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秦廉從地下室出來,便囑咐看守在口的幾個護衛嚴加看守。
他冷峭的臉龐與以往那個人簡直判若兩人。
“義父!”
麵人正背對著陸秦廉在觀看一副地圖,陸秦廉站在他後麵,一臉尊敬。
“人帶回來了?”麵人道。
“帶回來了。不過又來了一個人。若不是他,興許周玉薇還能主跟我回來。”陸秦廉道,眼裏出一殺意,“禿鷹他們還沒回來,看來那個人不好對付。”
“廉兒,你還是太心慈手。周玉薇是我們手上最好的棋子,有了,咱們接下來的事就會好辦許多。”麵人道。
“義父,接下來要怎麽做?”陸秦廉道。
“你現在還想娶嗎?”麵人轉過來,問道。
“兒子聽義父的。”陸秦廉道。
“周玉薇應該不會願意嫁給你了。強扭的瓜不甜,廉兒,這個人跟娘一樣,心深如海,絕不會輕易被一個男人牽絆。”麵人道。
“義父,您好像很了解皇後。”陸秦廉道。
“是的。我比任何一個人都了解。廉兒,馬上準備遂義父京。”麵人道。
“是。”陸秦廉道。
那廂,鍾立彥了重傷,終於逃了出去,整個人跌跌撞撞闖了一間民居門口,昏倒了。
過了一會兒,門被人打開了,一個姑娘探出頭來,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
嚇了一大跳,可還是試探著去看看地上到底躺著什麽人。
一看到鍾立彥臉上沾著,小姑娘連忙後退了幾步,臉煞白,連聲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又出來了一對老夫婦,跟著小姑娘一塊兒將人攙扶了進去。
他們連忙幫鍾立彥請來了大夫。
鍾立彥的是刀傷,但是並未傷到髒,止後就沒事了。
“謝謝……你們!”鍾立彥躺在床上,對正喂喝粥的小姑娘道。
小姑娘生得很是水靈,一雙大大的眼睛似乎會說話似的。
“不要說話。大夫說了,你失過多,要靜養休息。”小姑娘道。
“不,不行,我不能休息。”鍾立彥蹙了蹙眉頭,掙紮著要起。
隻要一想到周玉薇還在他們手中,他心中就焦急萬分。
“你不能!”小姑娘眨著大眼睛道,“你再一下,傷口崩裂,又要流了。”
“那,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鍾立彥也知道自己不能來,這副樣子的確不能了。
“你要我幫你什麽?”小姑娘好奇地道。
“在我的腰間,有一塊腰牌。你幫我掏出來。”鍾立彥看向自己的腰道。
小姑娘頓時臉微微發紅,還是個豆蔻年華的子,從未過男子。
現在鍾立彥居然要去他的腰……
“快點兒!”鍾立彥見不,並未想太多,催促道。
他的心裏隻有周玉薇,恨不得自己立刻上翅膀,趕忙去救。
小姑娘被他一催,不得不連忙去按著他的指示做,果然在他腰間出了一塊兒牌子。
“拿著這塊牌子,去雲城衙門,帶他們來見我。”鍾立彥道。
小姑娘一時沒聽明白他所言,隻看了看那塊牌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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