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道友,這是在下第一次來到清虛門,請兩位小道友給我講一下清虛門現在的況如何?也好讓我在接下來的講道中有些準備。”
待那位嗦至極的鄧長老離去之後,徐清凡長出一口氣,然後轉向著他旁那兩名負責招待的清虛弟子,笑著問道。
聽到徐清凡的問題話,這兩名弟子並沒有察覺有什麽不妥。所以均是恭聲回答道:“前輩請問,弟子隻要知道,就一定知無不言。”
徐清凡微微一笑,問道:“在下自修仙以來就一直閉關於南荒一偶,所以對於此時修仙界有哪些高手,都是懵懂不知,雖然偶然間與玄靈子前輩相識,並有幸被邀請到清虛門講道,但對於清虛門卻也是毫不了解。請問兩位道友,現在清虛門中,卻又有那些天下知名高手呢?”
聽到徐清凡這個問題,這兩名清虛弟子竟然均是神一振,然後就七八舌的開始對徐清凡講起現在“清虛門”的高手來,看得出來,這兩名清虛弟子和鄧長老一般,對於自己為清虛一脈的修士甚是自豪,言語間滿是自豪之意。看來常年長在這“玄門正宗”門下,對於師門的自豪是整個“清虛門”的修士所共有的特點。
所以當徐清凡問這個問題後並不著痕跡的恭維之下,這兩名弟子對徐清凡當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恨不得將修仙界排名前十的高手都安到“清虛門”當中。雖然的境界修為這些屬於修仙者個人私的問題這兩名弟子都不知道,但清虛門”中名頭最大地那些修士卻是修仙界人所共知的事,所以兩人對徐清凡也不瞞。一一對徐清凡講明。
本來,徐清凡畢竟不是一個真的南荒散修,為九華山的執事長老,徐清凡對於“清虛門”中高手的信息恐怕比之眼前這兩名清虛招待弟子還要了解。所以這個問題,原本就是徐清凡用來拋磚引玉的。
但從這兩名清虛弟子的介紹中,徐清凡卻得到了一些不一樣的信息。那就是這兩名清虛弟子對一名柳自清地長老的推崇,竟然隻在玄靈子和寰靈子之下。而在徐清凡原本所得到的信息當中,這名柳自清隻是“清虛門”中一個很普通的長老罷了。卻沒有想到竟然在“清虛門”當中聲如此之高。
想到這裏,徐清凡心中微微一,然後問道:“玄靈子和寰靈子兩位前輩在下已經有所了解,這柳自清前輩又是何人?似乎在兩位的口中地位毫不在玄靈子寰靈子兩位前輩之下。但在清虛講道之時,在下卻沒有聽說過。”
就在徐清凡問話時,突然覺到一陣神識掃過,卻是一閃而逝,想到應該是那些清虛長老例行的查探之後,徐清凡也不以為意。而是笑著繼續聽這兩名弟子的介紹。
卻聽一個名戴關的清虛弟子答道:“柳師叔他為人一向很低調。所以在修仙界名聲不揚,但無論聲還是功力境界,即使在我清虛門當中也都屬於頂尖之列。”
另一個名張佩的弟子則說道:“對啊,尤其是柳師叔地謀略心智,更是門中第一。就拿上次青靈子地事來說,如果不是柳師叔,本就無人能察覺……”
聽到張佩的話,戴關眼中閃過一怒。瞪了張佩一眼,而張佩也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閉不言。
徐清凡卻似乎突然對這名柳自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接連問了一些關於柳自清的問題。並漸漸的將問題轉到了青靈子上。
卻不知道那張佩是如何為清虛門的招待弟子的,為招待弟子明明應該以謹慎機警為第一要務,但那張佩卻是個,明明戴關在旁接連施展眼阻止,但這個張佩卻是視而不見,幾個問題之下,讓徐清凡得到了不有用地信息。
但數個問題後。那名張佩的弟子終於發現了不妥。也漸漸的開始閉口不言了。看著這兩名弟子臉上難愈濃,徐清凡知道不能再追問。否則就會引起懷疑,所以隻是裝作不在意地微微一笑,卻突然轉口又問道:“原來如此,這位柳前輩當真是了不得啊。那麽這清虛門所在的榮華山,又有那些地方景優,可供觀賞呢?”
聽到徐清凡終於轉移話題,這兩名弟子均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忙向著徐清凡講解起“榮華山”的景來,而徐清凡雖然看似正在笑的認真聽著,但心中卻是陷了凝思。
當張佩戴關將“榮華山”的景介紹了一邊之後,徐清凡又問道:“兩位道友介紹的都是前山景,那麽後山又有什麽景呢?”
聽到徐清凡的問話,張佩戴關兩人臉上均是出了尷尬為難之,其中戴關遲疑良久之後說道:“後山地景我們這些普通弟子也不知道,因為那裏隻有長老們可以進,所以前輩地問題晚輩無法作答,還請前輩見諒了。”
徐清凡微微一笑,表示並不在意,然後又向這兩名弟子問了一些其他並不重要的問題,就讓兩人離開了。
但徐清凡卻不知道地是,在張佩戴關兩人遠離了徐清凡所居住的那獨門小院後,戴關馬上就轉頭衝著張佩指責道:“張師兄,雖然為師弟我不應該說你,但你怎麽能將青靈子的事也向外人說呢?玄靈子寰靈子兩位師伯的命令你忘了嗎?”
