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欣然和李閒通電話的時候,林薇一個瞬移,又不見了。
此時已是夜晚,更不用擔心別人會看到自己了。
下一刻,林薇出現在了地下通道旁邊的小衚衕裡。
“救、救命——”
聽到了一個孩的尖聲之後,林薇立即瞬移了過去。
昏黃的路燈下,兩個壯漢將一個年輕孩抵在牆上,一個正試圖強吻那孩,一個則對那孩上下其手。
“住手!”林薇氣得大吼一聲,衝過去揪住一個戴著耳環的男人,要將他從孩上扯開。
“娘希屁,活得不耐煩了,敢管老子的閒事!”耳環男“刷”一下,從腰裡拔出了匕首,扭頭對準了林薇。
當他的目落在林薇的臉上時,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乖乖噯,”耳環男貪婪地將目從林薇的臉上移到上,連吞了幾下口水,對另一個男人說道,“兄弟,這是老天爺心疼咱們逃亡了半個月,怕咱們憋壞了,送了個極品過來讓咱們呢!”
耳環男說話的同時,已一把揪住了林薇的胳膊。
本來連死都不怕的林薇,被耳環男那猥瑣的目盯著,突然意識到不妙,但再想靠瞬移逃開,已經來不及了。
只是跑得快,其他能力仍和尋常人類一樣。
另一個男人回頭看了林薇一下,也立即兩眼放:“這個真他媽正點,一看到,我對別人都沒興趣了!”
他一下子鬆開了那個孩,也湊到了林薇的邊。
那個孩見狀,顧不得拉上服,扭頭就跑。
“快報警!”林薇衝大。
孩嚇壞了,也不回答,只管一跑狂奔,轉眼前消失在了巷子的一端。
“兄弟,遇到這麼個極品,我可不想放手了,咱們把帶回去!”耳環男說著,捂著林薇的,將往那地下通道里拖。
“讓你們兩個傢伙去搞吃的,怎麼搞來個孩!”地下通道里,還有兩個男人,和他們一樣,都是一臉的兇狠。
“這可比食過癮!”耳環男得意道,“誰要抱怨,一會兒可他的份兒!”
“你小子瘋了,我們是逃犯!逃命要,你淨惹麻煩!”一個寸頭男人罵道。
“好,一會兒沒你的份兒!”耳環男一邊說,一邊將林薇往他們邊拖,“和這樣的快活一次,死了也無所謂!”
耳朵男說著,不再捂著林薇的了,但他的另一隻手,一直死死地揪著林薇的胳膊。
“救命——”林薇大。
“哈哈,,這可是郊區的一個廢棄的地下通道,你破嚨也沒人會聽到的!”耳環男笑道。
除寸頭男人外,另一個男人也圍了上來,兩眼放,道:“哇塞,老子閱人無數,這麼漂亮的還是第一次遇到,兄弟,算我一個!在山區裡憋了多半個月,老大也不去和咱們接頭,得只好鑽回城市,沒想到一進城就有這麼個好事!看到這,搞得我都不生老大的氣了……”
聽著這些話,林薇早嚇得心驚膽戰。
本來以爲,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所以整整一下午,哪裡危險往哪裡去,這種不怕死的勁頭,能嚇住那些尋常小賊,卻嚇不住這些亡命之徒。
“你們有膽量把我殺了!”林薇衝他們大。
那些男人都轟然大笑:“這麼漂亮,誰捨得殺啊……”
林薇這才明白,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兄弟們,這是我發現的,我先來哦!”耳朵男讓另一個男人抓著林薇的胳膊,他自己則將一張臭哄哄的大,朝林薇湊了過去。
林薇力掙扎,都怎麼都掙不那鐵箍一樣的大手。
絕之下,不由得失聲大:“李閒哥——”
眼瞅著耳環男就要侵犯到林薇,他的子突然像遭了撞擊似的,橫著摔了出去,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並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
“你怎麼了?”另幾個男人只顧著看林薇,倒也沒看到他是怎麼摔倒的。
“有鬼!”自地上爬起來的耳環男,已摔得鼻青臉腫,他驚恐地張了一下四周,道,“兄弟們,都湊過來,瞪大眼睛——”
“這傢伙又說胡話了,世界上哪有什麼鬼!被打倒了就承認,反正你又不是,別的地方也……嘿嘿……”
“就算這得讓人傾倒,你也不用真傾倒啊!”
另兩個男人嘻嘻哈哈地打趣道。
那個寸頭男人顯得毫無興致的樣子,一直站在一邊,也懶得說話。
耳環男神經質地迅速數了一下在場的人數,道:“咱們兄弟有四個人,連上那個有五個人,足夠了。”
“這傢伙不會真神經了吧?”其他人都詫異地看著耳環男。
只有林薇稍稍明白了一些,聽趙欣然講過《半鬼公約》——
在虛無狀態下的半鬼,雖然人類看不到他,但他若在這個時候襲擊人類而被察覺,又或者以其他方式讓人類意識到他的存在(比如他在虛無狀態下穿著沒有開過的服出門,人類看不到他,只能看到一服在行走),便算是暴。
實狀態下的半鬼,即便和人類打鬥,甚至暗中使出鬼,但只要人類不懷疑他非人類的份,便不算暴。
若實狀態下做出當衆飛行之類的行爲,便算暴……
只要暴在四個或四個以上的人類面前,便會被執法隊煉化掉!
“我發誓真的有鬼!大家不想死的話先站在一塊兒,只要咱們超過四個人,鬼就不敢咱們——”耳環男道。
那三個男人雖然不相信,但還是按照他的要求,都圍在了林薇的周圍,四打量著。
“我真的接過鬼,以前和你們說你們還不相信,”耳環男和衆人站在一起後,稍稍心安,開始講了起來,“我還知道鬼有一個公約……”
林薇的一隻胳膊被死死抓著,掙扎不,只好拼命地朝空中搖著頭。
相信一定是李閒哥又來救了!
剛纔李閒哥突襲耳環男,沒被衆人發現,但現在大家都提高了警惕,他若再出手幫自己,只怕就暴了!
寧願自己遇害,也決不忍心讓李閒哥被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