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人從來都只喜歡聽自己想要聽的話,相信想要相信的,這事兒不論你信與不行,我和二哥都是為了你好,至于為姐姐的我,過去幾年怎麼對你,我想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我不是一個愿意計較之人,可你剛才的話,讓人心寒!”
對,就是心寒。
雖然已經知道是什麼人,也不再對抱有太大的希,可曾經的過往,那些付出,兩人相互扶持,彼此依靠長的日子卻是真的,亦是真的。
或許不會在意,可自己,卻不得不……在意。
心里委屈的時候,手抓住邊人,是本能,那樣自然,周生辰低頭看向抓著自己的手,眼角的失落,傷心是那樣明顯,心頭一。
滿以為只是在佯裝,可對這位妹妹,聽到那樣的話,堅強如,也還是會忍不住傷心,難過!
他了手,將邊人往邊帶了帶,傅驚塵依傍在他側,心中稍稍到安。
真流在舉手投足之間,到濃時,邊的人,在他們眼中便了明,只是這一舉傅韻傾看在眼里,甚是嫉妒,不滿。
剛剛被傅驚塵的話說得稍顯搖擺的心,看到眼前一幕,頃刻間又強起來。
“哼!”冷笑道:“為了我好,是為了不讓我覺得丟臉,可如今眾目睽睽之下,當著眾人的面兒,我與父王當朝對質,要同你這位長公主姐姐爭奪辰哥哥,最終的結果,難道我還不夠丟臉嗎?”
有些事,傅驚塵沒打算瞞著,否則日后再查出來,重提,反倒顯得有些此地無銀,心懷叵測。
“原本這件事是可以避免的,傾兒以為宮中的那把火是無端端起的嗎?這個天氣,氣如此重,眼看著雪花就要飄落,這火……傾兒聰明伶俐,想必心中早已有所懷疑,如若不是,怎會匆匆趕來?是我笑看了你,始終,是做姐姐的不了解妹妹!”
“原來是你,你居然……在我宮中放火,你……”傅韻傾猜到了些,也懷疑過,可唯一沒有疑心的便是,可結果偏偏就是。
憤怒的指著傅驚塵,既然今天已經說破,那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你為了一個男人,這樣陷害自己的妹妹,這就是你的良苦用心?怎麼我之前就沒有識破你的真面目呢,你!”
抬手便朝著傅驚塵而去,只是這一掌,被周生辰阻止,穩穩的抓住的手腕,臉一沉,湛黑的雙眸幽深,冷,淡淡道:“既是你長姐,也是大燕的長公主,休得放肆!”
他推開面前的子,傅韻傾重重的跌落在地,傅驚塵本能的上前,彎腰想要將人從地上拉起來,周生辰先一步,勾著的腰,將人帶回自己的懷里。
“你在做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被心之人無傷害,會過這種滋味,不想也嘗到這種滋味。
好心沒好報,那個傾兒本對從未有過姐妹之,更是沒有真心可言,都對說出那樣狠心的,這種人同本不是一類人,還在同!
人,可真是不可理喻!
周生辰微微皺了皺眉,手臂還是圈著邊人,沒有讓離開。
“你,居然為了,推我!”傅韻傾癱坐在地,一只手撐在地上,扭頭微微仰著腦袋瞪著面前高大的男人,不可思議,難以理解,“你還沒有看到的真面目嗎?為了你,居然狠心算計自己的妹妹,在外是好姐姐,對我照顧有加,可實際上,心心念念惦記的可是妹妹的心之人,就是這樣一個心機頗深的子,這樣的人,你還敢娶嗎?”
周生辰淡淡瞥了一眼地上的傅韻傾,居高臨下,“六公主,請慎言!雅臣以為話已經說的很清楚,而且皇上已經下旨,請不要再胡攪蠻纏!”
“胡攪蠻纏?”
為了他,不惜與自己的姐姐們為敵,更是當著眾人于自己的父王對質,可這場對質竟然是這樣的毫無意義,自己費盡心思,想要嫁予他為妻,甚至還被王德那個狗奴才戲弄了一番,而他呢?
他,從始至終,口口聲聲說的都是傅韻宜,他要的是傅韻宜,他眼中也只有傅韻宜,從自己出現到現在,就連多看自己一眼,他都不愿意,還為了,推了自己!
難道,在他眼中,自己就如此不值一文嗎?甚至連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胡攪蠻纏?辰哥哥,你說傾兒胡攪蠻纏?為了嫁給你,傾兒做了那麼多,難道……難道你都看不見嗎?難道傾兒過去做的那些事都只是胡攪蠻纏嗎?”傅韻傾滿面淚痕,毫不可憐!
傅驚塵于心不忍,可這事兒遲早是會發生的,如此,只能勸自己不要在意,忍著。
“雅臣十分謝六公主為我所做的一切,但公主確是真心錯付,好在雅臣和公主不過見了數面,現在收回真心,還來得及,不論是長公主還是雅臣,這麼做都是為了公主好!”
若不是看在傅驚塵的面子上,周生辰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這倒也是出乎傅驚塵的意料,剛想抬頭,眼前人影閃現,原是傅悠然實在還是無法對自己的小妹的傷心視無睹,上前要將人拉起來。
可因為傅驚塵的原因,傅韻傾連帶著連他也置之不理,拂袖甩開他的手,“不要你假慈悲,在你的心里不就只有一個妹妹,只會幫嘛,管我作甚?”
“起來吧,有事兒回去說,下人都看著,你也不想明日這宮中將你們的事兒傳的沸沸揚揚吧?”
傅悠然借用激將法,可還是沒能說傅韻傾,已經掉進心魔的深淵中,越走越遠了。
不過傅韻傾也明白,他的話不假,于是榭兒扶著站了起來,臨走前,狠狠的瞪了傅驚塵一眼。
“姐姐,聞言五姐在父王為你賜婚的時候說了一番話,現在妹妹同樣把這些話原封不的再送給你一次,姐姐和辰哥哥,可一定要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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