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疙瘩,每天喝粥時都會看到碗裡倒影著滿臉疙瘩,簡直就是像在喝一碗疙瘩粥!嘔——
“不要疙瘩?可是爺瞧著你每天頂著一張疙瘩臉還是活蹦跳的啊,不是喜歡得嗎?”樓遠笑,“昨兒的疙瘩大嬸臉爺瞧著適合你。”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融雪連連搖頭,難道不笑,還讓每天都哭!?
疙瘩大嬸臉適合?沒瞧見那店家看到來開房間都不想給開嗎……
“爺啊,爺!算小的求求您了!別整疙瘩了,讓小的當回一天正常人吧!”融雪抱著樓遠的哭說完,十分沒骨氣地給他磕了一記響頭。
這一個多月來,可謂每天都十分沒有骨氣地給樓王八蛋,然後只好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這都是爲了師兄爲了師兄爲了師兄,師兄對那麼好,不能就這麼放著師兄不管。
忍,忍,忍忍忍!骨氣這種東西,有機會再找回來吧!
“想當一天正常人啊?”樓遠又挑挑眉。
“嗯嗯嗯!”融雪將頭點得像小啄米似的。
樓遠卻爲難了,“可是你覺得正常的麪皮就爺剛到臉上來的這張了,小乞丐若是這麼想當一天有正常臉的人的話,爺可以考慮考慮把它撕下來到你臉上去。”
融雪卻有些遲疑了,因爲十分嫌棄樓王八蛋的臉,但是爲了能有一天走出門不嚇尿別人,豁出來了!
“那,那小的就先謝過爺了!”明明嫌棄,還只能做出激不盡的神,融雪覺得,死皮賴臉地跟在樓王八蛋邊,也漸漸變得不要臉了。
於是,樓遠笑地將自己剛到臉上的麪皮揭了下來,到了融雪面上,好之後,融雪樂顛顛地找裳換去了,因爲今兒的是一張長相平凡的年輕男子麪皮,得換一男裝纔是。
雖然是男人面皮吧,但好賴臉上終於沒有疙瘩了,融雪激得險些痛哭流涕。
而當融雪換好男裝過來伺候樓遠時,又不能冷靜了。
“爺,您不是說正常的麪皮就小的臉上這張了嗎?”融雪盯著已經重新了一張麪皮的樓遠,眼皮突突直跳。
“我說是說了,可我沒說我說的就是實話啊,你相信了,只能證明你蠢。”樓遠笑道。
“……”融雪心底又竄起了想要上前咬死樓遠的衝。
“還不趕過來幫爺穿綰髮?”
融雪從包袱裡翻出和樓遠麪皮相配的裳伺候他穿上,一邊穿一邊哭喪著臉問道:“爺,春秋和秋桐兩位姐姐何時回來啊?們已經離開一個多月了。”
“辦完事自然就回來,怎麼?不樂意伺候爺了?”
“不不不,小的哪敢有這樣的心思,小的恨不得十二個時辰都在伺候爺。”融雪覺得,的臉皮一天比一天後,說假話都不知臉紅了。
可是春蕎姐姐秋桐姐姐啊,你們何時回來啊!我獨自一人爺的,要承不來了啊!
樓遠明知說的不是心裡話,卻還是笑得滿意。
當融雪站在樓遠後幫他梳髮綰髮時,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爺,您確定……您這次真的要這麼打扮?”
樓遠不說話,算是默認。
融雪一邊幫樓遠梳髮綰髮,心底一邊把他罵了無數遍。
樓王八蛋,你放著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一張人的麪皮做什麼!?
偏偏還是……這麼麗嫵的人面皮……
融雪好想哭,因爲有不好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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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爲何叔覺得自己有種無恥,姑娘們要是無視叔,也是可以的可以的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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