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一路拉著傅驚塵往外走,不管愿不愿意,悶著頭拉著一直走,傅驚塵認出這是回周府的路,一想到謠那個人還在,便強行甩開他的手。
“周生辰,你到底想做什麼?你不在家里好好照顧你的姑娘,來這里做什麼?我和宋斐還有事,恕不奉陪!”
說完,傅驚塵扭頭便要回去找宋斐,剛走出一步,又被人扼住手腕,真是要命,左手右手,臭男人,一人來一下,還不如掐斷算了!
“你是因為家里的謠生氣,還是為了去找宋斐?”周生辰冷冷道,語氣中多了幾分冰冷。
怎麼,自己在家里養著人還不算,這是打算把臟水潑到我上?
傅驚塵甩手冷哼了一聲,“哼,因為那個人生氣,難不你以為我會吃你的醋,笑話!我就是為了去找宋斐,怎麼樣?與你有關系嗎?”
“你說的是真的?”周生辰再一次問道,雙眸死死盯著,仿若十分在意似的。
話都說出口了,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
“當然,本公主有必要為了你而撒謊嘛!我離開不正如你所愿,你正好可以回去照顧家里那位。”
居然真的是為了宋斐!
周生辰的臉愈加不好看了,渾籠罩的冰冷猶如從冰窖中帶出來的,他站在那兒,盯著傅驚塵看了好一會兒,雙眸一不。
看的傅驚塵覺得怪怪的,那個眼神,除了深深的責怪之外,還有……痛心,掩藏在責怪背后的傷心。
他……
沒有發出一言,周生辰轉便走,這次他只是獨自離開,沒有再理會后的傅驚塵。
看著他離開,傅驚塵忍不住住他,“你……你要去哪兒?”
周生辰在距離兩三步路的地方停住腳步,淡淡道:“你不是說讓我回去照顧謠謠,聽你的話,這就回去!”
說完,拂袖離去,楚天又不知從哪兒冒出來,跟在他后面,也一起回去了。
盯著他的后背,傅驚塵憤憤,氣得直跺腳,“什麼時候如此聽我的話了,豬頭!”轉,憤憤朝著反方向而去。
宋斐像是知道會回來似的,在一棵楊柳樹下等著,天氣還沒有回暖,禿禿的楊柳樹,宋斐立于樹下,手扶著楊柳樹,看著傅驚塵離開時,他的心就如同這棵樹一般,凋零了。
“你怎麼還在這兒?走吧,找段表哥去。”
宋斐回過神時,傅驚塵已經如一陣風般走在前頭,笑著搖了搖頭,追了上去。
另一邊說著回家的周生辰,果然和楚天一起回了府上,到門口時,邁進門檻的周生辰又退了回去,詢問看門的老李,“姑娘離開了?”
老李頻頻點頭,“回公子,是一位自稱公子的男子將姑娘帶走了。”
年來過了!
“年在府中來去自如,楚天,你管理的那些人還能不能保護好府里安全?”
丟下這句話,周生辰甩臉進去了,楚天沒來由的了這一罵,也只能著了,誰讓公子心不好。
吳媽大老遠就見到周生辰黑著一張臉,往上挨罵的事兒,可不干,等周生辰進了房間,這才將楚天招過去詢問。
“小天,怎麼回事兒?小姐那要死要活的,公子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這是誰,惹得我們公子如此不高興?”
“還能有誰,一句話就能讓公子這樣的,這世間也就一人。”
吳媽驚愕的張大,“一句話就把公子氣這模樣,真是神人!一降一,這位長公主真不簡單,天生的一對呀!”
楚天聳了聳肩沒有再說什麼,倒是吳媽,說起傅驚塵就想起謠,想想剛才發生的事就膽戰心驚。
“要說這謠還真沒法跟這位長公主相比,一哭二鬧三上吊,撒潑打滾這樣下三濫的招數都用上了,以為這樣就能挽回公子的心?也不看看公子是誰,瞧清楚的真面目,豈會繼續留在邊!”
談到謠,楚天不得不承認,起初他也以為這位小姐不錯,從小就跟在公子邊,從北魏到大燕,小時候的那次救命之恩,楚天也是知道的,還有這些年,對公子的心思,這些他們都是看在眼里的。
善良,,這兩個詞語幾乎是楚天在謠上的標簽,一個子,除了這些,在江湖中還擁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雖然這只是的父母賦予的,可這樣份尊貴的人,如若公子能同結合,便可以借助他們的勢力來達公子此行大燕的目的。
而且,這樣的子足以與公子相配!
直到長公主的出現,事好像就在漸漸的起著變化,原本以為十分了解的姑娘,逐漸表現出來的讓人大跌眼鏡,與以往的那個人截然不同。
也許公子也懷疑過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姑娘,所以才遲遲沒有做出反應,否則面對這樣的子,依公子的脾,絕不會任一直留在邊,當然也有當年的分在。
“那是公子的事兒,誰適合,誰應該離開,公子心里最清楚,自有打算!”
吳媽和楚天是最偏袒周生辰的,也相信公子會做出做好的選擇,直點頭,“話雖這麼說,可畢竟這麼些年,公子看起來冰冷,卻是個外冷熱之人,這麼些年的用心對待,豈是說放就能放的。這個謠,可真是個害人,原以為當年救了公子,這些年又癡心相付,是令所有人都為之羨慕的一對,這可好,只是皇帝的指婚就讓獻出真面目,公子怕是要傷心了!不過也好,后面那三個已經夠讓公子頭疼的了,要是把謠這種人也娶了進來,公子日后的生活那豈不是太過于彩了!”
吳媽的一番話令向來冷言語的楚天也不笑了起來。
“小天,今天太是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給吳媽笑了,說說,吳媽說了什麼讓你覺得這麼好笑?”
“我是在想,三個人一臺戲,那四個人呢?四個人是什麼?”
“呵!謎中謎,戲中戲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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