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外頭和別的人歡好,真的不急嗎?
德賢夫人對白晚舟的反應很迷。
白晚舟越是這麽無所謂,倒是越發不安,可是準備了一堆後招等著白晚舟發作、撕扯。
門推開。
屋裏頭一陣詭異的香氣。
德賢夫人得意洋洋往裏走,拉開珠簾,卻愣在當場!
南宮丞和林若兮衫整齊,禮數周全的坐在桌邊喝茶。
“若兮……你們怎麽……”
林若兮滿臉迷,“怎麽了祖母?”
“本王來看太後,正巧遇上若兮表妹,表妹說過幾天便要回江南,有幾樣禮要送本王,本王便進來喝杯茶。有問題嗎?”南宮丞挑眉,戲謔的看著德賢夫人。
德賢夫人整個懵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方才明明把們倆都藥暈了,服也了扔在床上,現在這是什麽況?
白晚舟橫了南宮丞一眼,“林小姐雲英未嫁,你下回要喝茶,麻煩到門口喝,省得瓜田李下,夫人覺得你占了林小姐的便宜!”
南宮丞驚得連忙跳起來,“本王怎麽會占表妹便宜?家有新婚妻,本王吃飽了撐得嗎?”
林若兮也訕訕道,“祖母,你想什麽呢!我和表哥清清白白,這種話你可別再說了,把我名聲搞壞了,我往後怎麽嫁人?”
德賢夫人都快崩潰了,“若兮你……”
林若兮是真的生氣,臉怒紅,“表哥,你帶表嫂先回去吧。“
南宮丞便牽了白晚舟的手往外走,連個招呼都不與德賢夫人打。
出了院門,白晚舟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也奇怪壞了,進去之前,做好最壞的打算,無非就是兩人迷迷糊糊被放在床上,絕沒想到這個畫麵,而且林若兮那個態度,和從前生撲南宮丞的架勢也判若兩人。
南宮丞長籲一口,拍拍脯,“好險!”這才慢慢解釋道,“我下了衙門便到宮裏來了,遇到個麵生的宮兒,說你和父皇母後今晚都在如意殿,我想著父皇初愈,來給皇祖母請安也合合理,況那丫頭把如意殿的事說得一分不差,便信了,不料在路上給我撒了迷藥,那迷藥其實隻迷倒我半柱香不到,但我不知那丫頭到底想幹嘛,幹脆繼續裝暈,後來就把我帶到了這裏。”
白晚舟腦子飛速轉,想著當時的畫麵,“你假裝昏迷,那你不就不能走路嗎?那個宮是怎麽把你帶到這裏的?”
南宮丞抓住的肩膀,在額頭上吧唧印下一個吻。
“我的人,就是這麽聰明!”
當那個宮像舉甘蔗一般輕易把南宮丞扛起來的時候,南宮丞就意識到事不簡單。
這個宮會武功,而且武功很高,可以扛著一百多斤的南宮丞步履如飛且氣息平穩。
林家是文,又在江南,遠離權力中心,家裏不可能養著這麽厲害的高手。
那麽這個丫頭就不是林家的人。
有人給德賢夫人“借”了這個丫頭,又或者說,有人在利用德賢夫人毀南宮丞。
想通這一點,白晚舟驚出一冷汗,“然後呢,林若兮又是怎麽回事?”
“本來那丫頭把我送到這裏,事就明朗了,我知道是德賢夫人搞鬼,可以直接拆穿們,但我想牽出那個丫頭的幕後之人,所以配合繼續把戲往下演。和德賢夫人合力將我了服送到床上,彼時林若兮也昏迷著了服睡在床上。”
白晚舟便瞪圓眼睛,“也就是說,你為了做戲,和林若兮著子躺在一張床上?”
南宮丞嗔道,“你想哪兒去了,還穿著衫呢!我哪有那麽,林家那丫頭,瘦得隻剩三兩卡,長得又尖猴腮,哪兒比得上你半點兒,我有眼睛看?”
求生很強。
可人的關注點總是很奇怪,白晚舟還是揪起他耳朵,“那床上要是個絕人,你就有眼睛看啦?”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南宮丞後悔死了,就不該賣弄,“除了你,我誰都不看!”
“還有,你說林若兮瘦?我是很胖嗎!”
南宮丞覷了一眼已經圓鼓鼓的小腹,,違心道,“你骨勻停,多一分則嫌胖,一分則嫌瘦……”
“那我跟胖不是隻有一線之差了嗎?”白晚舟還是不滿意。
南宮丞沒轍了,“咱先不討論這個話題,先說說我是怎麽英勇機智的保住了清譽和貞潔的好嗎?”
“……”
“那宮把我們兩個安置好以後,和德賢夫人說了幾句什麽就走了,德賢夫人鎖上門也走了,我知道後麵肯定要做戲,便點了林若兮的位,把弄醒了。”
“奇怪,這事兒,按說林若兮不是應該和德賢夫人一起謀劃才對嗎?我要是沒記錯,林若兮對你可是此恨綿綿無絕期的,德賢夫人幹嘛把也弄暈?”
南宮丞得意笑道,“這就是我能反殺的致命點了。若兮丫頭倒戈了。”
“倒戈?”白晚舟雲裏霧裏。
南宮丞興不已道,“自打上次在咱們府裏吃了虧,若兮早就對我死心了。畢竟當著我的麵兒屁那一幕太驚人了,也是個有自尊心的,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
林若兮那次屁確實嚇人的,那是白晚舟的手筆,現在想起來,白晚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把一個姑娘整那樣……
“德賢夫人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林若兮,指配合,沒想到林若兮拒絕了。德賢夫人以為林若兮是矜持,不好意思,便自作主張把也迷暈塞進房間,才會有後來的事。等我把林若兮弄醒之後,比我還驚慌,差點大喊非禮。”南宮丞表有點挫敗,“我至於非禮嗎!”
白晚舟忍不住笑,“後來你倆就合夥演了那一幕?不對啊,林若兮就算不再鍾你,說清楚就好,你們倆可以悄悄咪咪的解決了這件事的啊,幹嘛要坑自己祖母一把?”
南宮丞笑得越發賊兮兮的,“有求於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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