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琦安了好久,才讓外公暫時消氣。
“明天一早,我就和嶠嶼墨一起回莊園去看你和外婆。”
直到聽到這一句,張鶴繁才稍稍滿意地放下電話。
妻子在一旁好笑地看著他:“這把高興了?大晚上的打電話過去,也不知道吵沒吵到他們倆。”
可是聽外灘洋樓那邊的管家說,今晚外孫沒回去呢。
熱期,本來小都喜歡膩在一起。
指不定,蕓琦這會兒就和嶠嶼墨在一起呢。
要說,蕓琦和嶠嶼墨白天都忙著公司的事,好不容易晚上得一點空閑時間,老頭子還挑這個時候打電話,簡直就是存心的。
張鶴繁笑著擺擺手,顯然心正好:“明天蕓琦過來,我去讓廚師多準備點喜歡的菜。”
妻子看著他顧左右而言他,搖頭笑而不語。
另一邊,蕓琦被嶠嶼墨抵在床頭,兩人對視一眼。
“上一次是爺爺,這一次是外公……下一次是誰?”
嶠嶼墨輕輕了致的下顎。每說一個字,聲音就更低沉一分。
他簡直懷疑,爺爺和外公都是掐著點來電話的。
每次都是到關鍵時刻……
卡點來電話!
蕓琦忍笑,真的忍得有點辛苦。
說實話,對某人來說,的確有點慘無人道。
輕輕用手肘撐著床面,整個人往下一,瞬間改頭枕在他懷里的姿勢:
“下次我盡量把手機調靜音?”
聽著朋友揶揄調侃的聲音,嶠嶼墨直接一個翻,將在下。
“最后一次。”
還下一次?
想都別想!
臥室里只有床頭燈暈黃的燈,低啞的聲音在房間里,顯得氣滿滿……
蕓琦原來說調靜音也就是開玩笑的,眼底還帶著笑意,盎然對上嶠嶼墨深不見底的黑瞳孔,瞬間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等決賽結束,我就把你抓在床上,手機丟出去。”
到時候別說是手機響鈴,就算是手機炸了,他也絕不會再停。
嗯……
這是要就地正法的意思?
蕓琦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然而這次沒說反話,而是盎然雙手摟住他脖子,眼眸被燈襯得越發明:“好。”
知道,他是擔心最近關鍵時刻,公司事忙,才特意“手下留”。
一個男人能為一個人做到這一步……
除了“真心”,再沒有其他原因。
每靠近一,發現,越是容易被他的所作所為打。
嶠嶼墨……
作為男朋友,他一直在給全世界最好的一切。
嶠嶼墨低頭,深深地印了一個吻,隨即起:“我去洗澡。”
蕓琦自覺地掀起被單,自己躺了進去:“好。”……
第二天一早,蕓琦洗漱完畢,和嶠嶼墨直接從別墅出發前往張氏莊園。
天氣越冷,反而顯得莊園里的綠意越顯眼。
車子開過綠油油的草地時,恰好看到工作人員在維護草坪。
蕓琦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其他不說,外公這邊環境是真的不錯。
等到了主宅的時候,蕓琦發現,外公外婆竟然站在大廳,一臉等了很久的樣子。
蕓琦頓時上去抱了抱,嶠嶼墨作自然地將這次歐洲度假買的禮送到二老面前。
“外公、外婆。”
當然,相較于上一次客氣有禮的稱呼,顯然,某人有了一下飛機就直接去帝京冷宅坐實男友份的經驗,這一次的改口簡直是駕輕就,能生巧……
畢竟,隨著朋友喊長輩,那是順理章。
徐夫人一生喜好旗袍,即便是這樣的冬天,也習慣在室穿著一素改良旗袍。
當然,肩上還披著一層披肩。
歲月向來不敗人。
化著淡妝的眉眼,在聽到嶠嶼墨的稱呼后,立馬笑意盈盈地應了,臉上說不出的滿意。
張鶴繁也一臉高興,接過禮盒,珍重得放到一旁。
隨即,夫妻倆忍不住細細打量蕓琦和嶠嶼墨的神。
嗯!
出國度假,看上去兩個人更契合了。氣也更好,看上去就讓人心里舒服。
“外公,我剛看到外面工人在清理草坪,高爾夫球場打理好了嗎?今天天氣不錯,陪你打兩桿?”
所謂手心手背都是。
當初搬來上海繼承公司,爺爺那邊舍不得。
如今,等公司決賽結束,回帝京立分公司,外公外婆自然不能像現在這樣經常見到。能做的,就是眼下多陪陪兩人。
果然,一聽這個提議,外公立馬高興地點點頭,“好啊,走走走,咱們正好一塊去運運,曬曬太。”
高爾夫球場,就在莊園東南角方位,走過去也方便。
以前張鶴繁還管理公司的時候,經常會約人來打上幾桿,年紀漸長后,反而打得了。不過,球場他是年年都讓人在維護修葺的。
蕓琦一聽,立馬側,向嶠嶼墨單眼眨了一眨。
男朋友,是時候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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