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語一頓,臉有點不好看,“允涵最近在忙油礦的事,我們沒時間見面。”
墨千城掃一眼,“他人在國外,你就不知道追過去,待在原地等有什麼用?你還以為他是當年的沈允涵嗎?你不行,他就不是你的!”
墨語恍然大悟,“爸爸,我明白了,我這就定明天的機票。”
沈允涵現在算是于商業危機時期,如果這個時候陪在他邊,肯定能博取不好。
“還有,沈允涵很寶貝他的兒子,你想辦法跟他兒子打好關系,一個沒有媽的的野種,隨便哄幾句就行,不把他兒子拿下,你很難靠近沈允涵。”
別看墨千城現在很風,他曾作為私生子那段時間見過人世間所有惡心的事,自然很懂男人想的是什麼。
“那個該死的野種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費不心思討好他,但他對我一點都不友好,反倒很喜歡林安雅,還很黏。”
墨語是故意說這話的,目的是試探墨千城對林安雅的態度。
果然,墨千城聽到林安雅三字后,眼神瞬間凝聚一道冷,不過他沒有繼續往下說這個話題,而是岔開話題:“如今你進不去公司,如果還不拿下沈允涵跟夜流楓其中一人,今后的墨氏集團必然與你無關。”
墨語咬咬,“爸爸,我想進公司。”
“我已經在跟老二協商了,不過他不肯松口,你現在要進公司,沐澤就得離開公司,如果你覺得不公平,你們兄妹兩人自己決定誰留下,誰離開。”墨千城很聰明地把這個問題拋給他們自己理。
墨語知道,如果強要求進公司,一定惹怒父親跟哥哥,畢竟先進公司的人是哥哥,而父親又不敢真的得罪哥哥。
“爸爸,我會自己想辦法進公司的。”
墨千城一臉欣地點點頭,“論能力,論人脈,你不輸沐澤,等你進公司,我會讓幾個老人輔助你。”
墨語勉強地扯起角,“我會努力的。”
聽起來好像很有利,前提卻是靠自己一個人進公司,否則什麼都沒有。
老狐貍就是老狐貍,不得罪任何一個人。
“爸爸,我想把生日派對往后延遲,等允涵回國后,我再舉辦,如果在出國那段時間,我跟他復合,我還能趁機向公布我跟允涵的關系。”
墨語這次的生日派對不僅是自己一個人的事,墨千城也想給介紹人脈,順便征婚。
像墨語這種名門千金,婚姻大事本不到做主。
墨千城想了想,“可以,如果你能拿下沈允涵最好,有沈允涵當年的靠山,你要進公司,老二也不敢說話。”
“我會盡力的。”
“這個世道,不是盡力就能辦妥事的,必要的時候,手段很重要,這個不用我教你了吧。”墨千城暗示道。
墨語明白,之前仗著沈允涵初這個份不為所,直到親眼看到沈允涵對林安雅的態度,才明白,初人這個份有點過氣了,很難再給帶來利益。
墨語點點頭,從書房出來,遇到回來拿東西的墨沐澤,言不凡跟在他旁邊,兩人好像在商量工作上的事,沒有注意到。
“既然他們已經把合同讓出來,那參與這次合同的人不能全是我們的人,讓他們也選幾個人跟我們一起商議,借這個機會緩和我們的關系。”墨沐澤吩咐道。
言不凡點頭,“這個合同已經拖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派人重新探過夜氏集團那邊的口風,李敏好像有意跟我們合作。”
“李敏這個人是不可信的,今明兩日,你讓手下的人整理出國外全部妝行業的大型公司。”
“副總,跟國外公司合作,利潤肯定沒有跟夜氏集團合作的高,不如我們再費點心思拿下……”
“墨程程的人也不是吃干飯的,他們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在夜氏集團上,結果一點收獲都沒有,說明李敏這個人不好打道,再說,我們也不能讓李敏他們在合作前期就死死拿我們,公司這麼多,我們換目標!”
言不凡了然,“我這就吩咐下面的人去辦。”
剛轉,言不凡看到墨語悄無聲息地站在他們后,被小小嚇了一跳。
“墨小姐。”言不凡打聲招呼。
聽到言不凡的喊聲,墨沐澤才注意到墨語在他們后。
見墨語的臉不對勁,言不凡識趣地趕離開。
“你不是說合同不在你手里嗎?”墨語質問。
“我也是剛剛接手這個合同。”
“這種借口,你信嗎?不想給我就明說,何必撒謊,還找借口讓我自力更生,虧我把你當哥哥,你把我當敵人!”
“隨你怎麼想,你現在已經魔怔了,覺得全世界都欠你,再說我沒必要向你說明什麼。”墨沐澤的態度冷漠了很多。
墨語這段時間不就無理取鬧,他也煩了。
說完,墨沐澤轉回房。
墨語站在原地,氣得滿臉猙獰,卻又奈何不了墨沐澤。
……
夜降臨。
白家別墅。
白戚一個人在廚房里煮咖啡,這兩天他哪里都沒去,經歷了那麼可怕的綁架,他需要時間休養一下跟心靈。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霜兒站在白戚后,森森的眼眸盯著白戚的背影看。
白戚穿著一素的居家服,看起來很乖巧,他臉上就算不笑,也散發著一很溫的神,一看就是從罐里長大的孩子,備寵。
白戚端著咖啡轉,當他看到白霜兒那刻,像見鬼一樣嚇得后退兩步,忍不住道:“你在這里也不出聲,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白霜兒狠的目如同毒蛇一般絞著白戚不放,“把夜大哥還我,他是我的!你作為一個男人,勾引有朋友的男人,不覺得恥嗎?”
“我跟夜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我恩人……”
“找這種借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你不就是想攀上夜大哥,利用他奪走白家!”白霜兒認定白戚賣可憐,博同。
“隨你怎麼想,我也懶得解釋了。”
白戚端著咖啡離開,白霜兒沖上去,推他一把,誰知白戚沒端穩,整杯滾燙的咖啡直潑臉上。
“啊!”
整個大廳都是白霜兒的尖聲。
“你沒事吧?”白戚上前查看,只見白霜兒的臉已經起水泡了,“我房間有藥膏,我拿給你……”
“滾,不用你假好心,故意讓熱咖啡潑我,現在裝什麼好心!”
樓上的白父跟白誠聽到喊聲,出來一看,見白霜兒半張臉都發紅起水泡,而白戚站在一旁,手里還拿著咖啡杯,這一幕很容易產生誤會。
“爸爸,你看他,我不過多說了他幾句,他就用咖啡潑我,他是不是要我毀容才甘心?”白霜兒真的很擅長倒打一耙。
白戚搖頭,“我沒有,是姐姐沖過來……”
“你就是看不慣我,覺得我媽媽被趕走了,再把我趕走,你們兄弟兩人就能霸占白家!”白霜兒捂臉哭了起來。
白誠走過去,輕輕地拍拍白戚的肩膀以作安,“別怕,哥哥在。”
“哥哥,我不是故意潑的,是找事。”白戚解釋說。
白父對白霜兒這張臉還是很看重的,畢竟對以后的聯姻很有用,便讓傭人喊了家庭醫生過來。
包扎的過程里,白霜兒哭個不停,好像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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