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撲通撲通的,這是周玉薇出生以來做的最大膽的事了。
這個男人並不是自己的未婚夫,他隻不過是一個商人,現如今卻跟一個公主在耳鬢廝磨。
要是自己的父皇母後知道的話,一定會殺了他。
可周玉薇舍不得,覺得自己淪陷了,淪陷在這個男人手裏無法自拔。
外麵有飛鳥拍著翅膀被驚嚇走的聲音,接著像是有腳步聲,周玉薇趕把手橫在兩個人的中間,氣籲籲道:“好像有人過來了。”
沒有聽錯,外麵的人喊了一句“東家”,周玉薇趕退後好幾步,紅著臉開始整理自己的服。
暗地裏卻在懊惱著自己為什麽不矜持一點?兩個人什麽關係都沒有,就在這裏耳鬢廝磨的。
陸秦廉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領著周玉薇出去了。
外麵的人看到這兩個人都沒有事,隨即都是鬆了一口氣。
特別是夏侯鳴,他圍在周玉薇的邊左看右看,甚至還想抓著的胳膊好好檢查。
“你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地方傷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夏侯鳴著急道。
周玉薇趕搖頭,“你就放心吧,陸東家武功好的,我一點事都沒有。”
現在的天氣有些涼了,他們在山裏過了一夜,服上不免讓人覺得有些的味道,夏侯鳴看凍的指尖發紫,趕下了自己的外,想要給披著。
可周玉薇因為剛剛在山裏麵和陸秦廉的作,總覺得自己應該是和陸秦廉有點關係了,別的男人對自己的好,再接就有點不合適了,於是搖著頭推了。
“行了吧,我怎麽樣你還不知道嗎?你還是給自己披著吧,免得之前的病還沒有好,又染上了新的病。”周玉薇道。
夏侯鳴臉一紅,“我一個大男人凍一凍沒多大事,你要是凍著了我回去了不得被罵死。”
“沒事,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知道的。”周玉薇又說了一句,眼神不自覺看向了陸秦廉那個地方,眼裏帶著祈求。
很明顯,不想兩個人的關係被夏侯鳴知道。
陸秦廉尊重他的意見,人趕把上帶著的幹糧給拿出來,重新升起了火燒起了水。
等到水燒熱了之後,夏侯鳴本來想殷勤的遞給周玉薇的,可是陸秦廉先了一步。
“昨天就沒有這麽喝水,趕喝一點吧,胃會舒服一點兒。”他聲道。
夏侯鳴看著他們兩個在這裏互,心裏麵忽然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怎麽這兩個人過了一個晚上,看著都有些不對勁了?
周玉薇也是的,好像跟他更加的親近了。
夏侯鳴沉默了一會兒,想著兩個人出生死了一個晚上,彼此之間有些惺惺相惜的也很正常。
水熱好了之後,那些幹的幹糧也熱好了,夏侯鳴這一次不再獻殷勤,周玉薇接過陸秦廉手裏已經掰好的幹糧,隻覺得心裏甜滋滋的。
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生怕會被夏侯鳴發現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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