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凡微微一笑,就開始為柳自清講起此時凡世間的景來,幸好徐清凡之前曾見過一些凡世間地景,否則對柳自清的這個問題還真回答不上來。
卻見柳自清聽到徐清凡講解了一番此時凡世間的大勢之後,微微歎息一聲,臉上出了一憐惜之,接著又向徐清凡問了一些細節問題,都是沒有在凡世間生活過就無法注意到的,而徐清凡閑時多讀詩書,其中也有一些描寫凡世間戰的況的,而無論曆史還是現實中,戰時的凡世間景都是一般,所以徐清凡也撿了一些一一對柳自清回答。
在徐清凡好不容易才將這波問題應付過去之後,卻見柳自清突然展一笑,然後說道:“這些話題卻是太過沉重了,我們還是討論一些較為輕鬆地話題吧。”
“哦?什麽話題?”徐清凡心中暗暗戒備,但臉上卻出了好奇之。
卻聽柳自清笑道:“在下也對經義多有研究,你我此番辯論一些經義如何?”
徐清凡笑道:“柳道友請出題。”
接著,徐清凡和柳自清又開始辯論起經義之題來,在最後誰也說服不了誰之後,柳自清又向徐清凡問了一些南荒之事,徐清凡之前自稱是南荒散修,正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聽到柳自清地問話後,又將南荒的事一一說給柳自清聽。
正當兩人談正濃時,卻聽柳自清突然問道:“對了,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徐道友,徐道友地府在南荒,而苦修穀也臨近與南荒,苦修穀一直廣招天下修為有的修士,為何又沒有邀請道友呢?”聽到柳自清的話,徐清凡笑道:“估計是因為自師祖到我,都甚出府的原因吧。”
柳自清輕輕的合上手中折扇,笑道:“原來如此。”
接著,兩人又談論了一些其他的話題,看到時候已是不早後,柳自清就起告辭了。
徐清凡起相送,將柳自清送至門外之後,徐清凡似乎突然想起來什麽似乎,突然向柳自清說道:“我記得剛才柳道友說你是紫真仙人的關門弟子,那麽現在我求柳道友一件事,不知柳道友可答應否?”
柳自清微微一愣,轉而笑道:“你我一見如故,什麽求不求的,有事請說。”
徐清凡臉上出了遲疑之,片刻之後才緩緩的說道:“是這樣的,想來柳道友之前已經知道了吧?在下師傅之前曾過紫真仙人救命之恩。所以柳道友可否能代在下向紫真仙人道謝?”
頓了頓後,徐清凡又說道:“之前我曾向玄靈子前輩提過此事,但或者是因為我提出要見紫真仙人的要求太過唐突了,所以玄靈子前輩就沒有就此事多說什麽,而我自然更不敢再提。但這是師傅的囑之一,所以我就隻能拜托柳道友了。”
柳自清臉上出恍然之,然後含笑應是。
隨著房門緩緩的閉合,無論是房門的徐清凡,還是房外的柳自清,臉上原本輕鬆的笑意卻都是霍然不見,轉而變了凝重沉思之。
隻見徐清凡轉緩緩的走到了床前,然後重新盤坐在床上,皺眉凝思半餉後暗暗的想道:“剛才與柳自清的談中我並沒有出什麽破綻。甚至想辦法將之前的兩破綻都補上了,這下清虛門對我的懷疑應該減輕許多了吧?不過懷疑這種東西隻要一旦出現就很難消除,今後還是應該小心才是。”
接著,徐清凡又想到:“不過那柳自清當真是厲害,不僅目敏銳,言談舉止和苦修穀這兩破綻都是我之前從沒想過的,但卻都被他發現了。更厲害的是,他本就沒有被我的言語所,但每每卻能從細節之發起攻擊,如果不是我對凡世間戰之事多有了解,多讀經義,又自生長在南荒,剛才那番談論,我非出馬腳不可。剛才那番話雖然可以騙過其他人,但如果說可以消掉柳自清的懷疑,卻決計是不可能,看來今後對那柳自清還要萬加小心了。”
但徐清凡卻不知道,在他暗暗猜測著柳自清的時候,柳自清臉上卻也出了放鬆之,仿佛剛才被刺探心中有鬼之人不是徐清凡,而是他一般。
卻見柳自清在房門閉合之後,先是輕輕的出了一口氣,接著眼中卻出了強烈的殺意。但這殺意卻僅僅隻是一閃而逝,轉而被凝思之所替代。
“這徐凡上的那波,雖然了三分邪異,但決計不會錯的,這徐凡是那人的手下。難道我拘青靈子之事讓他看出了我份的些許端倪所以派人來刺探於我了?我這些年行事如此低調,卻還是被他看出破綻了?”
想到這裏,柳自清臉上出了一恐慌之。
冷靜下來後,柳自清又喃喃道:“無論如何,這個徐凡現在是決計不能了。否則隻會引起更大的麻煩。看來隻能先去打消其他人心中的懷疑了。不過這個徐凡小家夥表現還不錯嘛,雖然最後時刻的解釋有些多餘,但這番刺探竟然沒有出毫破綻,還將之前的破綻全都補上,看來他手下的人才真的是越來越多了啊,我也要加步伐才對。”
接著,柳自清微微歎息一聲,然後轉向著“榮華山”山頂“清虛殿”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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