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驚塵如愿請年吃了午膳,原本做了一個決定,在年救下自己的那一刻,便想這麼做,可一餐飯下來,還是打消了那個念頭。
原想著,謠今天有第一次必然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如何避免短兵相接的局面,雖可以應付,可并不想過早在人前暴自己會武這一事,藏的越深能做的事兒也會越多,這是早已悟到的道理,那麼防范謠就唯有年。
可這僅僅還只是第一次見面,突然提出那樣的要求實在太過于心急,只怕極必反,惹得他生疑,反倒不好了!
而且,也看出來了,年對自己的印象不錯,想來還會有再見面的機會,來日方長,所幸這些日子經常呆在宮里或者段府,即便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吃了午膳,傅驚塵便要同年告別。
“恩人……”
剛開口,只因稱呼錯了,年在席間提醒多次,剛才口而出還是忘了,年一個眼神,才笑著改口。
“是我錯了,不恩人,公子,只因我小時候也認識過一個姓的孩子,后來又離開了,從此杳無音訊,便有些……公子莫怪!天不早,我是時候回去了!”
年沒有應,反問道:“什麼?”
“公子怎麼如此問?我同公子從未見過,你應該不認識。”
傅驚塵這麼問,年沒法回答,好在沒有刻意,接著自言自語:“什麼,我并不記得很清楚,那時候還小,而且不好,記憶也不行,只是在夢里偶爾還是會見到,好像是在姚什麼,還是小謠什麼的。”
莫非真是謠謠?
年剛才會那麼問也是事出有因,他記得在自己八九歲那年謠謠年紀還小,有一天,被京中的姨母帶走,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再見已是在兩三年后。
據自己所說,好像是被姨夫送進宮里當什麼人的陪讀,現在看來就應該是這位長公主了,原來謠謠和早就認識了,也是如此才能確定就是與周生辰有了婚約的長公主。
說到周生辰,好像也就是那時,謠謠認識的他,還記得謠謠第一次說起這個男人時那高興的神。
哎……年老的長嘆了口氣,緣起緣滅,緣生緣落,一切都仿佛在一念之間,如今,謠謠同周生辰之間變如此,誰都束手無策,只是謠謠太過于執著,今天這樣的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發生了,他十分擔心。
“小時的玩伴,再見到,姑娘還能認出來嗎?”
他是知道的,謠小時候進宮的經歷沒有瞞著他。
他會這麼問,傅驚塵當然也知道,是為了他那個闖禍的妹妹。
他也許還想著,讓看在過去的分上,日后謠做了什麼也好饒恕。
他真是善良!若不是謠已經不可饒恕,也許自己還真會一時心應了,只是現在……
搖了搖頭,笑了笑,“不知道,也許吧,過去這麼長時間,的容會變,子也會變,也許現在已經變一個大人,也許我連認都不敢認了!”
一句子也功堵住年的,讓他言又止,他原還想著在還不知道的時候讓說出饒恕的話,日后興許能護住謠謠一次也說不定。
做法雖小人了些,也完全違背了他做人的原則,可為了自己僅有的妹妹,他也是豁出去了!
見時辰晚了,傅驚塵說著便要離開,年正要挽留,周生辰這個時候正好趕了過來,見到傅驚塵,臉上一喜,可看到年時,笑容又僵在角,且馬上靠近,將傅驚塵護在后,冷臉看著眼前的人。
“怎麼會是你?”他早該猜到的,昨晚出現在府的男子便是他年,謠的哥哥。
只是他為何會出現在此?
昨晚的事,是不是也同他有關?
他的突然出現就像一陣風,傅驚塵還沒回過神,他已經到了跟前,這個樣子,像是在守護著自己的東西。
心中一喜,突然又皺起眉來,怎麼這麼賤,居然將自己當作東西!
周生辰的在意卻引起對面年的不滿,反之愈加同起自己的妹妹,為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男人而做出蠢事,值得嗎?
此時的他還不明白什麼做,若是知道自己日后也會被一段不屬于自己所困,今日的他便也不會如此想了。
“周生辰,對謠謠也不見你如此上心,怎麼,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你將謠謠當作什麼?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每月不論在何,即便是要事纏,謠謠都雷打不,月月趕來京中,只為見你一面,以解相思之苦,同別人有了婚約,這麼做,你對得起嗎?你這麼做是當我佳無人了?”
年吹鼻子瞪眼的教訓了周生辰一通,看的一旁的傅驚塵驚奇的瞪大雙眼。
哇哦,敢如此義正嚴辭的教訓周生辰,除了他也沒誰了!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年收起怒氣,略顯尷尬的看向傅驚塵,微微頷首以示歉意。
“對不住姑娘,這話并不是針對于你,只是告誡姑娘,離這種渣男遠一點,免得深其害!”
他還假裝不知自己的份,也罷,他既然假裝不知那便當作不知吧。
傅驚塵急忙搖頭道:“公子說的是,這樣的男人,自然要遠離,放心告訴令妹,就是看在公子的份上,本姑娘也絕不會同搶男人!”
呵!這出戲要是沒有了謠可就不好玩了,只是一紙婚約就讓驚慌失措,還有兩年的時間,這樣的事一定會不斷重現,要是就此不見,同周生辰相忘于江湖,可真就便宜了!
前世的國仇家恨,奪之仇,要還的還不夠,還不夠!
更何況昨晚他還對自己那樣,雖然不是的錯,可歸究底,還是他的錯。
周生辰轉,微微蹙眉,“你是哪頭的?”
“本姑娘幫理不幫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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