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頭至尾都聽見了,在哪里聽見的?本宮怎麼沒有看見你?再說,今天的天氣雖然不錯,可這麼多人都在,吵吵嚷嚷,你聽見了什麼?不要以為皇上寵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為,就可以胡說八道?”
很顯然,不管說了什麼,徐如意都會和傅驚塵反著來,想到了,只是扯了扯角。
“胡說八道?徐娘娘,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沒錯,父王的確寵我,被寵就會胡說八道,就會胡作非為?這是什麼道理?那我想問問娘娘,難道父王就不寵念兒妹妹嗎?徐娘娘會這麼說,莫非是因為念兒妹妹平常就是這般胡說八道,胡作非為?”
一番話說的徐如意啞口無言,無話的抬頭了皇上,只見皇上拉下一張臉,明顯是偏袒于這位長公主,可如此收手,就是自己敗了,還是敗在一個小輩的手里,如此不算,還要犧牲兒的幸福,又怎肯如此!
早已收到口信,在不久的將來,皇上必會對這位狀元郎予以重用,將來將會是無可限量,當聽說到這一消息時便已經在絞盡腦,想盡辦法,想著要怎麼將這位狀元郎收為自己的婿。
只是不曾想事居然發展至此,事如果只是自己這麼想也就算了,現如今連自己的兒也看上這個男人,連陳圓圓那樣懦弱的母親都會為了兒的幸福而反駁田芳,自己又為何不行?
“宜兒這張可真是巧舌如簧,輕易便將本宮的話給混淆,本宮是在同你將狀元郎的問題,怎麼宜兒就迫不及待就想將念兒給毀了?宜兒就如此不待見自己的妹妹,先除之而后快?”
傅驚塵微微蹙眉,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到底是誰在混淆彼此的話?聳了聳肩,顯然有些無奈。
不過這種事應該是習以為常了的,往邊的男人上靠了靠,胳膊肘在他的腰間捅了捅,瞪了他一眼。
今天的事兒都怪他,怪他魅力無限,更怪他不守本分,家里都已經有了三位妻,怎麼就不知道知足,還非要來,他就不知道找借口不出席嗎?
可邊的男人只淡淡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便別過頭去。
他的眼神分明是在說他生氣了!
他有什麼理由生氣?
事實上,好吧,他的確應該生氣,被人欺瞞的滋味的確不好,這點自己很清楚的,可他也該分分場合,這可是在生死關頭,他就不能……
“宜兒你也太放肆了,當著皇上和皇后的面兒就對本宮的話不理不睬,難不你以為在宮里就已經沒人能管得了你了?”徐如意義憤填膺,的話聽起來是那樣的有理,讓傅驚塵居然有些無法反駁。
輕笑道:“徐娘娘可能不了解兒臣,但父王和皇額娘他們看著兒臣長大,他們最了解,兒臣對他們的尊敬從來不在上,尊敬不是說說而已,真正的尊敬在心上,徐娘娘這麼說,會讓人誤以為徐娘娘是想要故意為難兒臣,我想不會的,對吧?”
“當然,算起來,宜兒也要稱呼本宮一句娘娘,自然不會對小輩計較,可你這做姐姐的要和妹妹爭,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扯來扯去,扯東扯西,徐如意總算將話題扯到重點上,上說是要治狀元郎的罪,其實還不是變相的想要替自己的兒要了這個男人。
事到了這一步,傅驚塵以為自己還是要表態才行,雖然心中并不愿,可再任由繼續說下去,繼續怒父王皇額娘,后果只怕……
主手握住周生辰的手,白皙的手有些遲疑,又顯得有些畏,最后那只小手還是毅然決然的抓住邊的那只大手。
眾目睽睽之下,眾人唏噓……
周生辰沒有想到這麼做,有些驚訝,斜眼睥睨,湛黑的雙眸靜靜地盯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在主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心的地方微微一,在那一刻,心中的怒氣盡消,對的責備也已不見。
只是他始終還是心有余悸,被信任之人所欺騙,那種覺他早已會到,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深,只是夸大其詞,還是深不見底,他都已經說不清了。
不過眼下……
他的大手反轉包住傅驚塵的小手,了,握在手里,真的也好,演戲也罷,至眼下還需要配合。
他的此舉反傅驚塵有些赧,明知是在演戲,抓這麼做什麼?
不著痕跡的掙,反倒被他抓的更了,再掙,邊男人那只手愈加了,這場沒有結果的無聲的掙最終被徐如意給打斷。
“你們在做什麼?大庭廣眾之下,堂堂長公主,也不怕人笑話,壞了皇家的面!”
這麼一說,傅驚塵反倒不介意了,往周生辰邊靠了靠,另一只手也攀上他的手臂,“徐娘娘,既然大庭廣眾之下,難不本公主真能做出讓人笑話之事,這不過是人之常而已,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我只是想讓徐娘娘和念兒明白,本公主和狀元郎是兩相悅,今日便是讓父王為我們指婚的,而且我還想勸念兒妹妹一句,需要兩個人兩廂愿,勉強得來的不是幸福,即便得到了,它也不會是你想要的味道,那會是你一輩子的霉運,得不償失!”
傅驚塵如此苦口婆心,可在傅韻念聽來,這不過是想要從自己手里搶走周生辰的借口而已,板著一張臉,額頭不滿黑線。
“姐姐還真是好心,自己都顧不上了,還有心思來管我,說的好聽!如果我這個當妹妹的,想要的幸福就只能由他來給,姐姐會將他讓給我嗎?”
怎麼就是說不通呢?他有什麼好的?
傅驚塵笑著搖頭。
“我就知道,姐姐不過只是上說說而已,什麼尊敬在心里,結果都只是說辭,姐姐不過是想將他從我手里搶走罷了,一直就有人這麼說,我本不信,可眼下,我不得不心!”
“我的意思是他是人,不是品,有自己的想法,不是我說讓就能讓的,妹妹想知道問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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