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季夏則是將手一鬆，看向一臉震驚的柳承集，淡淡道：“得罪了，左相大人。”

“你是……羿王世子？”柳承集斂起震驚之，凝視了司季夏頃，眸中怒意更甚。

“正是。”司季夏依舊口吻淡淡。

“既是羿王世子，那世子當稱我一聲岳父纔是，可不知世子對我的人手，是何意思？”柳承集看著司季夏青白的面瘦弱的子，眼裡滿是嗤之以鼻的蔑視。

而當柳承集以爲司季夏這個看起來病殃殃的殘廢會尊他一聲岳父時，誰知司季夏接下來的話便是連一臉嚴肅的春蕎都笑了。

“抱歉，左相大人，在下並無岳父，因爲阿暖並無父親。”司季夏面平靜語氣淡淡，說出來的話是一本正經，若不是人人都知曉柳承集就是冬暖故的生父親，只怕所有人都要相信司季夏說的，冬暖故沒有父親。

冬暖故站在司季夏後，看著他不算寬的肩膀，聽著他一本正經的話，有些想笑，但更多的是震撼。

因爲沒有想到，司季夏會護護到這樣的程度，只與他說過一次關於的事，對於左相府與柳承集，也只是一語帶過，沒有與他多說過什麼，然說什麼，他竟是就依著說什麼，就算說的並不是人人所見的事實，但是他卻只相信說的就是事實。

這個……傻木頭。

柳承集聽著司季夏的話，一口氣差點順不過來。

樓遠則是十分不給柳承集面子地笑出了聲，秋桐也沒忍住，倒是沒看出來這個總是一臉淡然的世子會說出這樣明顯護短的話來。

“你，你——”柳承集擡手指著司季夏，一臉的猙獰，卻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反是司季夏面不改，還是淡淡道：“阿暖跟左相府沒有關係，與左相大人也沒有關係，是以阿暖不會隨左相大人回左相府，左相大人還是請回吧，倘左相大人是要將阿暖帶回去，那就要看左相大人帶不帶得走。”

司季夏的面是淡淡的，語氣也是淡淡的，然他的眼神卻是冷沉的，冬暖故在他後看不到，樓遠坐著的位置是在他側面，也看不見他的眼神，獨有柳承集看清了。

那眼神，就像是極寒之淵裡的冰流，冷沉中帶著一抹令人有些不敢直視的冷冽，彷彿稍有不慎就會這冰流裡喪了命。

柳承集見過的人無數，便是在太子那樣喜怒無常佞的人上，他也沒有見過如此能讓他只一眼便覺不寒而慄的覺，讓他本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是以柳承集冷地看了一眼冬暖故後，用力一拂袖，連看也不看樓遠一眼，轉便走了。

只見樓遠揚聲道：“呀，左相大人這是要走了？春蕎秋桐，還不趕替我送送左相大人。”

春蕎秋桐應聲後去送柳承集了。

司季夏轉過來看冬暖故時，眼裡有的只有涼淡，還帶著些溫。

冬暖故朝他微微一笑。

司季夏眸一，轉去看樓遠，客氣道：“在下有一事想勞右相大人幫忙。”

“世子有事但說無妨。”樓遠看著司季夏的眼神有打量的味道。

“在下想勞右相大人引在下進宮見一見五皇子殿下。”司季夏說完，頓了頓，很快接著道，“在下想與他道聲別。”

－－－－－－題外話－－－－－－

過了一個寒假，又上班又碼字的日子過起來有點吃不消，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