的換了個藏的位置。
凌木冉朝著那小宮走過去,將手上的玉穗遞給了,“你看看,這個和你那個玉穗是不是一樣的?如果是,就趕帶上,拿上你該在太醫院拿的藥,回寧貴人那兒去。”
凌木冉都已經將后續應該怎麼做給想好了,可這小宮卻是連接都沒有接下這枚玉穗。
“怎麼了?”凌木冉見這小宮神不太對勁,忍不住問道。
小宮依舊是抿著瓣,“這,這枚玉穗,和我的不一樣。”
低下了腦袋。
凌木冉拿來的這枚玉穗,里面掛有金,是一等宮才能佩戴的。
而,只不過是一個三等宮,所以這玉穗,是掛不了的。
凌木冉眨眨眼,“那你戴的玉穗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小宮將三等宮的玉穗給凌木冉描述了出來,其實與這枚玉穗唯一不同的便是,三等宮的流蘇,沒有金銀,只有素。
凌木冉又將手上這枚玉穗收起,“那你再等我一會兒。”
小宮點點頭,對凌木冉已經有了充分的信任。
當凌木冉來到太醫院前院的時候,正上那兩個宮在和太醫院的院辦爭吵。
“我姐姐的玉穗,從娘娘殿中出來的時候都還掛在腰間,但是在來了太醫院后就不見了,指不定就是掉在了太醫院的哪個角落,趕幫忙找啊!”
“這位姑娘,不是我們不找,而是現在太醫院人手有限,都忙著呢,誰有時間來找啊!”
“這個我們可不管!你知道我姐姐是誰嗎?我姐姐可是皇后娘娘邊的一等宮,這玉穗找不到,我和姐姐就不能按時回到殿里去,若是不能按時回去,那娘娘勢必會怪罪,到時候,可就別怪我們口無遮攔了!”
凌木冉在簾布默默看著,將手中的玉穗隨便丟在了哪個角落。
隨即走上前,為太醫院的人解圍,“兩位姑娘,這太醫院的人確實很忙,你們丟了什麼?不如告訴我,我來幫忙找吧!”
見著凌木冉,剛才說話的宮瞇了瞇眼。
“是你?”
“你就是剛才在外面撞了我姐姐的人?”
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凌木冉充滿歉意的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那宮突然走上前來,手掐住了凌木冉的脖子,“說!我姐姐的玉穗,是不是被你走了!”
凌木冉不能還手,只能任由這宮掐住自己的脖子,心里則是暗暗吃驚,這一個小小的宮,居然能夠擁有這麼大的力氣!
凌木冉被這宮掐住的脖子往上,皆紅了起來。
“不,不是我!我,我沒有東西!”凌木冉磕磕的說道。
那宮顯然沒信,掐得更加用力了,“別以為你是公主府的人,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了!還不快說實話!”
凌木冉仍舊倔強的說道,“我說的,就,就是實話!”
太醫院的院辦實在是看不下去,上前道,“這位姑娘!趕松松手吧!再這樣下去,你真的會把給掐死的!”
院辦還在一旁勸著,但是事實是,并沒有什麼用。
而這宮口中的姐姐,也就是真正掉了玉穗的那人,卻一直都在一旁看著,任由這人任妄為。
院辦無奈,只好來求姐姐,“雨姑娘,讓收手吧!再怎麼說,小七也是公主府的,公主的丫鬟,若是出了什麼事兒,不好代啊!”
聞言,雨兒才對著掐住凌木冉脖子的宮道,“行了,看這樣子,是真的不知道,放手吧!”
“是,姐姐。”
得到自由后,凌木冉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雨兒走到面前,笑著說道,“玉穗很重要,我的玉穗不見了,所以我妹妹就稍微急了一點,你別見怪。”
“不敢。”凌木冉冷著臉道。
雨兒也微瞇著雙眼,現在細想起來,在太醫院門口時,凌木冉撞上顯得有些刻意了,實在是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正在雨兒和凌木冉僵持著,誰也不讓著誰的時候,突然從角落響起一陣驚喜的聲音!
“玉穗!我找到玉穗了!在這兒!”
一個小藥高舉著手臂,手上著一枚玉穗!
太醫院的院辦也是一臉欣喜,趕走上前將玉穗拿過,親手遞給了雨兒,“雨姑娘,這是你的玉穗吧?”
雨兒看了看,的確是的,接了過來,掛在了自己的腰間。
“看來是不小心掉在那邊了,既然玉穗已經找到了,那我們就先走了。”雨兒道。
太醫院的這位院辦有點見不得人委屈,更何況這了委屈的,還是公主府的人,便打算住雨兒,讓給凌木冉道個歉。
還是凌木冉看穿了他的心思,制止了他。
是公主府的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而雨兒們在明知道份的前提下,還如此對,定然是有倚仗的。
凌木冉對現在宮里的形很陌生,所以還是不要多惹事端的好,畢竟的任務,只在瑤瑤的上。
雨兒見凌木冉攔著院辦,得意的笑了笑,還算是識趣。
兩人拿著藥包離開后,凌木冉才對著院辦道,“皇后現在是很得寵嗎?手下的宮都如此狗仗人勢。”
院辦無奈的嘆了口氣,“唉!你有所不知,這皇后在宮里也不怎麼得寵,偏家里的勢力大,那兩人也是陪嫁宮來的,平日里就囂張慣了。”
“哦哦!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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