張佩對於戴關的指責卻是不以為意,隻是臉上卻出了奇怪之,良久之後才說道:“你以為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是剛才柳師叔突然對我傳音,讓我向那位徐前輩稍微一些關於青靈子和清虛門的消息的。”
“什麽?”戴關驚聲反問道。
張佩苦笑道:“原因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還是趕快回去複命吧。柳師叔要我們將那位徐前輩剛才所有地問話和反應全都仔細說給他聽。”
聽到張佩的話,戴關臉上也出了凝重之,不再多說什麽,跟著張佩匆匆的向著“榮華山”山頂飛去。
看著那兩名負責招待的弟子遠去,徐清凡皺眉陷了沉思。
剛才,經過他一番刺探之下,徐清凡已經對“清虛門”現在的況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當然,這些了解都是極為淺顯的。那些深的信息就算徐清凡想問,這兩名隻是負責接待地弟子想必也不知道。而且如果問的太深,這兩名清虛弟子心中也必然產生懷疑。
但就算如此,徐清凡卻還是知道了一些非常有用的信息,比如說,經過徐清凡的接連刺探,得知在推翻拘“清虛門”的上任掌門青靈子的過程當中,那個名“柳自清”的清虛長老至始至終都扮演著一個極為關鍵的角,是這個柳自清首先發現了青靈子所修的與“清虛門”地其他長老有所不同。也是這個柳自清聯合了其他長老。以“藏私自守”之名將青靈子推翻地。在青靈子被推翻之後,玄靈子和寰靈子兩大巨頭並列。卻因為聲功力相當,所以遲遲無法決定讓誰當“清虛門”下一任掌門。但以柳自清在清虛門中的聲,隻要他明確表態支持兩人中的一人,那麽那人一定會是希大增。以張佩戴關兩人對這柳自清心智的推崇來看,這柳自清應該不會看不明白沒有掌門和玄靈子寰靈子兩人並立對“清虛門”的傷害,而柳自清卻一直沒有做出任何反映,這就耐人尋味了。
正因為如此。徐清凡心中不由的對這名柳自清產生了一戒備之。如果說這一切都是柳自清無意中所為也就罷了,如果說是這柳自清刻意而為,那麽這柳自清竟然可以不著痕跡的將整個“清虛門”的形勢掌握在自己手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那未免太過可怕了。
此外,徐清凡還從這兩名清虛弟子地神態語氣當中了解了一點極為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神的榮華後山。
據徐清凡從九華山所查詢到地資料得知,這“清虛門”雖然號稱是玄門正宗,但門卻依然有一監之所,名“闕欄”。中所監的或者門叛徒,或者修仙界的敗類。而剛才那兩名清虛弟子對徐清凡講遍了整個“榮華山”前山的景。徐清凡卻沒有發現哪個地方與“闕欄”相吻合的。而那個不準普通弟子進的後山。卻是“闕欄”最有可能的所在。
而青靈子地實力境界據大乘期隻有一線之隔,比之玄靈子寰靈子兩人都還要高上一籌。想要將青靈子放心地拘起來,那麽那個製極多且由清虛真人親手布置的“闕欄”,應該就是最適合地所在了。
還有則是紫真仙人的府,張佩戴關兩人在介紹“榮華山”前山的景時,並沒有提到那些忌,而以紫真仙人的份,他在閉關之時應該是閑人不得靠近才是,而張佩戴關兩人卻並沒有提及,也就是說紫真仙人的閉關之所十有也在後山了。
“這麽說,我接下來行的重點就應該是榮華後山了?”
徐清凡暗暗的想到。
雖然目標有了,但徐清凡的心卻無論如何也興不起來,那榮華後山竟然是整個“清虛門”的忌,那麽就應該是常年都有清虛長老在把守才對,而那些清虛長老都是修仙數百年之輩,境界至也達到了實丹期,以徐清凡這種虛丹中期的修為,想要無聲無息的潛簡直是不可能,雖然徐清凡有著“化為風”的神通,但那“荒蕪之風”質特意,想要讓人不注意都難。
更重要的是。經過剛才與那兩名清虛弟子的對話,徐清凡雖然了解了許多信息,但卻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苦思良久之後,徐清凡突然微微一震,然後想到了其中地關鍵之。
那張佩戴關兩人明明是“清虛門”專門負責招待的弟子,為招待弟子,修為可以不高,但為人一定要非常的謹慎機警。多更是大忌,什麽話應該說什麽話不應該說決定應該是知道的,而“清虛門”為六大聖地之一,更不會選一個多之人當接待弟子。那麽這麽一來,這張佩之前的接連就顯得太過於不尋常了。
在聯想到張佩之前那陣突然掃過的一陣神識,徐清凡原本還以為那是清虛長老例行的查探,但現在想來,恐怕就是那陣神識掃過的一瞬間,有人對張佩代了些什麽。所以張佩才會突然變得那麽不謹慎吧?
想到這裏。徐清凡角泛起一苦笑,輕聲喃喃道:“沒想到我萬分小心,到最後竟然還是被算計了。為一個毫無關係地散修,突然對柳自清、青靈子的事這麽興趣,現在在玄靈子等人的心中,懷疑一定變得更大了吧?”
“不過雖然被算計,但卻也有好,至我已經可以肯定那些清虛長老推翻青靈子的事上一定在某方麵有著什麽貓膩了。至在紫真仙人的問題上一定有什麽貓膩。否則這個時候就不會這麽刺探於我了。”
輕輕歎息一聲之後,徐清凡微微的搖了搖頭,將心中的沮喪拋開。畢竟事已經發生了,既然沮喪無法讓時間回轉,那麽隻能拋開沮喪,盡力想辦法補救了。更何況,對徐清凡來說,他本就是以被懷疑之來到清虛門的,相比較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那麽懷疑再加重一些卻也不是什麽不可接之事。
之前從劉華祥學到地一招。就是分析事時應該著重於三點,一是充分地分析自己手中已知的信息。其次則是分析形勢下自己的利弊,再次則是將自己代對手,充分分析對手的心態,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想出各種可能的對策,以及各種對策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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