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對品酒興趣嗎?”嶠嶼墨著的腰,將整個人輕輕往后一抵……
瞬間,蕓琦的后腰便靠在了那張長桌旁。
蕓琦挑了挑眉,目掃過反扣的門鎖,漸漸品出點意思。
“所以,你現在這是要正式教我?”
鑒于姿勢,不得不仰頭,恰好對上某人微笑的角。
嶠嶼墨沒有回答,而是直接雙手掐在纖細的腰肢上。
下一秒,蕓琦只覺得自己瞬間騰空,還不待反應過來,嶠嶼墨已經將抱到桌子上。
隨即,作如行云流水,直接卡在雙腳中間的位置。
頃刻間……
坐著,他站著。
雙腳離地,他位于雙中間……
“你確定,這個姿勢品酒……合適嗎?”雖然早已經習慣某人的作頻出,也猜到他會鎖房門,肯定有想法,但這一秒,蕓琦還是不得不承認。
嶠嶼墨這個人,起來沒邊!
“我覺得,沒有什麼姿勢比現在更合適了。”
他滿意地俯,故意湊近,甚至一只手還扣著蕓琦的指尖,輕輕抬起,對準一旁的酒架:
“想先試哪瓶?或者說,有沒有看得上眼的?”
蕓琦原本坐在桌面上,雙手撐在兩邊,好歹能保持平衡。
偏偏某人不懷好意,抬起一只手。
頓時,往后微微一仰。
還沒有說話,就聽嶠嶼墨輕聲“嘖”了一聲,“怎麼?沒坐穩?”
下一秒,間溢出一聲笑意,另一只手又上了腰間,偏偏說話還極其冠冕堂皇:“這樣,會不會舒服點?”
舒服?
看,是他很舒服吧。
蕓琦目一閃,決定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和某人講道理了。
現在這個姿勢,別說是選酒了,就連酒瓶上的商標都看不清楚。
偏偏某人還故意了被抬起的指尖:“不是說,想學嗎?”
他這麼一說,蕓琦還真不愿意放棄了。
不就是用這種高難度姿勢品酒嗎?
眼角余一掃。
偌大的酒窖,要說藏酒,那是多到數不勝數。
酒品排列,自然也有講究。
看了一眼離桌子最近的原木酒架,在最高一層的顯眼,赫然放著一瓶嚴嚴實實包裹起來的酒。
微微揚了揚下:“我想試試那瓶。”
嶠嶼墨順著眼神過去,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奇。
如果不是對蕓琦有了一定了解,他差點以為,蕓琦其實也是此間玩家。
“柏圖斯(Petrus),好眼。”
他緩緩松開,轉去從酒架上取酒。
又在不遠的架子上,拿出醒酒和高腳杯。
某人離開桌邊,蕓琦終于可以直起,表帶著一微妙。
雖然不知道自己隨意一挑,選的是什麼酒。但看嶠嶼墨的眼神……
這酒來路應該不簡單?
嶠嶼墨一手用啟瓶開了木塞,一邊緩緩將酒水倒醒酒中。
頓時,芬芳的酒香,一下子就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全世界很多人喜歡波爾多紅酒,但其實,波爾多釀造的時候,多數是用不同葡萄品種混合釀造,”而他手中的這瓶……
嶠嶼墨輕輕舉起醒酒,右手微微晃了一下。
晶瑩紅的,那濃郁的醇香,瞬間更清晰了。
“但柏圖斯卻只采用100%的單一葡萄品種——梅(Merlot)。”
無論是從釀酒的原材料,還是工藝,柏圖斯更加傾向艮第的純正風格,而且,只在特定的風土上采用限定的葡萄品種釀制。
“這麼苛刻?”對葡萄品種的要求這麼嚴苛,帶來的結果,必然是產量極。
嶠嶼墨輕笑,“不止是葡萄品種的要求嚴苛,每到收獲時節,柏圖斯都會全部的人力,必須是在下午之后工,而且是在日落之前把葡萄摘完。因為早上采摘,會把清晨的霧水一并摘下,這會導致釀的葡萄酒濃度降低。所以,等中午太把霧水蒸發掉再采摘葡萄,能最大限度提高酒品的純度。”
這種對品質的“極致追求”,現在方方面面。
柏圖斯在氣候并不太好的年份,甚至會直接跳過這個年份,不推出該年份的葡萄酒。
他看著手中的這瓶1975年的卓越臻品,忍不住輕笑。
小狐貍大抵天生運氣非凡。
這瓶酒……
眼下,全球剩下的可沒幾瓶。
兩人邊聊邊說,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
嶠嶼墨從醒酒中將晶瑩的倒進高腳杯,當著蕓琦的面,將酒杯抵在半空。
蕓琦正準備接過,誰知,嶠嶼墨輕輕一避。
“來,我教你,真正品酒的姿勢。”
話落,他輕舉酒杯,緩緩啜了一口,下一秒,倏然摟蕓琦的腰肢。
鮮紅的,從他的間就這麼一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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