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在室外打高爾夫,蕓琦陪著外婆上樓去加了外套,一行人才走向高爾夫球場。
當初球場建造的時候,就是按照國際標準規格。
大約是因為才除草修葺的緣故,場地上彌漫著一青草香,就連空氣都變得清爽起來。
莊園里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在旁拎著球桿等裝備。
算起來,當初蕓琦的高爾夫球還是小時候在這學的,只不過,學得沒怎麼上心,純當消遣玩的。
張鶴繁正準備和鄒蕓打兩桿娛樂局,誰知,嶠嶼墨這時主接過球桿,從容一笑:“我來。”
一聽這話,張鶴繁瞬間有點技。
他聽說冷家那老頭子之所以和這位是忘年,就是因為嶠嶼墨棋藝高超。
他自己倒是不善棋,沒想到,嶠嶼墨竟然也會高爾夫。
很好,很好……
張鶴繁眼底的高興直白明了,笑著指著場地:“那你先來。”
蕓琦好整以暇地當個悠閑觀眾,陪著外婆坐在戶外的太傘下,一邊喝著花茶,一邊看這兩人打高爾夫。
說起來,高爾夫揮桿的時候,最能現一個人的氣質和材。
嶠嶼墨的材……
蕓琦甚至見過沒有穿服的那種。
以前看他游泳的時候,就忍不住嘆,這人簡直是上帝一分一分心雕刻出來的,然而,這一秒,看著他穿著服瞬間揮桿的那一瞬,還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怎麼有人,可以打個高爾夫都這麼揮灑自如?
修長高的形,比往常了一迫,反而更多了一種閑適的味道。
球桿揮出小白球,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瞬間,白球高高飛起……
蕓琦的目從嶠嶼墨背影轉開,順著白球的痕跡向遠,蔚藍的天空、碧綠的草坪、暖暖的……
這一瞬,構了一副最愜意的畫面。
“好球!”
張鶴繁幾乎是一臉欣喜地鼓掌。
坐在太傘下的徐夫人忍不住好笑地搖頭,將面前桌上的糕點往蕓琦手邊推了推:
“你爺爺給你外公打電話之后,他晚上睡覺都在生悶氣。”
算起來,從蕓琦小時候開始,這兩人就這麼斗來斗去。
平時在外人面前都穩重威嚴得很,一到這個時候,就跟忽然年紀倒退了一樣,早習慣了。
蕓琦頓時有點自責,應該提前和外公外婆說的。
誰知,外婆像是知道想什麼一樣,笑著擺擺手:“這麼多年,他們倆就這麼調調,斗著玩的,沒事。
之前,你來上海繼承公司的時候,我們怕你沒經驗,所以一直老擔心你。現在看來,你啊,完全是青出于藍勝于藍。”認真來說,蕓琦才是真正適合張氏的繼承人。相較于母親張敏,要果決犀利得多。
外婆笑著看向遠,站在球道旁流的經驗的一老一,溫地著眉梢:“等你回了帝京,有空就和我們視頻,沒事的時候常來看看我們就行。”
無論是蕓琦自己的商業頭腦和手段,還是嶠嶼墨對的呵護珍視……
是真的沒什麼好擔心了。
蕓琦立馬握了握外婆的手:“那當然。”
陪著外婆又聊了一會兒,眼看外公和嶠嶼墨已經走向果嶺(高爾夫球所在的草坪),頓時扶著外婆一起走近去看。
球局正酣,也不知道嶠嶼墨是怎麼做到的。
明明是他先開球,偏偏能做到和外公不相上下。
這讓球的水平……
簡直渾然天。
張鶴繁最后一記推桿,白球,頓時一臉酣暢淋漓地接過旁邊助手的紙巾了汗,高興地看向嶠嶼墨:
“好久沒這麼盡興了。”
“外公如果下次想打球了,隨時找我。”
嶠嶼墨微笑,側看向站在一旁的朋友,微微頷首,無聲開口:“幸不辱命。”
蕓琦看懂了他的口型,差點笑出聲。
讓他好好表現,的確圓滿達。
張鶴繁完汗,就看到這兩人眉目匯的樣子,忍不住滿足的點點頭。
眼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他笑著道:“走,收拾收拾,咱們回去吃飯。”
回去的路上,鄒蕓自覺走到外公邊。四人并排,一路說說笑笑。
直到回到客廳,妻子去換服,張鶴繁腳步一頓,留蕓琦和嶠嶼墨說話:
“我聽說,周澤弄了一個全國海選的選秀大賽,專門和你競爭?”
蕓琦一愣,看向笑意盡數斂去的外公:“怎麼了?”
外公不會無緣無故提及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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